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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是愉悅,“裴仙君,好運哦。”***雖然不知道沈清棠跟著楊虛易與楚嬛的具體路線,但是估計現在應該還沒有回來,裴南加快了速度,御劍回到長樂縣時,天色將晚,有些昏沉。他喘了口氣,走進客棧,小二很眼熟他,一走進門就站起來招呼:“道爺回來啦,要打尖還是住店啊?”裴南四周環視了一圈,搖了搖頭:“我師弟已經訂了屋子,多謝你了。”“欸,哪間屋子?”小二走過來似要查看,“哎喲,原來那位道爺是您的師弟啊,說話風趣爽朗得很!住店的時候還與我們開玩笑呢!”裴南臉色微變:“他已經回來了?”小二沒注意到裴南的臉色,笑得殷勤道:“可不是嘛,那位道爺還與我們講了許多魔域森林的趣事呢,人真真可有趣了。二位需要什么晚膳嗎?”裴南愣了愣,許久搖了搖頭:“不必。”***屋子內燃了一盞燈,燈芯明明滅滅的,裴南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沈清棠背對著他,不知在做些什么。如果裴南沒有記錯的話,自己離開沈清棠的時候他還穿著青色道袍,怎么現在換成了黑色。“怎么換了衣服?”裴南反手和上門,語氣很平淡,“還只點了一盞燈,阿棠在給客棧省油芯?”沈清棠轉過身來,一身衣服寬松板正,黑色反倒顯得他整個人氣質越發好了。他走到裴南面前停下,伸手抱住了裴南,雙臂很緊,抱著不愿意松開。沈清棠將臉埋在裴南脖頸處,輾轉了一番,才老老實實的趴著,不發一言。裴南愣了片刻,沈清棠沒追究他去哪兒了,反倒看上去挺聽話。他不好在這時候推開沈清棠,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沈清棠的背后:“怎么了?”“師兄……”沈清棠的聲音里帶了幾分顫抖和無助,“死了好多人。”死了?他們,誰?裴南怔了下,隨即明了沈清棠說的他們,他回來之前沈清棠與楊虛易,楚嬛和其余門派的弟子在一起,現在沈清棠獨自一人回來了,其他人卻并未看到任何蹤影。這是長樂縣最大的客棧,環境也好,其余弟子若是下榻,應該也在此處才對。可是剛才小二才告訴過他……“可不是嘛,那位道爺還與我們講了許多魔域森林的趣事呢。”趣事,死人的趣事么?裴南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直到將表情逐漸緩和,才拉住沈清棠,讓他在椅子上坐下,皺眉道:“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呢?”沈清棠眼底還有些血絲,他茫然的看了看裴南,又垂下頭:“師兄,我不知道。一下子就只剩白骨了。”裴南瞬間就明白了當時的場景,自然也明白了究竟是誰的手筆。有一瞬間,他甚至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了的奪門而出,離沈清棠遠一些,卻終歸是忍住了。“你且將詳細的情況說與我聽聽。”裴南坐下來,給沈清棠倒了一杯水。***按照沈清棠的說法,和他見過的倒是沒什么差別,好些個弟子分別變成白骨之后,隊伍便沒了章法。楊虛易和楚嬛雖還算得上有些閱歷,但是也架不住人心渙散,匆忙決定回撤,在回撤路程中又損失了一些弟子。一行人跌跌撞撞的回到長樂縣,連休息都顧不上,就準備各自趕回門派復命。楊虛易和楚嬛此行也大傷元氣,與沈清棠告別后,立刻離開了長樂縣。最后留下的便只有沈清棠一人。沈清棠坐在椅上,抬起一雙疲憊的眼睛看著裴南,委屈道:“師兄,你說過等我的,為什么現在才回來?”裴南思忖了片刻,淡道:“路上有事,耽擱了。”沈清棠伸手圈住裴南的腰,靠在裴南腿旁,十分依賴乖巧:“師兄,下次別再這樣了。”裴南斂眉,半晌道:“好。”“師兄,我好害怕。”“……”“師兄,今晚我們同睡吧。”夜色深沉,沈清棠像是睡熟了,呼吸聲很均勻,睡姿卻很不老實,一只手從裴南身后攬住他,兩只腿將裴南的雙腿夾在中間,整個人都貼在裴南身上。就算是上一世,兩人雖也同寢過,但沈清棠睡姿一直很老實。裴南掙了掙,又看到睡夢中的沈清棠皺了皺眉,便停下了動作,望著桌上的燭火出神。沈清棠自然不會將所有人都殺掉,不然自己如何脫罪。這一切未免太過詭異,司堯分明也是重生而來,卻不知道“引魂燈”的秘密;而沈清棠使用的卻輕車熟路,還有那個無形之人與沈清棠的對話;這一路上那些離奇的死法。道修,魔修,鬼修。傳言中鬼修以魂魄增長修為,以驅魂縱術于千里之外,無需自己動手。原著中沈清棠魔道雙修,有翻天覆地之能;上一世沈清棠同樣脫離了裴南的控制,依舊按照原劇情發展;而這一世,即使不需要劇情的約束,裴南也不過以為沈清棠會重修魔道。可現在的一切發展都告訴他。沈清棠早已修習鬼道,并且進步神速,已無可擋。☆、第33章歸位第三十三章沈清棠早已修習鬼道,并且進步神速,已無可擋。***桌上的燭火快要燃盡的時候,裴南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勉強睡了一會兒。他已經很久未曾做夢了,卻在今晚做了個夢。這個夢陌生有熟悉,他被沈清棠狠狠的壓在下面,已經從少年長大成為男子的人身上帶著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一只手控制住裴南的雙手,打了個繩結,然后抓著壓在頭頂,兩腿將裴南的雙腿分開,以一種極侵略的姿勢俯下身來,頗有一種居高臨下感。夢中的沈清棠著一身黑色衣袍,已經有些散落,但總體還算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裴南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被狠狠拉了下來,一直脫到腰際。甚至能感覺到沈清棠俯身在他脖頸邊吐出灼熱的呼吸,然后靈巧的舌劃過敏感的肌膚,在兩點停了下來,柔柔的劃了個圈。裴南登時打了個冷顫。在下面被觸碰的時候,他感受到了沈清棠的唇壓了下來,將他自己的聲音全部封在了嘴里。那雙唇一點都不像沈清棠平日里的性格,反而充滿了小心翼翼的試探,像是品嘗好不容易得到的佳肴珍饈,既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