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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知情權!我有人身自主權!”劉轍扭來扭去的抗議,“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是犯罪的!是違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有關人身權的條列中規定……”金石乖乖的讓人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忍不住安慰他:“好了劉轍,想想看,現在我眼里誰都沒有了,身邊只有你,你應該高興才是啊。”話音未落就干凈利落的被劉轍嫌棄了:“閉嘴!”金石乖乖的閉上嘴巴。他們被人領下了車,也不知道左晃右晃了多久,一直到上了幾級臺階,然后在一棟大房子里轉悠了半天,接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之一個被鎖上的小臥室。這個房間很小,窗簾厚厚的遮著,光線很昏暗;金石唉聲嘆氣的倒在另一邊,被兩個保鏢認真的壓著,一副江湖落拓英雄客的經典造型。劉轍比較兇惡難伺候,一腳踹開企圖接近自己的保鏢,自己一骨碌爬起來,大搖大擺的問西裝男:“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西裝男微笑著,站在一邊,輕輕一個眼色,手下便默不作聲的捧上一個托盤來。托盤里是一把槍,一顆子彈。手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金石,輕聲道:“您老可拿好了。”金石不接,抬眼嚴厲的盯著西裝男。西裝男聳了聳肩:“這樣的。我家主子說,這次原本是要解決劉督察的,StevenKing卷入進來是意外情況。但是現在放您走也不可能,如果您愿意一槍殺了劉督察的話,您就算是我們的人了,您愿意留也好愿意走也好,都不和我們相關了。怎么樣?我家主人的這個條件,很慷慨是吧?”劉轍一下子驚呆了。他愣愣的看著金石。金石默不作聲的想了很長時間,然后慢慢的拿起槍,把子彈裝上去,然后慢慢的抬了起來。他不可能把槍口對準西裝男,這房間里所有人手里都至少有一把槍,在他有什么異動之前,他會首先被打成篩子。槍口在空中猶疑了幾秒鐘,然后慢慢的對準了劉轍。剎那間劉轍整個人血都冷了下來。好歹認識了這么長時間,好歹喝過酒逃過命,好歹他還曾經覺得這個金石不錯,能當個朋友,甚至是很好很好的能肝膽相照的朋友……現在這個人,竟然把槍口對準他?劉轍緊緊的盯著金石,好像除了看著他以外,都無法感覺到其他任何的存在了。然而金石沒有看他,金石的食指在扳機上緊了又松,然后猛地掉轉了槍口,對著自己的掌心!劉轍心臟劇烈的抽動了一下,他還沒叫出聲來,只聽砰的一聲響!“……哈哈哈!”金石大笑著,把槍隨手丟在地上,晃晃手,掌心一片完好,連層皮都沒破。“壞的,空殼彈,還他媽卡槍膛里了……”金石哈哈的笑著,仿佛活生生的經歷了一場笑話。他悠閑的走到西裝男面前,順手撥開了一個保鏢的槍口,“——你就拿這種槍來招待我啊?”劉轍幾乎要抓狂!西裝男倒是很冷靜。他退去了半步,彬彬有禮的問:“金先生您怎么說?”金石厲聲道:“我要見楚汐!”他大步走回原處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臂,理直氣壯的下令:“我要見楚汐,叫他來見我!——現在!立刻!馬上!”第61章美人深坐,欲語還休,春睡初醒,弱不勝衣……楚汐一臉戾氣的慢慢坐起來:“金石你要造反是了吧。”金石小心翼翼的往門后躲,但是門板實在不夠分量,躲來躲去還是能看見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正好對著楚大公子書房內室里那張鋪陳華麗的小床榻。天可憐見,我不是故意要看你起床的啊。雖然我經常偷偷叫你小美人兒,雖然我確實有那么一點好色,雖然我確實不那么的有節cao……但是我還沒有膽大到意圖XXOO每個月給自己發工資的金主啊!金石咬著衣袖,默默的含淚的看著楚汐下了床,毫不避諱的套上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然后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春困哪,春困!”金石喃喃的道:“主子你又發春了。”“去,”楚汐說,“我發春自然會去找鄭平來壓一壓,關你什么事?怎么著,把小劉轍吃掉了沒有?”要是能看見的話,金石后腦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掛下了一排黑線:“沒有。”“咦?為什么沒有?我給你們創造了那么好的條件,追殺,逃亡,心動,刺激,毫無條件的保護,暗夜里共睡一屋,無數雙眼睛在暗地里注視著你們,期待著你們之間出現什么曖昧香艷的鏡頭……”楚汐突而想起了什么,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種得知自己即將被鄭平關起來一星期都下不了床的那種表情。“金石,你不會……不會那里有什么問題吧?”金石捂著自己的褲襠飛快的后退,楚汐神情嚴肅步步緊逼,一進一退,一直逼到門角,金石慘叫一聲蹲下身:“沒有!老子是正常的男人!”楚汐蹲下身去,姿態優雅的彈了彈他的小jj:“……那為什么吃不了小劉轍?”“我為什么要吃劉轍?”金石惱火萬分。自從他跟了這個主子以來,他就沒有做過幾件正常的事情:一會兒是叫他去送書送花,一會兒是叫他去大陸情人兒家把這小主子給接出來;一會兒是在這小主子跟人上床的時候蹲在外邊當龜奴;一會兒是莫名其妙的要奉旨上床,吃掉一個傻里傻氣的大少爺……好吧,就算那個傻里傻氣的劉姓大少爺確實有那么點笨,有那么點沖動,有那么點古道熱腸,當然也有那么點可愛……但是老子我,是個殺手!是個酷酷的帥帥的拉風的受人仰慕的殺手!老子不是鴨,不是鴨啊!誰知楚汐完全無視了金石憤怒的眼神。楚大公子無限高貴的站起身,輕輕瞥了金石一眼,冷淡的說:“不愿意吃掉劉轍,那你就洗洗干凈準備被他吃吧。”金石嗷的一身,背上的毛都炸起來了:“劉轍?他想吃我?”楚汐鄭重的點點頭。“怎么可能?難道……難道他是個兔子?但是他不是一直喜歡女人的嗎?他上次不是還偷偷摸董莎的尊臀嗎?”“上次是上次,這次情況兇險啊。”金石覺得自己的冷汗刷的一下:“……但是,”他還忍不住要“但是”一番,“我跟劉轍有什么仇,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