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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沒來得及搭理它,一陣強大的抽力將他拉回了床上的身體中。他感覺到沈清棠溫柔的在他額頭上親吻。“師兄,你一定要回來。”***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內的擺設還是沒有任何變化,這房間沒有窗戶,裴南也根本無法感覺到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包括他已經睡了多久。他身上的被子蓋的很服帖,屋內溫度也剛好,不冷也不熱。沈清棠就睡在他床邊,兩只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右手,臉上有些疲倦。裴南輕輕的動了一下,想要把手從沈清棠手里抽出來,然后坐起身。卻沒想剛一動作,原本就是淺眠狀態的沈清棠立刻就醒了過來。“師兄,”沈清棠再次抓緊了裴南的手,仍然帶著幾絲睡意的眼抬起來望著他,眼底有些渴望和害怕,又有些期待,“師兄,是你嗎?”裴南讓自己的目光里飄過幾絲疑惑,然后努力笑了一下,回握住沈清棠的手,開口念了兩個字:“阿棠。”這是他上一世對沈清棠的稱呼,當時他覺得自己這名字起得真是太棒了,簡直好聽透了。而且這阿棠還不是誰都能念的。這名字本來是沈清棠在將來的明媒正娶的厲害無比的大老婆對他的稱呼,穿到這里來之后覺得名字也不是個多大的事兒,就一直叫這小孩兒阿棠了。誰知道叫著叫著把人家大老婆都給人家叫沒了……然而裴南這兩個字好像沒有收到什么回音,他驚訝了一下,又將沈清棠的手握了握,聲音未變,依舊冷清淡漠,卻與之前有著截然不同的語調:“阿棠,怎么了?”沈清棠的動作突然僵住,他看著裴南,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然后他站起身來,雙手抱住了裴南,兩只手繞過裴南的雙臂,將他整個人都圈在懷里。“師兄……”他的聲音低沉,有幾分喑啞,仔細聽來,似乎還有些哽咽,像是受盡了委屈。裴南略微僵了僵,畢竟是同一副靈魂同一副軀體,他前不久才剛被沈清棠狠狠的壓在床上吻過抱過,現在又被抱來抱去,多少有些心理陰影了。可是他不能躲,因為上一世的他,從來都沒有躲避過沈清棠。上一世的裴南,還會給自己筆下這個最喜歡的主角縫補衣服,看他修煉,給他念心法,為他挑選衣服,讓他偷懶窩在自己懷里靜靜的睡一下午。也許就是因為這種好,才讓沈清棠生了最大的心魔。裴南撫了撫沈清棠的背:“多大了,怎么還像孩子一樣。”沈清棠依舊擁著他,語氣很認真,像是一種篤定:“師兄,我不再是孩子了。”裴南任由他抱著:“好,不是小孩子了。”***沈清棠像是害怕裴南再次消失一樣,松開裴南之后就左左右右的跟在他身后。屋內的畫已經被取掉了,尤其是最中間的那一幅更加是沒了蹤影。裴南在屋內轉悠的時候特地多看了兩圈,完全沒有發現那些畫被放哪兒去了。看不到也好,裴南覺得他以后可能再也不想要看到跟自己有關的任何畫像了。趁著轉悠的時間,裴南在思考他究竟怎么來圓招魂的這個問題。沈清棠確實能招魂他的魂魄,但是究竟是什么時候的他,大概連沈清棠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會裴南不問,沈清棠也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狀況。現在裴南想好了,他在桌子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挑選了一個不錯的問題:“這是哪里?我們又為何在此處?”沈清棠很快就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師兄之前受了傷,一時半會兒回不了玄云派,我們便暫時再次修養。此地地形適宜修煉,我們便暫時呆了一段時間。師兄不記得了?”……他這個寫書的怎么不知道極北荒原還有適宜修煉的地方。裴南沉默了片刻,倒也沒有表現出懷疑,他點了點頭,“如此,辛苦你了。”剛剛在屋內找了很久,裴南依舊沒有找到沈清棠把“引魂燈”放哪里去了,現在這種時候又不方便開口問,只能再尋機會。他搖了搖頭,看向沈清棠:“既然我現在已無大礙,我們便盡快返回玄云派吧。”☆、第26章魔尊第二十六章剛剛在屋內找了很久,裴南依舊沒有找到沈清棠把“引魂燈”放哪里去了,現在這種時候又不方便開口問,只能再尋機會。他搖了搖頭,看向沈清棠:“阿棠,既然我現在已無大礙,我們便盡快返回玄云派吧。”***裴南坐了下來,沈清棠便也走了過來,將頭枕在他的腿上,又伸手去夠裴南的手:“師兄莫急,前些日子掌門傳了信來,最近魔修那里似乎出了什么事,十分動蕩,掌門說若是我們方便,就過去看看。其余幾個門派的弟子也派了人手,這些日子也應該快要到了。”==掌門師父明明還在閉關好么?為什么說謊可以不用打草稿?雙手都被沈清棠抓著,手指與他的手指相扣,還不時親昵的蹭到手心。掌心傳來的熱度越來越燙,裴南不太自在,抽回了一只手,下意識的摸了摸沈清棠的頭發:“別亂動。”沈清棠一雙好看的眼便直直盯著他:“師兄,你睡了好久。我好想你。”裴南沒什么表情,自然也沒有回答沈清棠的問題。沈清棠也不甚在意,又往裴南身上靠了靠,他本來就頭枕著裴南的腿,此時微微一動,向上一蹭,便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對,就是奇怪又敏感的地方。裴南立刻僵住了,他要抽出被沈清棠握著的手然后去推開沈清棠,但那人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非但沒有松手,還得寸進尺的又向上靠了靠,來回磨蹭那里。……裴南覺得自己大概是要罵人了。他雖修習已久,但總不是六根已清,尤其剛醒來不久的男人本就敏感,被這么蹭來蹭去的——他已經感覺到那里蠢蠢欲動了。抽了好半天,終于把手從沈清棠手里抽出來了,裴南推了推沈清棠,語氣很冷淡,帶著些壓抑:“別胡鬧了,起來。”沈清棠才沒有起來,他低低的笑了一下,也不管裴南正使勁推他,從左側把手拿出來,放在了剛剛碰到的地方,聲音低沉:“師兄好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