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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打了我一下……”喂大哥!你不是殺手嗎?你不是名號很響嗎?你這么容易就和區(qū)區(qū)在下不才我一樣被人打昏了隨手一丟嗎?拜托你拿點殺手的職業(yè)素質(zhì)來好不好啊啊啊——!劉轍憤怒的狠狠撇過頭去。周圍光線很暗,好像是一個廢舊的倉庫,但是和副食品店里那個不一樣;這個倉庫很大,很臟,窗簾厚厚的遮著,外邊好像傳來人聲,但是只是隱約的談話,他什么也聽不見。地板上很涼,劉轍打了個寒戰(zhàn),低聲問:“金石,你說我們會被怎么樣?”“……呃,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殺我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啊?”“……不知道。”劉轍猛地扭頭過去憤怒的盯著他:“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金石低著頭,費力的俯下身體,一下一下的用水泥柱子邊緣去磨他手腕上綁住的繩子:“不知道啊……話說回來,他們的目標是你啊不是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金石抬眼來,郁悴的看著劉轍:“怎么每次遇見你和你主子我都要走背字?姓鄭的拉著我們家小美人兒去首都旅游的時候,我得跳墻去救人;姓鄭的成功爬上小美人兒的床的時候,我餓得前胸貼后背在街上沒命的沿途要吃的;姓鄭的和小美人兒卿卿我我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我要忍受董家大小姐無止境的白眼和怒火……現(xiàn)在又遇上了你!然后我又是被小美人兒嘲笑!又是被董莎調(diào)戲!現(xiàn)在還被人放倒了綁起來,待會兒還不知道有什么妖精要過來施展美人計害我!”“……”劉轍說:“那真是抱歉了啊。”“希望來的是個正點些的美人……”金石一臉神往,“我革命警惕性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會被一般成色的女人迷惑了去呢?……”劉轍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的踹了金石一腳:“這里沒有美人給你殉情!要有也就我一個,勉強湊合著吧!”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輕輕鼓掌的聲音傳進來,竟然笑得很是輕松:“哈哈,劉督察,StevenKing,沒想到今天能一逮抓到倆,在下還真是撿了塊大肥rou啊。”劉轍憤怒的抬眼看去。那是一個西裝男,看上去有點越南人的血統(tǒng),皮膚黑黑的,個子矮矮的,但是樣子很精悍。那人身后還跟著阿六和昨天那個殺手,看起來他們是一伙的。劉轍心里暗罵一句,冷不防被人踢了踢,金石討好的嘿嘿笑著低聲問:“啊,那個,哥們,啥時候當督察了?……也是警察的一種嗎?多大的官兒?……兄弟以后要是犯了事,多擔待些啊!好歹也好過一場……”劉轍簡直要氣昏了:“誰跟你好過一場?!”“啊,我是說,”金石羞澀的扭動著,“哥們畢竟交情一場、要有義氣,要有義氣嘛……”劉轍心說要是現(xiàn)在給我解開繩子,我第一件事一定不是撲上去揍西裝男,而是狠狠的踹金石兩腳。西裝男好像很不滿他的rou票竟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于是咳了兩聲,看劉轍和金石都捧場的看向自己了,才正色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你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要殺要剮,就看我一句話了。”金石在身后喃喃的嘟囔:“這句應(yīng)該是人質(zhì)的臺詞……”劉轍強忍著現(xiàn)在就踹金石的沖動,緊盯著西裝男,冷冷的問:“你是什么人?你家主子呢?直接叫他來說話!”西裝男微笑起來,反問:“劉督察,你憑什么不認為我就是——啊,按你們的說法——主謀呢?”“那還用說,你這賊眉鼠眼一看就心術(shù)不正的東西,什么時候上得了臺面來跟本少爺說話了?也不去北京打聽打聽我劉轍是什么人!”西裝男頓了頓,竟然一點不動怒。其實按出身來說,劉轍家里比不得鄭家,但是也算太子爺中的太子爺了。鄭家背景北方集團,直通大內(nèi)的角色,比不得不算罪過;劉轍這個出身,按以前排不上皇親,也算得上國戚。只不過是他以前在一眾人里邊并不出頭,做什么事都淡淡的,不帶痕跡,久而久之別人也就忘了他有什么出身;然而那種貴家少爺?shù)膹垞P和張狂已經(jīng)帶到了他骨子里,到一定程度了,說不定就冒出來震懾一下,提醒提醒某些人別失了眼色。西裝男一罷手,竟然笑開了,說:“我是比不得少爺您。但是我家主子也不是您說見就見得的。”說罷一揮手:“來人啊給劉督察看座上茶!”那個阿六一溜煙的跑過來,屁股著了火一樣搬了張椅子過來,不敢去解開劉轍手上的繩子,就把他這么往椅子上安頓下了。結(jié)果劉轍心里有氣,抬腳就踹了阿六一腳,阿六當場就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也顧不上疼,趕緊站起來抱著屁股退下了。西裝男裝作沒看見自己手下挨打,轉(zhuǎn)向金石,摸著下巴說:“這位——可怎么辦呢……”金石坐在地上撇嘴巴。“我們家少爺說了,劉督察擋了我們財路,那就要劉督察的命。但是咱們金先生又是劉督察的朋友,這當著前輩的面殺了朋友,教我好生為難啊。”西裝男嘖嘖有聲的圍著金石繞了一圈,“您老出道這么多年了,情面我不能不買,怎么辦呢?……”金石很不耐煩:“你要干什么你就直說吧!”“那這樣吧,”西裝男迅速的打定了主意,“道上的事我們就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解決,這個主我還做得了。來人!”門外進來兩個保鏢。都是三十歲左右年齡,沉默而嚴肅的面容,眼神平定,目光直視,步伐沉穩(wěn)有力,動作迅速而幾乎不發(fā)出聲音。兩個人走路的時候步伐手勢幾步一致,連手臂揚高一點的角度也沒有。劉轍皺起了眉,看這個西裝男的服飾、言語和氣度,不會是一個很上得了臺面的角色;而這樣的保鏢,看他們的行走姿態(tài)、眼神氣質(zhì),竟然有點像……有點像專門搞機密保護的特種兵!事實上劉轍沒有接觸過多少軍人,他見到的大部分都是軍火這一塊上武裝和護衛(wèi)的特種兵,而眼前這兩個,扎扎實實的讓他感覺看到了一流保密部隊軍人的那種風范。劉轍緊張了起來,只聽那個西裝男淡淡的對阿六吩咐:“去解開StevenKing的繩子。”阿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跑去。還好,這位主兒沒有像剛才那樣來個窩心腳。金石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慢慢的站起身來,抬眼在西裝男臉上逡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