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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在這之前,給我滾蛋!”他一把甩開鄭平走到甲板上去,眩暈的感覺讓人吐又吐不出來,整個人精神都委頓了,被海風一吹反而有點支撐不住的感覺。他在外邊站了一會兒,一邊有傭人默默的垂首等著有什么吩咐,那種恭謹的態度就像是對自己家的主人一樣。楚汐知道這是鄭平那個王八蛋四處宣揚自己是他老婆了的關系,他心里一陣郁悶,掉頭走人。誰知道回了船艙房間里,鄭平趴在桌子上看地圖,看得聚精會神連楚汐走過去都沒有發覺,楚汐在窗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實在是無聊,順口問了一句:“你在看什么?”“啊,”鄭平說,“我在看去泰國的航線怎么走。”楚汐猛地回頭瞪著他半晌,一字一句的說:“鄭平,我詛咒你絕后。”“……啊?”鄭平很受傷,“為什么?”“因為你這種智商很可能會造成所有后代的遺傳悲劇,為了世界人種不至于被影響,你還是別有后代比較好!”鄭平受傷的卷起地圖,一個人默默的坐了半天,楚汐頭暈暈沉沉就要睡著的時候,突而聽見他說:“我都有你了當然不會有后代了,雖然比較悲傷但是凡事有得必有失嘛,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的,你不必擔心……”“……”楚汐一陣眩暈,然后趴倒在桌子上再也不愿意開口說一句話了。船行駛了一夜,預計第二天黎明的時候到達內陸港口。到凌晨的時候楚汐已經把胃里能吐的最后一絲清水都吐了,有氣無力的被鄭平樓在懷里問:“你怎么樣了?要加兩片暈船藥不?”剛才楚汐已經被鄭平強行灌下了兩顆藥,這個代價就是楚汐下巴上的手指印子和鄭平差點斷成兩截的胳膊肘。楚汐斟酌了一下難受程度和可能存在的危險性,然后伸手去顫顫巍巍的拿藥吃。鄭平立刻先一步把藥拿過來水準備好,服侍老婆吃下去后又喂進去一口涼果汁,結果十分鐘后又差點吐出來。鄭平手忙腳亂的給他躺平頭仰起來掐人中,問:“你平時出門都是怎么辦的?你暈不暈車?暈不暈機?”“能暈的都暈。”“那你出門豈不是很受罪?!”“所以我不喜歡出門,”楚汐冷冷的說,“我也從來沒去過內陸。”鄭平安慰他:“其實現在大陸環境很好的,我自己有個房子,可漂亮了,一千二百平米地,有前院有后院,種滿了樹,還有個小玫瑰園。邊上就有個公園,空氣比香港強多了,回去后你就知道了。”楚汐閉著眼說:“我不喜歡。”鄭平說:“……那咱們再換一個。”“算命的說我命里缺水,你換一個能帶個有湖的么?”鄭平一下子想起來楚家大院里挖的一個巨型游泳池,整整占據了小半片地,據說從來不蓋蓋子,天天就這么敞著在那里不停的循環。楚汐冷笑問:“在你那里挺難的吧?”鄭平搖搖頭:“你要是喜歡我就去試試設計一個,有什么難的。”楚汐猛地偏過頭去不說話了,很倉促的動作,帶出一點憤怒的樣子。鄭平于是看著他,凌晨天光單薄,房間里沒有開燈,從他那個角度可以隱約看見楚汐的脖頸,鎖骨略顯纖弱的骨骼凸起,臉色黯淡,神情透著淡淡的不安。但是他就是喜歡。他喜歡楚汐的任何一個樣子,第一眼看上去就喜歡。鄭平從小就堅信自己的老婆一定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美人,長大以后游戲花叢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對于“世界上最漂亮的美人”的想象卻從來沒有消失過。直到他在楚家大院里見到楚汐的那一天,他對自己說,啊,老子找到了,這一定是上天指引我來的,要是得到他老子可就圓滿了。然后他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反正看中了搶過來再說,這人壓根就沒管以后會怎么樣,典型的眼前主義。鄭平愣著看了半天,跟楚汐說:“你別擔心那么多,也別害怕,我真的會對你好的,我這么喜歡你,連命都能給你……”楚汐淡淡的反問:“我要你命干什么?能吃還是能喝?”“能吃,”鄭平說,“紅燒,爆炒,清蒸,隨便你。”楚汐搖搖頭,簡短的告訴他:“我不需要。”“那你需要什么?”楚汐愣了愣,然后突而發起火來:“滾開!關你什么事!”第14章船靠岸的時候一切都發生在不知不覺中。鄭平打開船艙房間的門,手下在外邊等他。在他身后,楚汐從扶手椅里站起來,披著一件外衣,他個子本來就挺高,面無表情的那樣站著的時候,顯得格外清挺而孤拔。鄭平偏過頭來問他:“一起出去嗎?還是等晚一點溫度上來了再出來?”楚汐的臉在昏暗中很安詳,陰影勾勒出一段精致的線條,順著脖頸往下,隱沒在黑暗里。他反問:“你會等我么?”“我當然等你。”楚汐盯著他,好像微微的嘆了口氣:“……不,你等不了我了。”鄭平沒有在意,然而在他順著甲板走上碼頭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有什么地方不對,前邊是等待著他的車隊,然而在清晨的霧氣中可以模糊看見那并不是鄭家慣用的車,幾個人靠在前邊,隱約可以看見他們手里都有槍。身后保鏢上前低聲說了一句:“鄭先生,我們被包圍了。”透過濃霧可以看見周圍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圈人慢慢的向這邊逼近,鄭平猛地停下腳步,厲聲道:“走!回船上去!”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刻護送一行人往回走,然而鄭平剛轉身就頓住了。晨光中楚汐從甲板上一步步走上來,披著一件衣服,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鄭平突然嘆了口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什么也沒有做,”楚汐平淡的說,甚至毫無忌憚的就這么走進了鄭家保鏢所在的小圈子,“——我只是呆在那里就可以,鄭平,說起管理和領導一個家族來,有些地方你真的要跟我好好學習。”鄭平抓了抓頭發:“我還是不懂什么意思啊。”“我在很久以前剛回來香港的時候,就專門請人設計了一套保衛方案,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即使確定我被劫持出香港之后,也有專門的人趕到我可能存在的地方就進行援救。”楚汐向身后的方向打了個手勢,漂亮的手指,看起來優雅又有點殘忍:“——在遠離這里的另一個方向,也有相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