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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景老師去美術(shù)館約會!”安晨晨聽了我的話之后,得意的翹了翹可愛的小下巴。 “還真新鮮吶,還沒見過誰帶著一百多個電燈泡去約會的?!蔽覐澠鹱旖牵瑦毫拥男α?。 “虞小妞,人艱不拆啊,你就不能讓我做會美夢么!”收到她飛過來的一枚白眼,我挑挑眉毛。 “我是好心,怕你美夢做久的,醒不過來呀?” “靠,老娘說不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安晨晨的話音剛落,便伸著兩個爪子朝著我的腰間的癢癢rou襲來,我躲閃不及,直接被她抓了個正著。 我這人最怕別人撓我的癢癢了,安晨晨就是抓準(zhǔn)了這一點,將我按在了椅子上,好一頓撓,最后我差點笑的岔了氣,她才肯收回了爪子放過我。 “哼哼,這次就算了,下次,肯定要撓哭你!” 我們兩個打打鬧鬧的,直到班長叫我們下去集合的時候,這才消停了一會。 到了樓下排好隊伍,這次帶隊的仍然是景老師,他點好名字之后,說了幾句注意事項,便帶著隊伍出發(fā)了。 我注意到蕭陸離和那個只出現(xiàn)過一次的于曼珠今天仍然沒有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松了一口氣,真希望他們兩個直到我畢業(yè)也不會出現(xiàn)才好呢。 登上了學(xué)校租賃的大巴車,我和安晨晨找了一個后排的位置坐下,我挑了靠窗的地方,和安晨晨說了一下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 我真的是太困了,兩個眼睛的眼皮似乎都要粘到一起去了,眼睛一閉上,就立即去會了周公。 只不過這一次,我竟然又開始做那個詭異的夢了。 黑暗的空間里,我只看到血,滿地都是血。 我的手和腳上,都拴著鐵鏈,光著腳踩在血池子里,不僅如此,耳邊傳來的是牙齒撕咬血rou的聲音。 這種聲音似曾相識。 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不小心發(fā)出的聲音,使原本撕咬的聲音竟然安靜了下來,再一抬頭,一雙銅鈴那般大的血紅色眼睛,近在咫尺,我?guī)缀蹙鸵獓槙炦^去! 這,這特么又是個什么鬼玩意兒! 我咕咚一下,干咽了一口口水,兩條腿,軟的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噗通一下,跪在了血池子里。 “滴答,滴答?!?/br> 耳畔之中,傳來水滴掉落的聲音,我只覺得有什么黏糊糊的東西伸了過來,舔了舔我的臉。 這,這該不會是那個怪物的舌頭吧? 緊接著,一股腥臭味迎面撲了過來,我瞪大眼睛看著那怪物突然大張的牙口,就那么朝著我當(dāng)頭咬下! “救命!不要吃我??!” 我猛地一下,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過來。 這一生大喊不要緊,所有的同學(xué)都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身上汗黏黏的,胸口還在不停的起伏,根本沒有思緒再去理會被我的喊聲吵到的同學(xué),只是一旁的安晨晨似乎被我的表情嚇到了,從口袋里掏出濕紙巾,開始給我擦汗。 “虞喬,你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聽到她的話,我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 竟然夢到被一只怪物吃掉,這死法也夠可以的了。 “我沒什么事了,別擔(dān)心,就是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嗯?車子停了,我們下去吧?!?/br> “你真的沒事?” 看著安晨晨不相信似的眼神,我堅定的點了點頭,不過一個噩夢而已,還不至于對我造成什么惡劣的影響。 “哦,那好吧,我們下車去吧。” “好” 下車之后,安晨晨拉著我的手跟在隊伍的后面,憑著學(xué)生證明,我們可以免費的進去參觀。 走進波爾莫美術(shù)館之后,景老師示意我們散開瀏覽,不過必須在三個鐘頭之后回到大巴車上集合,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們這群學(xué)生就鳥獸群散,三五個好閨蜜好哥們混在一起,四處觀賞去了。 安晨晨自然是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兩個從一樓開始看起,西方的油畫大都顏色明艷,善用顏色對比較為深刻的色彩,而這家美術(shù)館的老板似乎搜羅了好多有名的作品,從維米爾的帶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到蒙克的作品吶喊,我和安晨晨兩個人一路欣賞到了頂樓,她跑去洗手間,而我就站在原地,一邊看著眼前的畫,一邊在等她。 “這一副是柯爾蒙的作品該隱,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副油畫作品?!?/br> 聽著從身后傳來的聲音,我的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僵硬起來。 竟然是他! 第155章 景老師的真實身份 我轉(zhuǎn)過身子,滿眼全是戒備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蕭陸離!為什么他會在這里,剛才明明沒有聽到他的點名。 “你怎么會在這!” “呵呵,你不用這么緊張,我今天,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笔掙戨x垂下眼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察覺到我眼中的戒備,他勾唇一笑,雙手插進褲兜里,很自然的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讀過圣經(jīng)嗎,在里面有這樣的一則故事,夏娃和亞當(dāng)生了一子,名叫該隱,而后,又生了一子,名叫亞伯,他們兩兄弟長大后,該隱成了一個種地的農(nóng)夫,亞伯則成了一個牧羊的牧人。有一天,該隱和亞伯同時獻供物給耶和華。該隱拿的是地里的土產(chǎn)獻給耶和華,亞伯則將自己牧養(yǎng)的羊群中頭生的和羊的脂油獻給耶和華,當(dāng)時神看中了弟弟亞伯和他的供物。卻沒有看中作為哥哥的該隱和他的供物。因此,該隱很不服氣就大大地發(fā)怒。 后來有一天,當(dāng)他們兄弟二人正在田間說話時,該隱就起來打他兄弟亞伯,并最終把他殺害了,這就是這幅畫的由來,你說說看,那名叫該隱的男子,是不是很邪惡,只是因為可憐的嫉妒與憤怒,就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弟弟。” 雖然聽到他不會對我做什么,但是我仍然十分戒備的看著蕭陸離,生怕他會突然對我出手做些什么,可是我卻只聽他講了這么一個故事,不僅有些疑惑,他今天到這來,就為了給我講這個故事嗎? 不過,我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自然是邪惡的,為了嫉妒殺死自己的弟弟,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么做吧?” “是嗎?” 蕭陸離曬然一笑,伸出手來碰了碰那畫中人物的臉,“沒錯,我也覺得他是很邪惡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警惕戒備的盯著他看,我完全搞不懂他對我說的這些話有什么意義。 只是后來,他卻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我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之前在大廳的時候,景老師說過讓我們將手機的鈴聲都關(guān)掉。 我從包里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安晨晨的名字,她剛才不是去了洗手間嗎?打電話有什么事? “喂?晨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