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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溫?zé)岬奶蝮拢p綿悱惻,項右的大掌靈活的解開了他的外套扣子,現(xiàn)在正在解第三顆襯衫扣子,他指尖的溫柔時不時的輕觸他的鎖骨,引起一陣燥熱。唇舌慢慢蜿蜒而下,襯衫還未完全解下,火熱的氣息直接隔著襯衫在他敏感的兩點徘徊。“嗯……”嚴小左忍不住悶哼,臉紅紅的,耳朵也紅紅的,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項右愛極了他這個模樣,立刻更加賣力挑弄,將襯衫扣子全都解開,火熱的手掌滑向腰際,白皙嫩滑的小腹引得他喉頭發(fā)緊,忍不住附身吸允。“啊……”突然的刺激讓嚴小左叫了出來,解開衣服不能讓一向怕冷的他感覺到?jīng)鲆猓炊且魂囉忠魂嚨脑餆岵粩嘟袊蹋粩鄾_擊他的神經(jīng),不斷沖擊他最后的清明。☆、七十二、這總監(jiān)真閑“阿左,我的阿左……”項右再一次攀上來,晶亮的眼睛注視著春意蕩漾媚態(tài)橫生的嚴小左,不知不覺看癡了:“你真美……”情不自禁的話語讓嚴小左羞紅了臉,一直紅到脖根。“別……別說話。”水波一般的目光,似是無法承受項右的視線,躲閃的閉起,臉翻向一邊。項右輕笑:“阿左,我的阿左,剛才你還那么主動呢,怎么現(xiàn)在……”“啊,你……嗯……別說……”身體的敏感點被項右摸了個遍,嚴小左難受的扭動身體,頗有些無力的瞪了項右一眼。項右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勾引吧,這絕對是勾引!眼神一下子變得深邃:“阿左,妖精……”然后俯下身去。轉(zhuǎn)眼間,年關(guān)將近,忙碌的公司顯出一絲急迫,年會,例會,報告,企劃,假期,好多事情擠在一塊,但每個人都似不知疲倦,精神奕奕的的應(yīng)對,期待。也許家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即便平時再怎么無視,到了這一刻都會忍不住想念,而新年就是一個縱容你想念的日子。“阿左,幫我看一下這個報表,好像不大對。”秘書室某美女美眸一眨嬌憨的央求道。“好,沒問題。放那吧,不介意我明天再拿給你吧。”疑問的話,卻是陳述的語氣,溫潤的笑笑,嚴小左依舊溫柔,對于需要幫助的同事來者不拒。這使他在即使以餓狼窩著稱的總裁秘書室依舊如魚得水。“小左,這是半個小時后要的會議材料,我打字太慢……拜托拜托。”這是某可愛小旺仔亮晶晶期許的目光。“半個小時?”嚴小左皺皺眉頭:“有點趕哪。”“沒事沒事,我會努力的,這是一半材料,我負責(zé)另一半,OK?Please”“好吧,給我。”嚴小左推推小黑框意料之中的答應(yīng)了,忙碌的他沒看到同事狐貍般興味的目光。目送露出竊喜表情的同事,嚴小左一臉不解。“小左……”“小左兒……”“阿左……”一個又一個,你方唱罷我登場,嚴小左覺得很奇怪,今天的同事效率都好低啊,讓不會拒絕的他生生增加了兩倍的工作量,連項右約他出去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項右盡管心疼,但見嚴小左認真的模樣又不舍得打擾,他知道他家愛人的心思,他愛他,所以覺得虧欠,所以更想在他力所能及的工作上提供盡可能的幫助。這樣的嚴小左會很辛苦,但項右不準(zhǔn)備阻止,因為他知道身體再累比不上心累,如果這樣會讓他覺得好受些的話……“呵,小左,再忙下去你就要成陀螺了,看把他們慣得。”調(diào)笑戲謔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不是楊逸是誰,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的。“你沒工作?”嚴小左驚訝的看著悠哉的楊逸,這總監(jiān)真閑。☆、七十三、我要你喂我“你說呢?”繞到嚴小左前面來,楊逸認真的打量這個三十幾歲仍如少年般的朋友:“說說,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罵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臉上寫著呢。”嚴小左及其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又知道了,你干脆寫張旗子上街當(dāng)半仙得了。”“呦呵,我們家小左這個白眼真是千嬌百媚噬骨銷魂,”楊逸拿起手機假裝要拍:“還不快給爺再來一個,拍下留作紀(jì)念。”得到嚴小左干脆利落的一個字:“滾。”楊逸撇撇嘴:“哼,這是關(guān)心你懂不懂,真是不時好人心。算了,不跟你說了,我找我哥去。”嚴小左沒搭理他,等他走后才抬起頭來,這個楊逸。其實秘書室的人看著威猛如虎,但個個都精得像狐貍。他們喜歡壓榨嚴小左是因為這個總裁面前的紅人溫潤親切沒架子,長得英俊又溫柔多金。最重要的是他是整個秘書室的鎮(zhèn)室之寶,總裁化身黑面神時的萬能滅火器!有了他人身安全就有了保障,大家都很喜歡他,所以就喜歡逗他。但聰明的他們都會把握好一個度,保證欺壓到人又不把人壓垮,特別是每次看到嚴小左那種無語寵溺的眼神時都非常有成就感,這就好像他們不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而是更親密的朋友Xiong-Di姐妹,所有人都對此樂此不彼。嚴小左不知道別人怎么想,其實他自己知道在外人看來好像是他縱容照顧秘書室的人,可誰又知道秘書室的人不是在縱容照顧著他?他們之間,只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而這些并不足以外人道。剛出來就被迎面而來的項右抱個滿懷,緊接而來的是一個馬克杯,狠狠砸在墻上碎成渣渣。嚴小左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墻上的水漬,那是剛才他腦袋的位子。“小左,你沒事吧?”楊安提著一顆心問道,老板臉黑如墨,但他不敢害怕,臉色微微發(fā)白,就差一點點那個水杯就……后面跟來的楊逸見嚴小左沒事暗自舒了一口氣,早知道躲開會差點砸到嚴小左他就不躲了。心疼的拉開緊張的哥哥,楊逸擋在哥哥面前,直面項右:“對不起小左,你還好吧?都怪我,不該跟哥哥玩鬧。”“沒……沒事,這不是沒碰到嗎?對了,阿右,你剛才不是說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嗎,走吧,我都餓死了。”嚴小左知道項右擔(dān)心自己不會有好臉色,所以三言兩語就把項右拽走:“你們忙吧,我們先走了。”“嗯。”楊逸應(yīng)聲。許是看慣了楊安一本正經(jīng)陰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從沒發(fā)過脾氣的人一旦發(fā)起脾氣大家就會覺得新鮮,為了不讓哥哥發(fā)脾氣的可愛模樣被人圍觀,楊逸明智的扯著哥哥離開。而楊安呢,腦袋發(fā)熱只是一時的,他再惱怒也不想被人看笑話,所以任由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