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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色:“秦警官,我們宋總今天沒來。”“沒來?”秦揚心里一個咯噔,不會又是一起失蹤案吧,“那昨晚你們宋總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前臺的小姑娘連忙查了一下打卡記錄:“刷卡的時間是晚上10點50分。”“你們出入都有刷卡的記錄嗎?”“對。”“那能幫我查查阮明遠的記錄嗎?”“阮明遠嗎?”小姑娘在鍵盤上按了幾個鍵,“咦,奇怪,阮明遠只有昨天下午刷卡進門的記錄,沒有出去的記錄?”“那他是幾點進來的?”“是晚上6點18分。”小姑娘嘟囔了句,“那時候都下班了呀。”“你們這里必須要刷卡才能進出嗎?有沒有其他途徑?”“白天可能還無所謂,但是晚上的話必須要刷卡才能出入。”“有監控嗎?”“監控嗎?前兩天壞了,還沒修好呢。”“你們公司之前不是說有泄密事件,這監控怎么還……”小姑娘有些尷尬:“設計部和生產線那邊的監控抓得比較嚴,其他地方的就沒這么在意了。”“謝謝。”秦揚跟前臺交流完打就電話給周軒和小趙,叫他們去宋建業家看看情況。昨晚阮明遠來過宋氏企業,是晚上六點多到的。但是卻沒有離開的記錄。可以推測,阮明遠是在宋氏大樓失去聯系的。再出現就是在郊區的馬文死亡的廢舊小屋里。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宋建業應該知道點什么。☆、被詛咒的玩具7周軒和小趙接到秦揚的電話之后趕緊去了宋建業家。按了半天門鈴之后,開門的是還沒睡醒,根根頭發豎著的依然很殺馬特風的宋曉峰:“你們誰啊,大清早的敲什么門,按什么門鈴。”“警察。”周軒和小趙出示了一下證件,“請問宋建業宋先生在家嗎?”“我爸?”宋曉峰聽到這里才有點清醒,“我爸他去上班了啊。這個點除了我這種無業游民誰還在家里啊。”“宋先生真不在家?”周軒問道,“我們剛去了公司,說宋先生今天沒去公司。不知道宋先生是什么時候從家里出發的?”宋曉峰皺起了眉頭:“我爸沒在公司,是不是還在路上啊。”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打電話,盲音,沒人接。宋曉峰撥了好幾次都沒人接電話,不免有幾分暴躁:“說吧,你們找我爸什么事情。是不是還是那個什么破玩具爆炸的事情。我們自己家生產的玩具爆炸總不會是我們自己要的,質量問題的話自然有質檢部門過來,你們警察一直來是幾個意思。”“小宋先生,請您配合一下調查,我們是在調查關于杜志偉遇襲事件以及馬文被殺案件。”“什么?馬文被殺了?”宋曉峰被忽如其來的信息震驚了,聲音一下子拔高還破了音,“他怎么會被殺了了。”“不對,他們兩的事情跟我爸有什么關系。杜叔叔也就算了,馬文算幾根蔥,我爸可能壓根就不認識他。”“聽說小宋先生和宋先生請了偵探調查馬文是否涉及泄露商業機密,您還能說宋先生不認識馬文嗎?”“那又怎么樣,跟我爸沒關系!”宋曉峰梗著脖子說道。周軒和小趙都有點無語,我們真的只打算問問情況,不是來給你爸定罪抓人的。“宋先生確定是剛離開嗎?”周軒耐著性子問道。宋曉峰思考了一陣子,看態度也十分猶豫:“我不知道,我醒的比較晚,一般這個時候我爸已經上班了。”“昨晚宋先生是幾點回家的?”“晚上……”宋曉峰停頓了一下,“你管我爸幾點回家,你要是想查拿搜查令過來!”周軒跟小趙對視一眼,小趙很真摯地開口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昨天你們請的偵探阮明遠失蹤了,他最后一個見得人是宋先生,然而我們又聯系不上宋先生,我們擔心會不會是他們兩個一起出事了。畢竟阮明遠其實毫無作用,宋先生被歹人挑中的幾率更大一些。”宋曉峰聞言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昨晚沒等到我爸回家我就已經睡著了,早上一起床你們就來敲門了。我把他真沒去公司,不是真的出事了吧!”“我們也是在確認中,你父親最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跟往常相比。除了公司的事情還有什么其他煩惱嗎?”周軒松了一口氣,宋建業確實行蹤不明,他要么就是危險的制造者,要么就還處在危險中。這條線還真得繼續跟下去。秦揚接到周軒的電話后,坐在位子上放空了好久。他想知道阮明遠沉默的背后有著什么原因,他想知道這件案子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牽扯,馬文到底是在查什么,宋氏玩具爆炸案是不是產品質量的問題?阮明遠、馬文、杜志偉、宋建業、宋曉峰……馬文死了,宋建業行蹤不明,宋曉峰目前在周軒和小趙的掌握下,杜志偉在醫院,阮明遠呢,阮明遠晚上到底干了點什么,為什么他每次都會牽扯進殺人里頭,他到底知道些什么!阮明遠終于肯見秦揚了。秦揚不知道面對這樣憔悴頹廢的阮明遠該說些什么。他想問他你到底在搞什么,把一切知道的都說出來不是很簡單嗎,藏著掖著對一切的事情都沒有任何幫助的。但他什么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阮明遠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如果他不肯說,無論自己再怎么逼迫也得不到結論;而阮明遠既然肯同意跟他見面了,那就表示他愿意開口了。“宋建業是不是失蹤了?”“是,一切都跟他有關。”“對。”“還有嗎?”阮明遠很痛苦,開口說了一個地點:“我不知道他會去哪里,但那個地點你去看看吧。有炸藥。”“老巢?”阮明遠點點頭:“也許吧,我也是誤入。”“之前不說?”“我見到了一個人。”阮明遠更加顯得折磨,雙手緊緊握拳,手背上都露出了青筋。“謝瑞玉。”秦揚一下沒繃住表情:“你是不是看錯人了,他已經死了十多年了。”“我不知道,但我真的看到他了。”秦揚看了他一眼,沒在對他的話表示態度:“好,你說的地點我會叫人去查的。現在你把案發過程再說一下。”秦揚看著頹唐的難得佝僂著背的阮明遠的背影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如果真的有一個謝瑞玉出現在阮明遠的面前,秦揚認為阮明遠別說認罪了,立馬為他去死都是有可能的。前提是謝瑞玉還活著。謝瑞玉還活著嗎?他還能死而復生嗎?秦揚拒絕這種迷信不科學的想法。“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