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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買這張桌子的原因之一,夠大,舒適。吃飯再重要也不及偷香一枚,火熱的唇舌一下子席卷了嚴小左的理智。正當熱火朝天之時,“砰”的一聲巨響,總裁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項右反應奇快的把他家寶貝的臉按進自己胸膛,然后臉色陰沉的盯著門口的罪魁禍首。“喲,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xù),當我……們不存在。”為首的是個女人,短發(fā),皮衣、皮褲、皮鞋,還有殷紅性感的嘴唇,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毫不羞赧的走進來,手里牽著另一個女人,大喇喇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她身后跟著一個俊逸邪魅的男人,微微一咧嘴,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你們來干什么?”項右顯然不怎么待見他們,更別說他們還打擾他好事。嚴小左掙脫開來,老早就跳下辦公桌,現(xiàn)在是一溜煙逃出去泡茶。☆、第五十五章龍三女人不屑的看了項右一眼,嘚瑟的摟住身畔的另一個女人,殷紅餓嘴唇挑逗性的輕咬那女人的耳朵,惹來那人的白眼一枚,然后挑釁的看向陰沉如水的項右。意思是說:小樣,你能嗎?邪魅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戲,接過嚴小左遞過來的茶杯,輕柔的嗓音說了聲謝謝。嚴小左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見過的齊名。嚴小左禮貌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把茶放在那兩個女人面前,只見那短發(fā)女人,拿起茶杯大口灌下,然后豪氣的贊道:“好茶。”嚴小左默默垂下眼睛,這也行?那長發(fā)女人一身修身得體的職業(yè)裝,對嚴小左綻放出一朵恰到好處的微笑:“謝謝。”“不客氣。”嚴小左也禮貌回答,心想總算遇到一個正常人了。不料,卻聽旁邊的齊名詭異的問道:“好在哪里?”“很解渴。”那女人大言不慚。嚴小左手忍不住輕顫,他尊貴無比的大紅袍……齊名哈哈大笑,顯然那女人的話在他意料之中。而那長發(fā)女人捏一下身旁人的腰:“你呀,注意素質。”眼里卻是滿滿的寵溺。嚴小左面無表情的來到項右身邊,也是一杯茶。項右看得一臉心疼,他不是心疼茶,他是心疼他家愛人。這群人都不是好東西,看把他家嚴小左心疼的。把嚴小左拉過來坐在自己身邊,項右一點不避諱,直接攬住嚴小左腰際,無視好友齊名促狹的笑意,說道:“說吧,來意。”齊名下巴一抬,示意短發(fā)女人,你說。短發(fā)女人鄙視的斜了他一眼,廢物。然后轉頭看向嚴小左:“這就是嚴小左吧,果然一表人才儀表堂堂風華絕代,可惜了……”她打量一下項右:“居然配了個黑面神,這就好比那啥啥插在那啥啥上……”話音未落,她下意識的把頭一偏,正好躲過飛來的茶杯,不過躲過茶杯躲不過杯里飛濺而出的水花。大手一拍,抖落身上的水珠,好在今天穿的是皮衣皮褲。抬頭,女人怒紅眼睛罵道:“我靠,項右你個死短袖,我咒你喝水被嗆到,吃飯被噎到,上床就早泄,生孩子沒屁眼。”齊名一口茶含在嘴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然后就華麗麗的嗆到了,總裁室里立馬響起一陣震天大咳。齊名心里哀嚎:這女人其實是個披著女人皮的純爺們。項右順著嚴小左的脊背沒反應,嚴小左張著嘴巴顯然也被驚到了,長發(fā)女人瞪了她一眼:收斂點。然后短發(fā)女人當場來個四川變臉,笑嘻嘻甜蜜蜜的膩在長發(fā)女人身邊,偷偷香占占便宜,期間不忘扔給齊名一把眼刀:出息。嚴小左看著兩個女人親吻已經麻木了,到了這時他再不知道她們倆是誰他就白活了。他奇怪的看向項右,他們來干什么?☆、第五十六章你不要多想,只是有關項右揉揉他的頭發(fā),親親他的額角,我也不知道。龍三也就是短發(fā)女人,跟愛人玩夠了,才張開那張金口吐出一句話:“卡皇的人要見你,而且是攜帶家屬。”項右眼睛微瞇,攬住嚴小左腰側的手不自覺加重力道。嚴小左感覺到項右的緊張,擔憂的握住他的手,怎么了?離開這么久,能再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他一向不爭,也不會多問,因為只要是項右愿意讓他知道的事情,不用開口他就會自己說,而不想讓他知道的,他就如他的愿不知道,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有多為他打算,既然他覺得這樣對他比較好,那就這個樣子吧。可今天不同,項右明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他不知道卡皇是誰,但能讓項右戒備緊張,就知道一定不是普通人。嚴小左抬頭,發(fā)現(xiàn)齊名正了正身子垂眼沉思。龍三小姐依舊吊兒郎當,但眼里精光閃爍不定,長發(fā)女人淡笑不語,似乎不論龍三有什么決定,她都一律奉陪。嚴小左不聰明,或者說他生活和工作都喜歡坦蕩處世,猜度人心的事他很少干,一個是覺得這樣很累,另一個是覺得沒必要。然而,今天他的第六感十分敏銳,一直注意項右的他沒有錯過項右是在龍三說完那句“攜帶家屬”后才開始緊張的。這是不是說這件事是他引起的,至少跟他有關。“好了,其它也沒什么,真是,無緣無故當了回信差,肚子餓死了,走,甄甄我們吃飯去。”龍三拉這愛人不耐地極了,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什么,說道:“對了,時間是明天晚上,城東俱樂部,別忘了。”送走他們,嚴小左關上總裁室的門,也不理門上大大的腳印,坐在項右身邊:“阿右,是不是我又給你添麻煩了?”“怎么會。”項右下意識的回答,對上嚴小左擔憂的目光,暗罵自己居然失了分寸,想了許久才開口:“阿左,我知道瞞不了你,但你不要多想,只是有關,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嚴小左沒有回答,靜靜聽項右說。“卡皇在城東,是一家高級俱樂部,”項右悄悄打量嚴小左,見他沒什么異樣才繼續(xù)說道:“當然這都是明面上。事實上,他是一個組織的小分部,當年陰錯陽差我認識了那個分部的小頭目……然后做了一筆交易。”“他們答應我,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給我人力和物質支持,而我答應他們在未來十年為他們漂白資產……”“在那里,我認識一個女人叫魏薇薇,是那個頭目的女兒,她給了我很多方便,后來項氏大變她出了很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