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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拜而壓住倒下的嫩草。他的表情有些莫測,卻絕對算不上愉快。一雙眼陰鷙的看著已經毫無扣壓痕跡的草地:“師兄,你不該對人行此大禮。三拜之禮,應是你我禮成之時才對。”***除杜掌門除外,玄云派有八位大長老,其中一位已經隕落,兩位在外游歷至今未歸。如今在山上的,便只剩下令,路,羅,蘇,曹五位長老,前三位已經處于元嬰后期,后兩位也已經先后邁入了元嬰前期。裴南有些頭疼,他只有金丹期的修為,還是前期,雖然已他的年齡來說還算不錯,但相比較于幾位長老,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些。杜義修閉關前什么都叮囑了他,唯獨這山門管理條例和正確使用方法沒有告訴他。以往杜義修閉關都是準備妥當,由首席大弟子裴南代替其暫時代管門內事務,自然不會出什么大事。但這次性質不一樣,明面上還風平浪靜,內里卻早已經暗濤洶涌起來。只要是人,就會有欲望,再正常不過的事,裴南從來不感到意外,卻多多少少有些麻煩。噫,這權到底是交,還是不交呢?令長老的聲望是僅次于杜義修掌門的,但是令長老一心一意都在修煉上,連弟子都很少收;羅長老為人平和,很少爭斗;曹長老資歷短,年齡也相對其他幾位長老年輕一些;最令人頭疼路長老和蘇長老兩位,這才短短十幾天日子,就已經來裴南這里指手畫腳好幾次了。白楓是路長老的首席弟子,又與自己私交不錯,裴南不太好讓白楓為難,然后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做。“把他們干掉就好了唄。”系統終于又從一顆球變回了一頭小胖豬,此時活蹦亂跳的建議。“我覺得你有毒。而且,你需要吃藥。”裴南面無表情的收起桌上的書,伸手揉了揉太陽xue。然后點燈,弄了熱水準備沐浴舒緩一下被系統和兩位長老折磨過度的神經,“我這里沒藥,所以我建議你離家出走。”“_(:3)∠)_倫家不,倫家要和小南南在一起。”“呵呵噠。”裴南已經練就了屏蔽系統的特殊技巧,他拉好屏風,利索的脫下衣服,進了木桶。內院的水都是外院弟子們每天打滿放好的,裴南身邊沒有侍童,只有需要的時候才叫人從外院臨時過來。裴南其實是個很挑剔的人,他有著自己嚴格的喜好和一絲不茍的偏愛,樂于從幾十年幾百年都一成不變的生活狀態中尋找安全感,就比如說他喜歡在飯菜里放三根辣椒,可能多一根他都會不爽;但他又很不挑剔,當條件受到限制的時候,他反正怎么樣都能過,又比如說如果他窮的要活不下去了,就算飯菜里全是辣椒,他也能照吃不誤。做了這么久玄云派的大師兄,還沒有幾個外院弟子能將他喜歡沐浴的水溫做得這么剛好,裴南默默的在心里點了個贊。水汽氤氳,水溫太過舒適,連軸轉了幾天之后的壓力和疲勞讓裴南有些昏昏沉沉,他的確很累,但他也沒時間休息,這兩天連睡眠都少的可憐,想想下午還有事,裴南努力打起精神準備泡一會兒就出去,但還是發現自己困得厲害,甚至都不知道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似夢似醒間仿佛感覺到有人從屏風后走來,似乎比自己還要高一些,身形十分挺拔,穿一身深色衣袍,五官卻看不太清晰。裴南看著那人走進自己,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危機感,這是他之前,甚至是上一世都沒有的感覺。就像是仿佛有什么壓迫從天而降,要將他吞沒一般。“你是誰?出去!”裴南想大概自己是夢魘了,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動也動不了,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樣,隱隱約約聽到自己口里吐出幾個字,竟是有些脆弱和不安。那人卻不說話,在木桶前不過停留片刻,然后解下衣衫,露出健碩的身軀。刀削般的一張臉,看不太清表情和五官;麥色胸膛,結實而平坦,映襯出上面的櫻紅色兩點;向下是筆直的雙腿;雙臂有力,此時拿著脫下的衣服一拋,準準的掛在了屏風上,與裴南白色的道袍纏繞在一起,像是交頸鴛鴦。然后他傾身進了木桶,從后面環住了裴南。裴南掙了半天,發現還是掙不開。與此同時,一只手開始輕輕輪流的撫摸他,身后的那人湊在裴南耳旁,如同情人間的低語:“師兄,我想你……我想你。”裴南怔了怔,還沒等他想明白,那人卻已經由不得他在想。幾乎是下一秒,一只略帶薄繭的手控制性極強的控住了他。那只手力度不重,但不知如何,裴南就是能從這雙手之間體會出nongnong的占有欲和渴望。這也太過于真實了吧==堪比真實版大保健裴南有些尷尬,他之前還真沒做過這類型的夢。這要是在現代,都趕得上高級服務了吧……也許是他的走神讓身后的人有所不滿,開始了或輕或重的動作,那雙手就好像比裴南自己都要了解他自身的需求,每一次每一下每一點,都舒服的讓人嘆息。裴南是個需求很平淡的人,也許在現代社會中的時候他還是很正常的。但后來他實在經過了許許多多不正常的事,情感的各方面沖擊太大,好好的一個青年就默默的走向了奇葩的方向。再加上這一世又極早的開始修煉,更是讓需求少之又少。所以這也就導致了他的經驗實在有限。再所以……加上那人另一只手在上面頻頻的動作,溫熱的水中,整個人都被照顧的很好,裴南很快就受不了了。“給我放開,不要了……”裴南聽到自己低低的帶著幾分艱澀的聲音,里面竟然是有幾分難得的求饒。☆、第12章懷疑第十二章“給我放開,不要了……”裴南聽到自己低低的帶著幾分艱澀的聲音,里面竟然是有幾分難得的求饒。身后的人低低的笑了一下:“怎么會,師兄要的。”力道逐漸的又變了變,隨即停了下來,那人在裴南的耳邊吻了吻:“喜歡我吻你嗎?恩?”喜歡什么?裴南不知道現在自己在想什么,甚至也管不了自己現在在干什么,只覺得這樣不上不下實在是太難受了。他甚至有些暗自恨起來自己平時這方面經歷太少,現在才會這么不由自主。身上又是一陣奇怪的感覺,那人又重新湊過來,沿著耳郭舔了舔:“說話啊,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