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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片接一片地吃著。秦風現在一看林晚就炸。剛想沖上去,又被幾個彪形大漢跟攔住了。“林晚,你有種就給我站出來,別弄幾個傻子在這兒攔著。”林晚吃好了,擦了擦嘴,抬頭問:“吃飯沒?來吃點?”剛說完又自顧自地接著往下說:“忘了,你后面沒好,不能吃辣的……”頓時,秦風感覺到屋子里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了。兩個rou蛋子像兩塊烙鐵生生地熨帖在上面一樣,熱氣一下子串到了臉蛋子上。羞憤到了極致,他反而不罵了,用一雙眼睛剜著林晚的rou,眼神毒得狠!“我吃!”林晚聽了宛然一笑,揮了揮手,讓秦風過來。幾個保鏢如影隨形,嚴防秦風抽風。秦風真的乖乖坐下來吃飯,看都不看林晚一眼。林晚坐在他對面,悠閑地上下打量著狼吞虎咽的主兒。“慢慢吃,吃完了咱倆再說賠償的事兒。”秦風抬頭用鼻子哼哼了一句:“賠什么?”“你到我的酒店鬧事,摔壞的桌椅還有打傷了幾個服務員,驚嚇了我的客人……算算啊……看在你跟我以前是同學的份兒上,我就算你八折吧,一共2萬元!”秦風舔了舔嘴唇,啞著嗓子說:‘我沒錢,你就看著辦吧,實在不行,你就把我剁了,論斤兒賣!”這話已經沒了往日的霸氣了。林晚看著秦風繃著臉的樣兒就想樂。“恐怕賣了你也不值這個錢吧?”秦風用手胡亂地擼了一下自己的臉,一臉疲憊地對林晚:“小晚,咱們這么斗有意思嗎?我真的累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顯得有些窩囊。林晚也皺了皺眉頭,走到秦風身邊趴在他耳邊說:“切了就不值錢了,要不你考慮賣賣屁股?秦風微微測了下頭,林晚暗中繃緊了肌rou,提防著他突然發難,可他卻只是微微一笑:“賣給誰啊?也就你肯買吧?”這話里頗有打情罵俏的意思,好像兩人間從來沒有過那些波濤洶涌,就是課間時的扯牙打屁而已。林晚稍楞了一下神兒,秦風抓著了這機會突然按住了林晚的手,將桌子上的筷子狠狠地向林晚的掌心插去!因為角度刁鉆,加之力道強勁,筷子一下子插進骨縫間,血如泉涌。林晚疼得“啊”的一聲大叫。等旁邊的保鏢將秦風拖到一旁拳打腳踢的時候,林晚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了。“住……住手!”林晚癱坐在椅子上對保鏢顫聲命令道。保鏢將秦風按在了地上,等候著林晚的發落。“呵呵,這才像你,手比誰都黑!這一筷子插得不解恨吧?不過你現在也只能傷傷我的皮rou了,這里……”林晚白著臉,用受傷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卻再也不疼了!”秦風哪管這些,照樣是一通亂罵,就在這時,大廳里走進來一個人。“林子,你的手怎么了?”來人急忙跑過來捧住了林晚的手,然后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秦風?”秦風也看著來人,是老熟人——崗子。托崗子的面子,秦風被放了出來。臨走的時候,林晚看了眼崗子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揮了手:“把姓秦的扔遠點!”出了別墅的大門,崗子要開車送秦風一程。秦風黑著臉:“你他媽都成林晚的走狗了,跟我假惺惺的干什么?”崗子急得一跺腳:“你們倆都是我的祖宗,求求你了,上車吧,就聽我說兩句!”秦風抬眼看看空無一人的馬路,自己走回去是不可能了。于是干脆的坐進了車里,看看崗子打得什么算盤。一路上崗子都沒有說話,車子很快駛進里市區,找了一間茶樓,崗子拽著秦風坐進了雅間。“秦風,難道你從來都沒奇怪過林晚為什么變化這么大嗎?”秦風怎么看怎么覺得崗子像策反的,立著眉毛說:“他就是一變態!不變才奇怪呢!”崗子嘆了口氣,忽然話鋒一轉聊起了別的:“自從你進去以后,林晚就跟家里斷絕了一切關系,跟我去南方又鼓搗起贓車的買賣來了。這小子腦瓜靈,學什么都快,加上為人乖巧圓滑,在圈子里倒是小有名氣。等我們賺到了本錢后,林晚的攤子就越鋪越大,什么賺錢他就賺什么,也不管到手的錢干不干凈。”秦風不耐煩了:“你拽我來就是顯擺他能摟錢啊!”崗子擺了擺手接著說:“后來,他回來了。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二明,然后接下來的半年,認識他們的都知道,兩人同居了……”聽到這,秦風的心里“咯噔”一下。雖然現在看見林晚分外的眼紅,但他跟小白眼狼之間是簡單的愛啊,恨啊能斷得清楚的嗎?忽然聽到自己原來的自留地讓人給占了,雖然是塊不長菜的煙堿地也些微不舒服了一下。偏生這種不快,又無法給別人傾吐,真如吞了雞毛一般。崗子忽然不說了,秦風抬眼瞟了他一眼:“你說完了?他跟二明一對臭魚爛蝦倒是挺般配的!你回去跟他說,老子是正常老爺們,少他媽來sao擾我!讓二明陪他玩去!”崗子嘆了口氣,仿佛陷入到當時的回憶里,接著說:“接下來的事情,成了當時全市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倆個壟斷全市的運輸財團一夜之間土崩瓦解,有人將一份秘密材料舉報給省里相關的部門,加上趕上打黑的浪潮。那些橫行一時的老大們被抓的抓,跑的跑。老百姓看的是個熱鬧。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當時的險象環生。”秦風突然問到:“我聽說老鄭跑了,是真的嗎?”崗子忽然壓低了聲音:“是跑了,不過已經跑到閻王爺跟前了。據說他當時躲在一家小旅館里,半夜著了一場大火,其他人都跑出來了,只有一個人燒得變了形,你猜猜看是誰?”越聽胸口越悶,秦風忽然有點明白了崗子說這些話的意思。世間沒有那么多的巧合,更沒有惡人自有天來報的美事兒。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崗子平靜地說:“因為當時我就在旅館對面的樓房里,還有林晚,他當時還特意帶著一架望遠鏡,人被燒時,發出的凄厲的叫聲,連大老爺們聽了都糝得慌。可是林晚那小子卻一直臉上掛著笑,笑得人發冷……”秦風聽直了眼兒,那個看見自己流血就嚇得發暈的面瓜?如果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