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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句。秦揚沒有聽清楚,問道:“你說什么?”“沒沒沒,沒說什么。不過謝瑞玉雖然是自殺,但是阮明遠也有可能把他死亡的原因歸咎給我們呀。你想想,他都殺了這么多個人了,給自己找點理由開脫不是很簡單!”秦揚想,阮明遠殺人為了復仇,阮明遠復仇是因為他殺人,這個邏輯簡直滿分。秦揚一時之間竟是對韓彪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你說你今天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早上的時候沒來過?”“對啊,我其實到的不早,只急匆匆地跟前臺問過兩句話,就直接在酒店那邊迎客了。”“酒店的人什么時候來打掃衛生,收拾房間的?”“昨天。”韓彪回答的很快,也很肯定。“哦,按他們下班的點的話,應該是傍晚之前就好了吧。”“是的。”“李峰是在晚上死的。他大晚上的跑這里來干什么呢?”“是啊,是不是他約了阮明遠,或者阮明遠約了他談判,然后兩個人起了爭執。于是阮明遠就一槍捅死了他。”秦揚停了筆,抬頭看著韓彪笑笑:“你想象力還挺豐富的,不如考慮去寫寫吧。”“哈哈,哈哈,呵呵。”韓彪笑的很尷尬,他總覺得秦揚剛才的笑意味深長,“我就平時喜歡看看這個推理、電視劇什么的。”“嗯,跟張樂樂的愛好差不多。”“張樂樂也同意阮明遠是兇手?”“張樂樂她是看臉的,跟你用想象力的不一樣。”秦揚起身拍了拍韓彪的肩膀,“走吧,我們回影音室。”☆、鬧心的同學會秦揚跟韓彪一起回到影音室的時候,原本凝滯的氣氛終于起了一絲波瀾。“秦警官,你盤問了這么多人,花了這么多時間,可以定阮明遠的罪了吧。”王彥宇率先發難,說出的話帶了幾分諷刺的意味。“對,兇手到底是誰啊?”張樂樂的聲音緊隨其后,她從來都是煞風景的一把好手,而且無懼別人的目光。比如王彥宇看他就十分的不喜歡,因為這個人從來沒有原有的站在了他的對立面,而且沒帶腦子出門。阮明遠這回已經不是躺著呢,他終于坐了起來:“是啊,秦警官,你不如說說你查的怎么樣了,能不能證明我的清白了。”秦揚面對老同學的咄咄逼人,還是很淡定地,一切已經承租在。他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時刻注意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有兇狠、有淡定、有煩躁、有苦惱、又茫然、還有興奮、以及避開了他的注視。“韓彪,你先坐下。現在我來說說我根據各位同學的聊天內容總結出的一些重點,還有一點點揣測。”接下來的時間是秦揚的長篇大論,他主要是按照時間順序將整件事情的發展過程統統說了一遍,偶爾還摻雜了一些個人的看法,卻也聽得大家頻頻點頭。不過只不過是平鋪直敘,聽久了也沒多大意思,等敘述快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人憋不出了。王彥宇率先發言:“說了這么多,秦警官你到底有沒有找到真兇?”“我覺得我們進入了一個誤區,就是到底殺死李峰的兇手跟殺死韓嘉的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呢?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但我認為目前看來不是的。或者這么說吧,李峰死亡、韓嘉死亡跟這里的出現的謝瑞玉的遺物根本沒有任何關系。”“什么?”“媽的,你說這都是巧合?”“不是開玩笑吧。”“這玩笑開得過分了啊。”……老同學們都紛紛議論起來,不過有人聞言放松了,有人聞言倒是緊張起來了。而秦揚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連原本裝的很淡定的阮明遠都被這樣的猜測給抓住了注意力,老實說他確實沒想到過這一切會是巧合,小概率事件全部撞在了一起的巧合。“首先,我們來談談李峰的死。”秦揚再次掃了一眼周圍,“李峰的死亡時間肯定是在昨晚到我們今天到來之間,根據尸體的僵硬程度和尸斑來看,我基本上可以斷定是在昨晚,可能就是在服務人員打掃完房間之后。”“李峰的死亡時間搞清楚了,我們來談談他的死因。”“不就是失血過多而死嗎?”張樂樂本著不懂就要問,懂了就肯定插嘴的原則問道。“那必然是失血過多,還有個兇器的說法。”秦揚已經習慣了張樂樂的插嘴,對于張樂樂隨時隨地的插話都能做到無縫對接,有時候聽起來都跟說相聲似的。“在我跟在座的各位聊天的時候,有個人的說法很讓我感興趣。那就是他說李峰是被捅死的,而且是被槍捅死的。”秦揚說道這里的時候已經盯著坐在他不遠處的韓彪了,韓彪遠沒有剛開始的淡定了,顯得有點躁動不安,“這個人就是韓彪,我特別想知道韓彪是怎么會認為他是被槍捅死的。”“就順嘴這么一說而已。這沒什么吧,我只是口誤罷了。”韓彪很用力地解釋道。當然大家的表情也是將信將疑,畢竟除了自己以外全員都是嫌疑人嘛。“一般看到傷口,尤其是這么多血的時候,我們下意識地會認為那是刀傷。根據我這么多人談話下來,一旦談到李峰的死,都認為他肯定是被人捅死的,是用到捅死的。只有你,例外了。就連我第一次見到傷口的時候我也以為是刀傷。”“所以,李峰真的是被槍捅死的?這房間里居然有槍?就古代的那種槍?”這回是李曉波發言的。“確實,槍是這個酒店的裝飾品,要是一旦扔了,酒店也會追責的。”秦揚說道,“我估計也是沖著這個原因,兇手才沒有把兇器扔了,只是擦好放好,自欺欺人而已。”雖然秦揚說的是兇手,但是眼神卻始終盯著韓彪。“我只是說錯了一個字,就已經把我定義成兇手了?秦警官就算你想給阮明遠脫罪,也不用這樣子誣陷好人吧。”韓彪說得怒氣沖沖。“槍到底是不是兇器,可以等警察過來做個血液測試。”秦揚繼續說道,“你說你從來沒來過這里,不過你表現得卻對這里相當熟悉,至少知道這里的構造。在是否來過這個地方上,你說了謊。”“我……”“你來過這里,但是你不承認。你知道兇器是什么,不過你也隱瞞了。所以我懷疑你是兇手也無可厚非。”“就憑著我說謊就說我是兇手?你有沒有證據!”張樂樂拽了拽李媛:“這是兇手的必備臺詞,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認罪伏誅了。”李媛壓了壓她的手:“別說話了。”“也不是,就想聽聽你的解釋,你為什么要隱瞞來過這里?”秦揚好整以暇正等著韓彪的解釋。確實他沒有來得及找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