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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渣,但是我看到了——收到千代大姐頭的禮物的時候,太宰先生笑了,不是那種平時掛在臉上的那種,是那種孩子一樣的笑容。” “我想,太宰先生是真的很開心的吧。”鏡花很認(rèn)真地說道。 “是的!太宰先生對宇野小姐您的喜愛我們大家都看在眼里。”谷崎兄妹在一邊也點頭,企圖能夠挽留千代。 千代不語,這時與謝野上前幾步,握住了千代的手,溫和一笑。 “該怎么說呢,總覺得在這里應(yīng)該我們兩個的擇偶觀是最相似的,像太宰那樣不思進(jìn)取又散漫怠惰的家伙不用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是討厭到骨子里去了。”與謝野說到這,其他人紛紛變了臉色。 “與謝野……” “與謝野小姐……” “但是!”與謝野無視了其他人投射而來的質(zhì)疑眼神,她肯定地看著千代,又道,“女人嘛,向來最難背叛自己的心了,這種時候呢,我們可要好好愛惜自己呀,無論是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我想這也是你經(jīng)過深思熟慮以后得出的最佳答案。結(jié)果無論如何,都千萬不要往心里去,這女人啊,最不能去想的就是會讓自己后悔的事了。” “所以,用心去做不會讓自己后悔的判斷吧。” “我也同意與謝野的說法,千代君,一切按照你自己的意愿來就好了。”一邊板著臉嚴(yán)肅的社長福澤諭吉也如此說道,他向來公正,無可厚非。 聽他們說完,千代忽然看向一邊始終壓低自己存在感的江戶川亂步。 “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會說那些漂亮話啊。”兩人視線對上后,亂步一臉麻煩狀地移開了眼,“你們想做什么我才懶得去想啊,麻煩死了。” 氣氛原本還有些哀傷的,可到了亂步這里就完全變了調(diào),頓時有些尷尬起來。而這頭千代也沒有應(yīng)答,看上去很是平靜,氣氛也就越變越微妙起來了。 隔了好一會,像是忍不住,亂步有些孩子氣地跺了跺腳,有些傲嬌道:“太宰那家伙真是的,居然委托我這個超級名偵探來做跑腿送信這活,別看不起人啊!” “你們兩個也差不多該適可而止了吧,一天到晚都這樣不無聊嗎?”說完,亂步哼了聲后便把一個信封朝千代的方向丟了過去,“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可不負(fù)責(zé)任的啊,這種小事才不值得我這個名偵探去動腦子呢!” 拿著信,千代道了謝,緊接著她將信放入懷中,并沒有當(dāng)場拆開。 “那是什么意思,你的選擇?”這時,后方傳來一個不輕不重的聲音,循聲望去便看到一身黑衣黑帽打扮得中也,這次他也在送行的行列中。 走近幾步,他看著千代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心中浮現(xiàn)起些復(fù)雜的情緒來。大概這算得上是兩人吵架以后的第一次會面吧,卻不料竟成了告別場面。 千代還是那樣絕塵脫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撼動她。就是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讓他至今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加速跳動著。 不過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歡這家伙什么地方了。 臉蛋?肯定不是。 那是性格?很明顯也不是。 那么,他是真的喜歡這家伙? 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問題好像沒有什么意義了。 畢竟這家伙心里除了工作以外早就裝不下別的了吧? 或許太宰在里頭也站不住腳呢! “中也。”千代抬眸,看著許久沒見的中也,難得勾唇一笑,“好久不見了。” “啊,確實。”中也還是那副拽拽的樣子,不過比起之前還是緩和了不少。 “現(xiàn)在我們彭格列還在擴大招工的范圍,薪資待遇方面好說,你有沒有興——”千代見了中也,依舊不屈不撓。 “沒有興趣,在這方面也差不多可以給我適可而止了啊笨蛋!”中也秒炸毛,千代這點就是讓他不爽,他更加懷疑起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覺得這家伙好了?明明和太宰一樣都讓他…… 想到太宰,中也那雙湛藍(lán)色的眸子暗了暗。 他伸手插入口袋中,挑眉看著千代,又道:“所以你是打算一直待在意大利?不回來了?” 說起來,起初他也以為太宰不過是玩玩罷了,再不濟也只是三分熱度罷了,卻沒想到他算是低估了太宰對千代的在乎程度了。那段時間太宰通過何種非人的手段拷問卡茲的過程他算是唯一的“見證者”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不敢相信太宰會為了誰做到這種程度。 當(dāng)然,這也是中也放下對千代感情的原因之一。 他和太宰認(rèn)識這么多年,也沒見過誰像千代那樣真正走進(jìn)那家伙心里去。 除了“曾經(jīng)的搭檔”這一關(guān)系是中也唯一認(rèn)可的,其他的諸如朋友知己之類的名號中也是打死不會愿意和太宰扯上半點的,但不知為何,在感受到太宰的執(zhí)著之后,他還是萌生出了有違自己本心的那種不得了的想法——至少別再讓那家伙再度露出折磨卡茲時的那種恐怖表情了。 太宰帶著何種心理去做的那些事,中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家伙快要發(fā)瘋的樣子了。 大概這只是對曾經(jīng)的那段“同事之情”的憐憫吧。 中也自嘲地想著。 “至少,在看了那家伙的信再做決定也不遲。”中也壓低帽檐,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張臉,讓人無法看到他此刻表情如何。 將目光從中也身上抽回,千代再看向其他人,闔眼搖了搖頭,似是無奈,又嘆了口氣。 “看樣子這次的送行會成了挽留會了。”千代說著,便將那封信取了出來。 打開信封,里頭有兩張信紙。 一張折痕累累,一張意外得很平整。 看著那張折痕很深的紙,千代愣了好一會。 “真是的,這種爛俗又沒營養(yǎng)的點子到底是誰想出來折磨人的!”這時,亂步在一邊環(huán)胸鄙夷道。 “說起來,今天早上就看到太宰先生一個人在折紙呢,也不知道在折什么。”中島湊過去,有些好奇,“這紙上密密麻麻地寫了好多字,咦——這真的是句子嗎?” 那紙的背面和正面都密密麻麻地寫著許多字,而字與字之間沒有聯(lián)系也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可以說字不成句了。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宇野小姐?”中島很好奇,“太宰先生寫這封信的目的到底是為什么呀?” “這信是我寫的。”千代淡淡道。 此言一出,眾人皆為之一驚。 而這時千代不著痕跡地把那張信紙收到信封里去,再面不改色地把另外一張平整的紙攤開,又道,“這才是太宰寫的。” 那張平整的白紙上只畫了一只兔子,然后寫了個“44”的字樣。 所有人從一開始的驚訝到最后的懵逼。 “我知道太宰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