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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中餐還是西餐?還是中餐吧,清淡,你喜歡,嗯?”攬著瓷娃娃,項右真想把他溺斃在自己懷里。“嗯。”嚴小左覺得他好像開始拒絕不了項右的溫柔,明明只是一句話,他卻可以想象出項右溫柔得快滴出水的眸光,聽話的閉上眼睛,感覺眼皮上有一點溫涼,他知道這是阿右的唇,本沒打算再睡的,不知什么原因,也許床太軟,也許懷抱太溫暖,總之,嚴小左真的睡過去了。項右眼角眉梢都洋溢著歡喜,溫涼的薄唇仿佛蜻蜓點水印在嚴小左發上,然后悄悄起身,拉開房門。所謂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早餐是一天當中的第一餐,也是最重要的一餐,既要營養豐富,又不能吃得太多,想了許久,考慮他家娃娃拼命工作的勁頭,項右挽起袖子,穿上圍裙開始淘米。先洗粳米再洗糯米,拿上倆小鍋,一鍋熬黑棗粥,一鍋熬皮蛋粥。熬粥,特別是熬好吃的粥是不能急的,所以把粥熬上后,項右開始準備面粉、rou末、冬筍、香菇、胡蘿卜、土豆等,期間又給黑棗粥加了去核的棗和核桃,給皮蛋粥加了芹菜和火腿。然后著手加調料拌餡,他要給做鮮rou小籠包,什錦干豆和蔬菜rou末,哦對了,最后再來個水果沙拉,這樣早餐就什么都全了,才能保證他家阿左一天的精力充沛。忙碌的項右沒有發現嚴小左已經起身下了樓梯,因為多睡了一會兒,嚴小左神清氣爽,要不是一陣陣飯香飄來勾起他的饞蟲,他還可以多睡會兒。倚在廚房門口,欣賞項右家庭主夫的裝扮,白白的面粉沾了一臉一袖子,卻仍舊是養眼。直到現在嚴小左仍覺得自己不真實,若這是夢,但愿晚點醒來,因為他希望這幸福能持續得更久一點。“醒了?”冷不丁一轉身看見嚴小左,項右動作一滯。“嗯。”嚴小左不由自主的走進他,輕輕擦掉他滿臉的面粉。“睡得好嗎?”“睡得很好。”項右傻傻的笑了,就像一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呵呵,阿左……”“嗯?”“我很開心。”“我也是。”“你先坐,我快好了。”“好。”☆、第十九章出門前愉快的早餐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兩人上班的時間,嚴小左拿起外套穿上,還沒拉開門就被項右叫住:“阿左。”“嗯,怎么了?”嚴小左轉過身。項右一步一步走近,抬手撫摸眼前人的臉,他的阿左眼睛真好看,而且滿滿的都是他。項右心里的深處正在掙扎,他現在就像一只深陷泥淖的困獸,他橫沖直撞也找不到出路,阿左就是這所有的黑暗中唯一的一抹光亮,他不想失去。攬過他,懷里的阿左好小,好軟。“阿左,對不起。”抹上嚴小左的眼睛,項右覺得自己真是可恥,雖然自己清楚一切都只是權宜之計,但該發生的事一件都不會落下,阿左的委屈是真真實實的受了,不管阿左怎么看,知不知道,他覺得自己都應該跟阿左坦誠:“那件事你知道了吧?”雖是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嗯。”嚴小左貼著他的胸膛,項右一說話,耳邊就一震一震的,就像他的心臟在自己耳邊說話,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報導很多,我看到了。”嚴小左知道項右說的是什么,訂婚!昨天兩個人都刻意忽視的事實。不知道項右要說什么,嚴小左安安靜靜的等著。“我……請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項右的眼睛炯炯盯著嚴小左,他擔心嚴小左會恥笑他,他們才剛剛開始,他不愿阿左誤會他,也不想阿左傷心,更不想阿左說他癡人說夢,罵他癡心妄想。雖然他有好多話可以說,比如項家的殘酷,比如他在這個家的諸多不如意,比如他與老爺子的賭約……但他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知道說什么都無濟于事。況且,阿左就是阿左,他是單純美好的,不需要被卷進這些個骯臟的陰謀詭計中。“好。”嚴小左回答,干練明了,眼睛毫不避讓望進項右的眸光深處,看到他的陰郁也看到他的緊張。嚴小左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這么快,過后他想了許久仍不得解,他只記得那一刻的眼睛好深,就像一個漩渦,然后話就這么脫口而出。直到多年后他想到這一幕才發覺,肯定是當時的項右怨念太大把他給蠱惑了。☆、第二十章暴怒的項總裁自從說開后,項右和嚴小左親密度與日俱增。項右喜歡抱著他的瓷娃娃,可惜工作太忙,而且不在一個地方,十八層和二十五層就像一個天塹,讓項右每每看著電梯恨得牙牙癢,所以他想把嚴小左調到自己身邊來,反正是自己的身邊人。但嚴小左非常看不起他假公濟私的行為,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還狠狠批斗了他一番,然后拿起文件繼續奮戰。這下可苦了項右身邊的那些人,明明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吃得快胃出血,還是被罵得狗血淋頭。所以現在項右的辦公室就像十八地獄,人人聞之而色變,除了楊秘書。一聽說讓自己進去遞文件,都嚇得面色蒼白,先狠狠瞪那人一眼再說,暗恨道我跟你有仇還是咋地。搞得其它部門的人都摸不著頭腦,拿著文件委屈極了,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只有楊秘書會面無表情的收下那些文件,先行分類,然后攢到一定程度,在某個危急時刻,一句:XX麻煩你先將左邊的那一摞文件送進總裁室,然后匆匆離去。等上完洗手間,那人已經回來,垂頭喪氣的,看楊秘書就像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楊秘書是什么人啊,他一點都不在乎,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這些人不好過,嚴小左也沒好到哪里去,因為他很快也被殃及了。因為他們部門有幾個案子在同時進行,因為時間較為緊迫,所謂文件要送到總裁室批閱后馬上拿下來,中過幾次qiang后,再一次要送文件的時候,所有人都生病了,其中有肚子疼的,胃疼的,牙疼的,頭疼的,風濕的,抽筋的,連前列腺炎的都出來了,嚴小左暗暗吃驚,怎么跟流行感冒一樣,問題是他們沒一個帶重復的。在眾人的苦苦哀求下,嚴小左摘下眼鏡捧著文件奮勇向前。走時一陣哆嗦,為什么氣氛會這么荒涼蕭索呢,難道是冬天的余韻,可現在已經快五月了。由此打開他勤勤向總裁室邁進的道路。因為見過楊秘書,后來才知道原來他和楊逸雙胞胎Xiong-Di,嚴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