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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協助公公及眾護衛安排公主啟程回京,蘇一點頭應是,蘇帷又道:“眼下乃是多事之秋,公主又驕橫任性,行事不計后果,爾等千萬要小心看護,務必將她安全護送回京,萬不可出任何紕漏。“頓了頓又道,”我方才讓蘇二去土地廟監視,他可已動身了?”蘇一垂首恭謹道:“公子下令后不過須臾,蘇二便已趕往土地廟去了。”蘇帷滿意地點點頭,又問:“圍攻土地廟的人手可已召齊?”蘇一:“都妥當了,人馬皆在樓下歇息,隨時等候公子差遣。”蘇帷點點頭,和煦道:“辛苦你了。”蘇一:“謝公子體恤!”蘇帷揮手讓他下去,屋里更漏滴答,東方的天空翻起了魚肚白,過不久就該放亮了。繞過屏風進入內室,薛慕撐不住先睡過去了。被子搭在肚皮上,露著白生生的大腿。蘇帷嘴角忍不住上翹,湊到床前,愣愣地看著他的睡顏,越看越覺得歡喜,越看越覺得圓滿,心想縱是看到海枯石爛,自己怕是也不會有絲毫膩煩。薛慕本是睡熟了的,奈何床前有個家伙對著他望眼欲穿,薛慕生生被人看得醒了過來。一醒來就對上了蘇帷直白熱忱的眼,薛慕心頭一熱,胸腔里頭咚咚咚咚地跳了起來。蘇帷見薛慕先是迷迷蒙蒙地睜了眼,而后和自己甫一對視便紅了臉,心里面的喜歡簡直滿得要溢出來了,恨不能將他縮成一小塊兒,日日夜夜捧在手心里。想著想著就情難自禁,對著薛慕那微開的嘴唇吻了下去。唇舌交纏,熱意從相接之處蔓延到四肢百骸,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了,蘇帷握住薛慕雙肩將他壓回榻上。薛慕唇上水光閃亮,半開的口里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蘇帷忍了忍沒忍住,又俯身含住他嘴唇舔吻了半晌,而后舔了舔他舌尖,又在他舌尖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薛慕驀地被咬在舌尖上,沒提防便“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聲吟叫百轉千回,蘇帷聽得心頭火起,摟過他腰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嗓音嘶啞道:“浪什么浪!”拍了一掌覺得手感頗好,捏住白白的rou團揉捏半晌,而后又拍拍拍拍打了好幾巴掌。薛慕沐浴清理過后便光溜溜地蓋上被子休息,蘇帷手掌毫無阻隔打在他臀rou上,相貼的聲音響亮中又帶了好些旖旎。薛慕二十幾歲的人了,竟被人像是小兒般打屁股,心中大窘,一口咬上蘇帷肩膀。本是憤憤然要狠狠咬他出氣,待咬上了口,又不舍得真下嘴,于是松松含著他肩上皮rou,倒像迫不及待的挑逗一般。蘇帷停下拍打,緩緩揉著那艷紅的可憐臀rou,吃吃地笑了起來,“薛兄如此盛情,在下可就卻之不恭了啊。”薛慕倒回榻上,憤憤然道:“蘇兄顏面甚巨,怕是能走馬立人了罷?!”蘇帷捏他臉蛋,笑道:“走馬立人就不必了,薛兄若是想躺一躺,倒是可以商量。”薛慕繼續憤憤然,“世人若是知曉蘇兄如此潑皮,怕是要跌碎下巴的!”蘇帷趴在他胸口上,幽幽嘆了口氣,“我這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哪里有甚么世人。”薛慕一愣,一肚子冷嘲熱諷頓時哽在了咽頭,半晌別別扭扭抬手攬住了他后背。蘇帷笑得眉眼彎彎,對著他嘴角啾了一下。兩人黏黏糊糊溫存了半晌,到底還是沒忘了正事,收拾一番后,便送了長公主上路——回京的路。體恤薛慕昨晚cao勞了大半夜,蘇帷提議讓他留在客棧養精蓄銳,自己領人去土地廟探查究竟。哪知剛提出這個想法,就被一口咬在了下巴上,這回是真咬。蘇帷摸著臉上那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一時錯覺自己養了只叭兒狗。而后兩人帶著大批人馬殺到了城西土地廟,先命人無聲無息將那小廟圍了個水潑不進,而后帶著薛慕挑開了正門。進入小廟正殿,來到昨夜啟開暗門的東北角,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咦了一聲。只見青磚地面上露著一個黑黢黢的洞口,洞中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這暗門竟然是開著的。☆、十七薛慕將蘇帷護在身后,三步兩步走近洞口,低頭正欲細細察看。蘇帷上前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抬起衣袖掩住他口鼻,“別靠過去!這氣味兒忒難聞了,待會我帶人下去,你乖乖在上邊兒等我。”薛慕反手抓住他手掌,拿指尖撓了撓他手心,窩心地笑了笑,卻不回他話,只低頭往洞內探看。突然詫異地“呀”了一聲,指了指那暗門道:“你看,那門是透明的!”蘇帷隨著他指點看去,也是一驚,昨兒夜里他倆蹲在暗門邊仔細探看過了,那暗門明明是青磚質地的,闔上后除了邊緣一點幾不可見的縫隙外,幾乎就跟地面融為一體了,怎地現下竟成了透明的?正欲湊近看個究竟,一護衛突然急急來報,“少爺,蘇二爺找著了,受了重傷,躺在廟外土坡上,現下僅留著一口氣兒了!”“傷在何處?可有跡象顯示是何人所為?可已送醫?”蘇帷蹙眉問道。“蘇二爺腹部中劍,刺了個對穿,幸而并未傷到肚腹。已緊急送往大夫處醫治。二爺尚昏迷中,兇手未留下明顯跡象,無法判斷是何人所為。”護衛恭謹道。蘇帷點點頭,囑咐道:“多打發幾個人去看護蘇二,讓大夫盡力救治,不要吝嗇醫藥,藥材都用最好的,告訴他調理好了重重有賞。命人在周圍嚴密偵查,看看能否尋到些許線索。”護衛恭敬應承,而后退出門外。薛慕見他眉頭皺成了個小疙瘩,抬手撫了撫,見他仍是面有愁色,踮腳在他眉間親了下,安慰道:“莫要憂愁,好賴我都陪著你。”蘇帷笑了笑,心中那點陰霾一掃而空。兩人又來到暗門洞口,蘇帷抬起那扇門看了看,驚詫道:“單面琉璃石!”薛慕不解,“啊?”蘇帷拎起暗門上的把手,正反看了看,解釋道:“你看,這暗門從外面看,和普通的青磚石無甚區別。但是從內往外看,卻像琉璃一般通透,透過它可以視物。”薛慕恍然,“難怪我們入內許久,我卻并未感覺到絲毫活人的吐息。想來昨夜我倆蹲在暗門旁時,就已經露了馬腳給人發現了。”蘇帷點點頭,放下暗門,起身撲撲手上的灰,“該是我倆泄露了行跡,那幾名大漢趁夜撤離了。只是憑著蘇二的功夫,是萬不會被那幾只三腳貓重傷的,怕是另有高手接應了他們。”頓了頓又道,“只是這單面琉璃石乃是宮中御用之物,民間少有。這群人好大的手筆,竟拿這么大塊來制了道暗門。”薛慕點頭,見他衣擺沾了灰,蹲下替他拍了拍。蘇帷拉他手讓他起身,捏了捏他手心,對外間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