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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沒什么。”“又想怎么逃走呢吧?”楚汐心說你還真猜對了,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說。鄭平猛地把他拉過來坐在腿上,然后手從衣底伸進去在他腰上撫摩著,他掌心的溫度很燙,帶著明顯的情欲的意味。楚汐皺起眉,他突然想起很早以前和柯以昇出去的時候有時車里會出現一兩個美麗的女人或少年,柯以昇可以毫不避諱的當著他的面和那些人親熱,有一次甚至就在車里做到了底。大部分時間楚汐都會回避自己的視線,面無表情的望向窗外,那些火熱而纏綿的呻吟和rou體摩擦的聲音就響在耳邊,他卻從來不去想柯以昇為什么會這么做,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無動于衷。柯以昇有一次笑著問他:“楚汐,你眼光這么高,你看的上誰?”……如果沒有人打擾,如果沒有那個必要……也許我一輩子都不會看上誰。楚汐這么想著,在心里嘆了口氣。鄭平親吻著他的后頸,低聲問:“別總想著離開我好不好?”楚汐懶洋洋的反問:“那我想什么?”“想想以后怎么和我和諧共處過一輩子,畢竟我們還有這么多時間要相處。”車里顛簸了一下,楚汐皺起眉深深的低下頭,他能感覺到身體中心最脆弱的地方被抓住了,然后揉按撫摸,每一下都嫻熟而可惡的挑起欲望。“這個問題……應該是你來想,”楚汐聲音微微有點顫抖,“我的脾氣從來不會遷就別人,不對脾氣的,你滾蛋。”鄭平考慮了一下,然后認同了他的話:“好吧,誰叫是我娶媳婦兒呢。”所有野獸都會對確認自己獵物的所有權這一點抱有非同一般的興趣。這一點上生物有著相同的共性,包括人類,尤其是男性。步步為營、按兵不動、謹慎觀察、一朝出擊,得手的獵物越不容易就越顯得珍貴,越容易被珍惜。這個是人類的劣根性,一般來說野獸都不會在乎到手的獵物是跑了幾公里遠才抓到手的,能果腹就行,食物和食物之間沒有差別。只有人才會喜滋滋的捧著好不容易到手的寶貝,深深覺得這就是自己一輩子的終點。楚汐下車的時候幾乎站立不穩,車廂偶爾的顛簸和一直深埋在體內最脆弱的甬道里的火熱欲望讓他苦不堪言。好像在車上狹小和不斷晃動的的空間里會讓鄭平感覺更加亢奮,更可惡的是他自己也在鄭平的堅持撫弄下高潮了,然后全身酥軟手足無力,到后來郊區一段崎嶇不平的石子路讓他吃足了苦頭。鄭平一步跨下車猛地把楚汐扛起來進了大門,穿過院子走上臺階,一腳踹開門,跟楚汐樂呵呵的說:“像不像新婚進洞房?”楚汐破口大罵:“滾蛋!”“不要這樣嘛你自己表現也很精彩的啊……哎喲喂!”鄭平捂著嘴巴,“我不說了,不說了。”他把楚汐連哄帶勸的拖上樓去放了洗澡水,打算喜滋滋的跟老婆洗鴛鴦浴的,結果楚汐僵在門口,堅持要自己一個人。他這種態度一下子傷了鄭平的心,鄭平繞著他轉了幾圈,喋喋不休的問:“你真的可以嗎?沒問題嗎?能支撐嗎?”楚汐冷冷的要關門,鄭平冷不防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一把,剛剛被迫承受過高潮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楚汐一下子就軟了,然后被鄭平強盜式的扛起來摔進了浴缸里。第17章楚汐冷冷的要關門,鄭平冷不防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一把,剛剛被迫承受過高潮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楚汐一下子就軟了,然后被鄭平強盜式的扛起來摔進了浴缸里。楚汐氣得要命:“你個王八蛋!”“是,是,我還寡廉鮮恥,我還無情無義,我還口蜜腹劍,我是個jian詐小人。你自己動手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楚汐緊緊拽著自己的衣領,悲哀的覺得自己就像個被侵犯的小姑娘:“你先滾出去然后我自己脫!”鄭平干脆坐在浴缸邊笑著看著他,欣賞了半天后點頭道:“真好,你終于是我的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楚汐直覺一口血要噴出來,然后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可惜不能生小孩……”鄭平有點失望的摸著下巴,“雖然有這方面的技術,但是聽說危險性太大了……”楚汐一拳過去,鄭平措手不及,嗷的一聲捂住熊貓眼,還得趕緊拉住楚汐:“別!別生氣!我,我說著玩玩的我沒那個想法!我也不嫌棄你不會生孩子!……啊!”楚汐靠在墻上看著鄭平捂著肚子在地上嗷嗷叫,唇角帶著一點幸災樂禍的笑意:“感覺如何?”鄭平抬起頭對他眨眨眼,然后猛地抓住他腳腕一拖。浴室地上是大理石磚,沾了水更滑,楚汐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來就滑了下去,然后被鄭平接到懷里返身壓在地上,對著脖子一氣亂啃。“我最喜歡你了……最喜歡你了……”鄭平一邊咬一邊含混不清的重復,“最最喜歡你了……”楚汐聽得汗毛直豎:“滾起來!別碰我!”“楚汐,”鄭平不滿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在說‘我喜歡你啊’。”“這對我來說和討論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樣沒有區別!”“你怎么能這樣,”鄭平傷心的問,“以前有人對你說過喜歡你嗎?”楚汐直覺想搖頭。他是什么人?誰敢對他說喜歡他?上流社會的小姐講究矜持講究技巧,要華貴要優雅要欲擒故縱,誰也不會直來直去的把自己袒露在別人面前。再說就算誰真的說了“我喜歡你”也不值得相信,楚汐第一個念頭絕對是掂量一下對方喜歡自己的什么,家世?地位?權力?還是他自己這個人?可能只有鄭平這個“我喜歡你”說的真心實意不帶一點虛假,他喜歡楚汐這個人,不附加其他什么,沒有任何功利因素。但是楚汐事實上并不需要這種喜歡,他搖搖頭,忽略了去掂量鄭平這話真實與假,直接推開他坐起來說:“那些人和我沒關系。”鄭平一把拉住他:“我和你也沒有關系?”楚汐打量他半晌:“……有。”“我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礙眼成這樣,”他接著說,“這就是關系。”鄭平愣愣的看了他半晌,苦笑笑問:“如果給你一個機會,我是說如果有的話……你會殺了我嗎?”“不會。”楚汐這話說得很不假思索而且臉色很平靜,然而鄭平還沒反應過來,楚汐又添上了一句:“我從來不親手殺人,這種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