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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到了黑影,進去的時候是什么姿勢出來的時候黑影還是什么姿勢,整個人顯得有些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裴南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黑影才回過神來,向后退了兩步,呈一個恭敬的姿態。“看什么?”裴南轉身看了一眼試煉臺,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能引起黑影這般的關注。黑影搖了搖頭,沒說話。裴南已經習慣黑影的話少了,他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有所怯懦,但沈清棠卻明明說過他是個兇魄,真不知道怎么得出來的這種結論。裴南離開人群慢慢向遠處走了過去,黑影便在不遠處亦步亦趨的跟著。過了好一陣子才走回原來和沈清棠站著的位置,裴南出了些汗,衣服有些貼在身上,并不是十分舒服。沈清棠仍是一身黑衣,似乎在大夏天也不覺得熱,他找了棵大樹,又選了棵粗壯生長的樹枝,翹著二郎腿躺在了樹枝上,腿一動一動的,嘴上還叼著根草葉。裴南在樹下站定,黑影已經自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聽到了裴南的腳步聲,或者早都已經感覺到裴南來了,沈清棠轉了下頭,吐出嘴里叼著的草葉,露出一個極燦爛的笑容:“師兄你回來啦!”裴南點了點頭,抬起脖子看了沈清棠一眼,又將目光收了回去,在大樹旁找了塊石頭坐下來休息。沈清棠從樹上跳下來,坐在裴南身邊,熟門熟路的伸出手臂將裴南拉進懷里,又要拿過披風給裴南披上。裴南無語了片刻,一雙眼看了看沈清棠,又指了指頭頂上灼熱的太陽,最后伸手要去把披風拿回來。沈清棠用另一只手抓住裴南的手,然后輕輕一拉,就把裴南拉進了懷里,臉貼著他的胸膛,然后順利的將披風給裴南披上了,語氣溫柔:“師兄出汗了,一會兒會冷的,聽話。”裴南面無表情的感受著本來快要被吹干的衣袍上又被蓋了一層布料,感覺十分酸爽。但他心情還算好,到底也沒有反駁沈清棠,十分配合的穿上了,也沒有推拒沈清棠的擁抱,安靜的靠在他身上,兩個人的呼吸相貼,恍惚中突然有了一種般配的錯覺。周圍幽靜,這處本來就屬于長青門的地界,往來稀少,現在所有的人更是都被另一座山頭上的試煉大會拉去了吸引力,更是沒有人會前來這里。裴南和沈清棠靠的很近,被沈清棠鎖在胸前,便聽到沈清棠的心跳聲。以往都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大概是環境太過于安靜,便顯得格外明顯,裴南聽著聽著,便覺得有幾分不自在起來。他掙了掙,試著想從沈清棠懷里離開,動作之間不小心蹭了沈清棠兩下,再一個不小心,便聽到身后的那人傳來一聲極低的嘆息聲。“師兄……”裴南僵了僵,身體接觸中兩人不小心貼得更近,然后剛才似乎不小心擦過了那里。沈清棠伸出手將裴南抱了過來,近來裴南身子從未見好,這一動作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裴南便結結實實的坐在了沈清棠的大腿上,他的腿壓在沈清棠的雙腿上。然后,裴南發現了他被什么堅硬的東西生生的頂著。都是男人,這么久也自然感受過,只是從未如此靠近,畢竟以前沈清棠都是出去自己解決,裴南一般都躺在床上裝尸體。大概是現在環境太過于不同,又是露天,周圍不一定會不會有人過來,裴南是個特別要面子的人,高貴冷艷了重生前的幾百年,又清冷出塵了重生后的幾十年,現在卻被沈清棠緊緊的壓在身上。下面就是那不能言說的部位,從身后極有壓迫感的存在著,充滿了侵略性。裴南臉色不好看,伸手想要去抓開沈清棠的手:“放手。”沈清棠嘻嘻的笑了笑,湊上去在裴南的側臉上親了親:“師兄莫怕,這里不會來人的。”可是這是白天!不遠處的山峰上正進行著仙門之間的試煉比賽,甚至在這里都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比賽的樣子,和賽場上傳來的歡呼驚嘆聲。“這成何體統!放開!”裴南掙扎著要站起來,面沉如水。要是以往,裴南如此劇烈的動作,沈清棠到底是舍不得強迫的,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竟然一點都沒松手,牢牢的按住裴南,釘在自己身上。狠力一壓,后面自然與沈清棠那里貼的更緊。裴南臉色都有些白了,劇烈的動作之后狠狠的喘了兩口氣,正待說話,只張了張嘴,卻又猛地合上了唇。將差一點脫口而出的嘆息關在了嘴里。沈清棠的手穿過了裴南的衣服,從衣擺下伸進去,然后輕輕巧巧的握住了裴南。一瞬間,裴南整個人都僵了。沈清棠似乎也不意外裴南將唇閉的死緊,低低的笑了笑,湊上去吻他,語帶情愫,誘惑又多情:“師兄好久都沒有解放過了吧,難受嗎……”裴南的力氣自然比不得沈清棠,更何況又被人握住,更不敢用力。他修習已多年,縱然靈根已廢,但裴南也不會有過多的欲求,自然不會想到這些事。一番動作后,裴南蒼白著臉,連聲音都發了抖:“你放開,放開!”沈清棠怎么會聽裴南的,他將裴南攬在懷里,溫柔的揉搓,又吻住裴南因為惱怒和羞憤而睜大的眼睛:“師兄,你乖,都遮住了,不會有人看到的。”裴南狠命搖頭,正要開口,沈清棠卻似有不耐的用吻封住了他的話。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倒真是有幾分像交頸的鴛鴦。***沈清棠為裴南理好了衣服,依舊是白色衣袍,素凈而淡雅。裴南冷著臉任由沈清棠折騰,直到披風重新回到裴南的肩上,沈清棠看了看裴南,似乎十分滿意了,便伸手拉過裴南的手:“師兄,是不是要洗手?”剛才沈清棠折騰完裴南不夠,還硬拉著裴南的手為他也服務了一遍,也不管裴南在他懷里難看的臉色。直到現在裴南手上還能感覺到那種奇怪極了的黏稠感。裴南的氣息仍有些不勻,也不在乎還靠在沈清棠身上了,難堪極了的閉了閉眼睛,站直身子,向另一邊走了過去。沈清棠沒有立刻跟上裴南,而是稍微等了一會兒,站在裴南身后,像是想了些什么,然后莫名的笑了一下,快步跟上。山澗溪水冰涼刺骨,裴南多少還是愛惜自己的身體的,沈清棠也不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