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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甜甜蜜蜜相互喂著雞湯,他們不知道在不經意間已經得到家人的認可,不經意間他們的氛圍讓人不忍打破,不經意間就這么互許了一生。世上的緣分就是這么奇妙,冷情如項右不會想到他會在第一次見面就對嚴小左留了心,從此留了情。嚴小左也不會想到當初的偶遇會被項右一點一點吸引,這個嚴肅冷酷的男人從第一次見面起就為他編制了一張溫柔的大網,從此他不可自拔,甘心沉溺。☆、番外番外(一)歲月如碎玉斑駁卻華麗,這是一種令人心碎的美。距離他與項右結婚五年了,項右如今四十有七,他也四十了,拿著項mama臨終前給他的病例報告,輕度抑郁還有邏輯自閉,診斷書的姓名欄上明明白白寫著項右。從七歲開始獨處,邏輯性強,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自閉癥的傾向,可以毫無問題的跟周圍的人交流,喜怒哀樂,一切都沒有問題。但實際上,cao縱他行動與情緒的是他們的邏輯思維,而不是體內的激素分泌。也就是說,他的大腦認為他們應該哭了,他們才會哭,認為他們應該笑,他們才開始笑,一切都好像在演戲,而不是源于本能。外界的一切對于他都無所謂,他們用淡漠的眼光來看待這一切,他們會沉浸在自己喜歡的世界,然后用一層偽裝的邏輯外殼來掩蓋住自己,讓別人發現不到自己的特別。最重要的是,這種自閉癥是后天刺激形成的。嚴小左感到心里一陣又一陣的鈍痛,他忽然想到項右在他晚歸時的焦慮瘋狂,那么固執急迫。從小沒有喜怒哀樂,卻頻頻在他耳邊說著要留下來,這是他經過嚴密的邏輯思維后得出的結論,覺得他不可或缺,他是這么笨拙的愛著他,而他卻讓他感到害怕,甚至讓從不知眼淚為何物的他一次又一次為他落淚……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一層偽裝的邏輯外殼來掩蓋住自己,所以一切都找到了出口,為什么他會忽然焦躁,為什么他有那么強的占有欲。可是……明明他還讓他多出去走走,見見朋友的,但是看出他說得勉強,他很體貼的拒絕,但實際上心里是不虞的。沒想到居然……這樣。番外(二)嚴小左結婚是在領證后的一個星期,也就是他出院后的一個月。似乎連老天爺都在憐惜他,陰郁了好幾天的天空在這一天竟然放晴了,晴空萬里萬里無云,是個再好不過的天氣了。這場婚禮沒有新娘只有新郎,提前一天兩人各自分開,嚴小左住項家,項右回他們的小家,盡管很不愿意但為了兩人有個好的寓意,項右咬牙忍了。十點半準時在交叉路口碰面,十一點兩人踏著鐘聲入場。A市最豪華的酒店,最有分量的客人,最可口的飯菜,所有人喜氣洋洋向兩位新人送出心底最深的祝福。大門口,項右與嚴小左,大手握著小手,亦是喜氣洋洋。白色的西裝,修長溫潤,中式的開襟,栩栩如生的蘇繡,非常完美的襯托出嚴小左清泉般的氣質;反觀項右,一身深藍色西裝高大挺拔,深藍暗紋繡著祥云瑞獸,遠遠看去并不清醒,但一照到陽光,反光的絲線讓暗紋立顯,亦是栩栩如生,低調的奢華與嚴小左相得益彰。開心,笑顏,圓滿。然后嚴小左收起笑意,滿眼淚意的奔向門口,抱住站在門口的青衣老僧。“師父……”項右隨后趕到,雖然早已猜到,但還是忍不住驚訝,眼前的和尚可真年輕,不,或許說鶴發童顏來得準確些,只不過他沒有頭發,但看面相實在看不出他是個八十幾歲的老翁。“莫哭莫哭,一切塵緣自有其定數,走到今天萬般悲苦如鏡花水月,希望你不失本心,安泰一生。如今來只想給你這個,這是你襁褓中的東西,今日便物歸原主了。”老和尚掏出一個金鎖,有些年月了,上面字跡有些模糊,但嚴小左還是勉強辨認出來:兒啟嚴字,左以余生。字體不是很漂亮,似乎是手工刻印。“師父……”嚴小左拿著金鎖百感交織,原來就知道自己是個孤兒,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就什么都不想,現在猛地看到一個金鎖,上面也許就是雙親親刻的諄諄教誨,一瞬間心里渴望無比也復雜無比。項右心疼的幫嚴小左擦掉眼淚,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他應該高興。看向老和尚,項右眼神銳利:“我會照顧他好他的。”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似是知道項右會這樣,老和尚慈愛的看了嚴小左一眼,然后轉身離去。嚴小左想叫住他,卻聽師父的聲音隨風飄來:“怨之緣也,塵之幻也,隨他吧,隨他吧……”(三)秘書室又是一片愁云慘淡,因為嚴小左在家休養,公司又老是加班,項右一看不到嚴小左心情就暴躁,心情一暴躁受傷的就只有秘書室成員,小可愛耷拉著腦袋,沒辦法,忍吧,夾著尾巴做人吧,誰讓咱們親愛的老老大不在呢。楊逸深有同感,不說秘書室,就是整個項氏誰不知道項右發飆就是只冷爆龍,冷氣壓加呵斥可以把一個大活人生生竭誠冰。他也沒辦法,只能去找哥哥要安慰。要說這段慘淡的日子里,唯一讓他高興的就是哥哥的態度,他不再拒絕他的靠近了,雖然也沒有要靠近的意思,但只要不拒絕就好,他的哥哥可以站在原地等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可惜好景不長,楊安最近經常出去,午飯晚飯也在外面吃,就好像跟人約好了一樣,楊逸心里不是滋味,什么人哪,如果是客戶那也太難纏了吧。又一次楊安出去了,過了一個小時,楊逸發現一份文件忘帶了,看看時間,會議在半個小時后,趕緊匆匆看車回家取。路經商貿大廈,正好看見楊安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來,那個人他認得,是最近正在交涉的那家公司的負責人。楊逸臉唰的黑下來,二話不說,開門來到楊安面前,拉著楊安就走。冷不丁遇見弟弟楊安也嚇一跳,旋即也臉也黑了,跟蹤!這是他此刻的想法。念頭剛一出來他也嚇一跳,但是時間地點都太巧,這個念頭如附骨之蟲讓他難受、惡心還有憤怒。理所當然,兩個人大吵一架,即便回到公司也沒有好轉。楊安是累了,累得不想顧忌。“滾!我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咬牙切齒的吼出一句話,把門甩上反鎖,沒有看到楊逸黝黑混沌的眼睛。嚴小左剛好走出電梯間,剛好目睹了這一幕。然后擔心的來到楊逸身邊,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