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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天天打掃,每日都有人來清理收拾。現在卻是成全了沈清棠。沈清棠難得對白楓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情,抱著裴南走了進去,順便還用腳踹上了大門。裴南在沈清棠帶他進屋的時候就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整個人猛的僵了僵,眼眸定定的看著沈清棠。沈清棠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微微笑了笑,低頭吻住他,在裴南耳邊低聲道:“師兄,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裴南扭開臉,沒有說話。站在屋外的白楓在原地后知后覺的思考了半天,終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滿是恐懼的大喊:“沈清棠!你想對師兄做什么!你滾出來!妖物!孽障!滾出來!”沈清棠卻早在進屋之前就毀了原來玄云派內在屋外設置的結界,而用鬼氣重新畫了結界,屋外的人根本無法進入,屋內自然也聽不到屋外的聲音。沈清棠將裴南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壓上去。裴南沒有反抗,他從不做毫無意義的事,只是一雙眼毫無情緒的看著沈清棠,無喜無悲,像是死水微瀾。沈清棠吻了吻裴南的眼睛,然后用柔軟的布條綁住了裴南的四肢,隨即溫柔的親吻他。兩人赤誠相對,沈清棠身上的壓迫氣息越來越強,呼吸紊亂,吻落在裴南身上的每一處,每一寸都沒有放過。他將裴南整個人嚴嚴實實的控制在手中,把玩逗弄,絲毫也不見著急之色。裴南無法反抗,甚至連退后也做不到,在沈清棠的手中解脫了幾次,他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動作,幾次下來,整個人臉色越加蒼白,呼吸急促,全身都在顫抖。沈清棠用裴南的東西潤滑,進入的時候,他拉過裴南的臉頰吻上去,眼神中全是愛意,話語卻逼仄凌厲:“師兄,記住這種感覺,你痛你快,都是我才能給你的。”巨大的疼痛在裴南的腦海中久久不散,一根崩了許久的弦終于斷了,發出清脆又殘忍的聲響。***沈清棠與裴南在屋中呆了三日。沈清棠早已辟谷,而裴南卻已是常人,需要進食飲水。而這三日中每當休息的時候,沈清棠除了為裴南輸送靈力,便會咬開手指,將血液喂入裴南手中,直到裴南蒼白的嘴唇染上了紅艷的顏色,沈清棠便滿意的吻上去。裴南眼底一片沉靜,動作也十分乖順。兩人是在結界終于快要被外面的人攻破之時出去的。裴南笑得有些諷刺,不愧是主角,隨手畫的結界都要讓仙門高手花這么久時間才能擊裂,最后還是沈清棠攬著裴南出去,自己松手破了結界。突然從寂靜無聲的世界走進喧囂的塵間,裴南頗有些不適應。卻在不適應的同時感覺到一陣難得的鮮活。各大仙門的掌門帶著弟子齊聚于玄云山,高喊“匡扶正道”之名,討伐沈清棠。喧囂聲入耳,裴南吵得有些頭疼,這些人聲中還有些人口齒伶俐的質問他曾經玄云派的大師兄為何會與這種妖物混在一起,卻被白楓冷聲回擊回去。沈清棠笑得放肆,他攬緊了身旁的裴南:“眾位今日來此,想必都是為我而來?!?/br>裴南被他硬是拉在懷中,也不掙扎,眼睛不知道在看何處。沈清棠見裴南的樣子,笑了笑,當著眾人的面,轉身在裴南唇上親了一下,然后轉回去,朗聲笑道:“我也不想與諸位為敵,今日我師兄在此,我也答應了我師兄不會傷及他人,你們若愿意祝福我和師兄,之前的恩怨我亦會賠禮道歉,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妖物!道歉就能抵消你所做的荒唐之事么?!”“你勾結你師兄一起坑害仙門正派,狼狽為jian,行齷齪之事,此時見勢不妙,便想就此了事?哪有那么容易!?”“裴南,你曾經為玄云派大師兄,我真是看錯了你!竟然真的為了活命不惜伺候沈清棠此等妖物!”“沈清棠與魔尊司堯甚是熟知,大家先殺了他,再一同去殺了司堯,肅清仙門!”幾句話下來,沈清棠的臉色已經越發不好看。這些攻擊自然不全是朝著沈清棠而來,更多的是對一旁裴南的指責。人性本就如此,裴南曾經站得多高,現在被拉了下來,看熱鬧的,嘲笑的便有多少。這些人匯聚于此,除了要討伐沈清棠,自然也不會放過裴南。語句越來越難聽,沈清棠面沉如水,下意識的看了旁邊的裴南一眼,卻發現裴南面色蒼白的看著遠處,眼神游移,似乎對眼前的事情并無任何關注。長青門的掌門冷哼一聲:“沈清棠!你想賠罪,卻還要看我們給不給你這個面子!你害死我長青門最優秀的弟子,怎可不以命相抵!裴南,景盛在我身邊經常提及你,之前回長青門還帶走了好些修繕靈力的書籍,滿心滿意的想給你補回金丹,沒想到啊,卻是你害他慘死玄云!”裴南抖了抖,看了那掌門一眼,像是開口想說什么,卻終究沒說出來。沈清棠卻已經怒氣中燒,“淵息”出鞘,直奔著掌門而去。長青門的掌門慌忙避開,卻還是被劍鋒削下一縷白發,緩緩落地。沈清棠笑起來:“左景盛便是被這把劍穿心而過的,你既然如此不忿,那我便也用此劍送你上路,與你的徒兒去做個伴可好?”那掌門氣得指著沈清棠:“孽,孽障!裴南!你也曾是玄云大師兄,如今境況,你怎么還有臉攀附于沈清棠,茍活于世?!”沈清棠一聽此言,臉色如鐵,劍鋒上揚,就要朝那人而去。卻被一旁的裴南攔住了。裴南推開沈清棠的手,站直身子。他今日出來時候不知想起了什么,從屋中找了一件曾經在玄云派時穿過的白衣換上,卻發現這件白衣已經過于寬大,不再適合于他。當時裴南愣了許久,卻最終還是穿著這件衣服出來了。此刻見裴南如此,沈清棠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伸手要去攔,裴南卻攔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玄云山上風大,尤其是清晨,揚起了裴南的衣袍,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仙氣,依稀中似乎又有了他當年在玄云派的風姿。“我裴南自小于玄云長大,一生干凈磊落,從未行不義之事,卻不想到了今日,卻害眾人受苦,更有人因我而亡,”裴南的神態是他一如既往的冷清矜貴,他瘦了許多,但此時面對眾人的討伐,氣勢上竟然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