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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柯以昇已經(jīng)死了!我們、還有楚家的每一個人都在等您回去!”楚汐掙扎著想站起身,鄭平松手想扶他站起來,然而他沒有來得及;楚汐剛站起來,就無聲無息的頹然倒下了。金石沖過來探了探鼻息,招手叫來兩個傭兵,言簡意賅的說:“抬擔(dān)架。楚少昏過去了。”第53章金石在墓園外邊等了很長時間都沒等到楚汐出來。他已經(jīng)哈欠連天了,但是又沒法進去催,畢竟打擾人家哀悼叔父的時間是很不厚道的。金石雖然是個殺手,但是殺人畢竟只是他的職業(yè),并不是他的愛好;就算在非職業(yè)時間里多出那么一點兒人情味,也不是特別難以理解的事。金石又坐在草地上毫不顧及形象的打了個哈欠,挑起眼皮問鄭平:“這么說我家大公子以后就跟你過日子了是不是?”墓園門口散亂停著幾輛車,楚家保鏢來了幾個,都散在不愿的地方,就鄭平等在墓園門口,金石也跟著等。他這話問得毫無忌諱,聲音還特別大,于是不遠(yuǎn)處的手下們臉色都紛紛詭異了一下。鄭平反問:“你覺得呢?”金石心說我覺得什么,我覺得那個麻煩的美人兒小祖宗早就該跟著你過日子了。柯以昇折騰了這么多年都沒能把楚大公子弄上床去,您老一到手就直接按床上吃了個干干凈凈,您這不是有本事還是什么?鄭平眉峰不動,說:“再看吧。”話這么說了,但是語調(diào)特別欠抽。金石想起自己琢磨了很久的疑問,一骨碌爬起來跑到鄭平身邊去低聲問:“喂,說老實話,你是怎么那個那個……”鄭平小碎步跑開兩步,道貌岸然狀問:“什么怎么怎么?”“就是那方面……”“哪方面?”金石偷偷摸摸的湊過去問:“床上啊,不然你憑什么收服了我們家那個眼高于頂?shù)男∶廊藘海恐辽賯魇邳c經(jīng)驗哥們以后備用吧是不是!”大凡雄性或多或少的有著喜歡被人稱贊自己某方面能力的共性,何況是我們時常精蟲沖腦的腦子還有點二的鄭小攻同學(xué)。鄭平嘿嘿一笑,十分欠抽:“真想知道?”金石虔誠的點了點頭。鄭平伸出手。金石迅速的摸出一包巴西烤煙,雙手高舉遞了上去。鄭平無限享受的接了過來,勾勾手指頭,金石立刻湊過頭去,正要聽鄭平說什么,突然耳朵一疼:“哎喲喂!”誰誰誰?是誰敢揪我們前王牌殺手金大帥哥的耳朵?又是誰敢擰我們鄭小攻同學(xué)的臉?楚汐站在兩人身后,一手一個,面無表情:“來人!”身后傭兵立刻出列俯首:“在!”“關(guān)起來!”“是!”楚汐徐徐松手,溫柔一笑,斯斯文文的拍拍掌心緩步上車,留下身后兩個人鬼哭狼嚎滿地打滾,無所不用其極。于是當(dāng)天晚上楚汐吃飯,董莎放好碗筷坐下身,突然眉頭一皺,問女仆:“看見金石沒有?怎么到處玩得見不到人,連吃飯都不回來?”董莎不知道金石同學(xué)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押解送交禁閉室去了,小女仆偷偷看一眼楚汐,楚汐正食不言寢不語,正人君子狀的把涼拌黃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大公子都不說什么了,她一個小女仆敢說啥?那可憐的小姑娘于是欠了欠身說:“這個……這個……金先生他……他不在……”董莎一拍筷子,銀牙緊咬:“好意思么他!這么晚不回來難道叫我們都等他吃飯不成?”——天可憐見,我們董莎董美女睡美容覺,一覺醒來都下午了,到吃晚飯的時候早就餓得七葷八素,一聽還要等金石回來才能開飯,頓時那個五臟六腑啊,一股子邪火直往上沖啊……小女仆直覺金石要有麻煩了,一看楚汐仍然斯斯文文的切黃瓜,頓時把話咽了回去,乖乖巧巧的做個好女孩。董莎肚子咕的一叫,拍桌大罵:“不等他了!我們先吃!跟他說罰他掃我們房子半個月的地!”楚汐驀然一放餐刀,高聲說:“好!”接著埋頭大口大口咯吱咯吱的一口咬掉了大半截黃瓜。于是到晚上,被關(guān)了大半天禁閉的可憐的金石同學(xué)晃晃悠悠回楚家大院里來,進門就拍著肚子要飯吃。不過今天他運氣不好,楚汐今晚興致很高昂,沒吃掉的東西全送給傭人吃了,冰箱里的東西也清了,廚師也都放假了,聽說楚汐打電話去酒店給他們包了一個廂,叫他們一整晚都不要回來。可憐金石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在大房子里竄來竄去,一聲聲凄厲的叫著:“——餓啊!——餓啊!”董莎從樓上臥室里猛地摔門而出,兜頭蓋臉的乒乒乓乓往下砸東西,一邊砸一邊破口大罵:“大晚上的你叫什么床!再叫!再叫!再叫滾出去睡院子!”金石看東西砸下來,順勢一接,頓時捧在手里眉開眼笑:“哎喲喂美人兒,沒想到你對我如此情深,看這美麗的小胸衣,這精致的小蕾絲,這銷魂的小蝴蝶結(jié)喲……”話未落音咚的一聲,金石捂著頭滿房間跳腳:“噯喲!噯喲!jiejie你沒事把那么高跟的皮鞋拎手上做什么?”董莎昂首挺胸的回去睡覺,金石那邊一抬頭,楚汐半笑不笑的站在樓梯上,萬分純良萬分慈悲的問:“餓了?”金石立刻撲過去,一邊閃著星星眼一邊拼命點頭。楚汐微笑著攤開手,特地給他看空空的掌心:“……沒吃的。”楚大公子非常優(yōu)雅的返身回房,留下金石站在臺階下,寒風(fēng)卷過,咯吱咯吱的把我們金大殺手凍成了渣。金大殺手命不該絕,尋思著活人不能被活活餓死,于是鼓足了勇氣要跳墻。跳墻不是容易的,楚家大院墻高五米,晚上楚汐睡下之后就嚴(yán)禁進出,連董莎跳個小舞、打個小牌都要卡著鐘點按時回來。金石一想就打了個冷戰(zhàn),心說如果自己跳墻被發(fā)現(xiàn)的話,以后恐怕就不是自己向別人打聽楚少床上表現(xiàn)如何了,而是楚少親自觀賞自己床上表現(xiàn)如何了。金石想著想著悲憤的咬著衣角罵一句:“鄭平誤我!”接著飛身一躍,踩在墻壁中間往上爬。他畢竟訓(xùn)練有素,幾下子竄到了頂,誰料剛冒頭就和迎面一個人對了個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剎那間金石還以為自己見了鬼,頓時放開嗓門尖叫:“啊——”鄭平拼命捂住他的嘴:“cao!你丫不要命了!叫!叫什么叫!大半夜的你當(dāng)你叫床?!”金石拼命眨巴著眼:“你你你你你……你也爬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