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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別人的表演是一回事,自己演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沒自己想象中那么開放。「怕什么,這里只有我跟你,這樣都做不到了?將來還想上舞臺?」冷哼一聲,安杰試著用激將法,果然,就看見顏冠勛咬了咬唇,心里掙扎了一會兒后,終于顫抖著解開皮帶、退下褲子,不情不愿的趴跪在沙發上。「這是醫療用的浣腸液,百分之一百安全?!共唤o顏冠勛任何反應機會,安杰一邊說著,一邊將透明小球中的液體硬是擠入他后xue中,一顆不夠又再塞一顆,直到對方悶哼數聲之后才停止,捻了個體績不算太夸張的肛門塞按入抵住。「呃……這樣……這樣好怪……」才剛過幾秒鐘,顏冠勛就覺得腹部一陣火燙,冷汗開始冒了出來,安杰似乎還嫌他不夠難受般拼命按摩他平坦的小腹。「還沒……再忍忍,至少還要五到十分鐘效果才夠好。」冷靜的說明,安杰不太喜歡這種醫療用的浣腸液,藥效稍微弱了些,時間就會拖得太久,不過對于第一次的顏冠勛而言,使用調配過的浣腸液可能太過刺激,只好將就、將就。「呃……啊啊……不行了,我要……我要上廁所……」鼻尖上的冷汗不斷飄出,顏冠勛連連倒吸空氣的哀求著。安杰看了看時間,拽下對方的褲子,將人拉至全身鏡前頭按倒跪下,大開的雙腿間被擺入一個盤子。「不行!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唔唔……好痛……」眼眶中盈滿淚水,顏冠勛突然明白安杰要做什么,他說什么也辦不到。「這里只有我跟你,還有這面鏡子,你不早點習慣這一切,在舞臺上你怎么辦?到時候觀看的人更多,這種無謂的尊嚴趁早放下?!?/br>冷不防的扯出肛門塞,安杰揪著顏冠勛的頭發,迫使他一定得看著自己如今羞恥的模樣,后者眼淚嘩啦、嘩啦的流著,下唇咬得死白,撐不了多久,污穢物自雙腿間傾瀉而出。「不要——啊啊——」低沉的嘶吼一聲,顏冠勛無力的垂下頭去哭泣著,安杰很滿意他的反應,像這樣的沖擊很快就能讓他習慣,在舞臺上就得拋開那些無謂的人格及尊嚴,盡情的演出。「好了!這只是個象征性的儀式,真正清理不是這樣的?!拱步茏е耍瑢㈩伖趧淄先朐∈抑?,讓他趴跪在浴缸旁,取下墻上的軟管不由分說的插入他后xue中,開始另一波的浣腸。清水不斷的灌入他體內,安杰配合的按摩著顏冠勛腹部,然后馬達逆轉,將污水猛力的抽出,絲毫不理會過程中顏冠勛如何哀嚎、呻吟、意義不明的求饒著,四、五次強力又無情的浣腸體驗讓顏冠勛力竭般的趴伏在浴缸旁喘息不已。「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我將清理身體的工作分開進行,以后為了節省時間,浣腸及導尿會同時進行?!?/br>動手taonong、taonong顏冠勛的欲望中心,安杰熟練的技巧讓對方很快就勃起,細小的軟管自頂端開口處刺入,原本已停止哭泣的顏冠勛承受不住的搖著頭、哀求著。無情的按下開關,清水開始沿著軟管流入顏冠勛體內,安杰按壓著腹部,跟著讓馬達逆轉,在顏冠勛痛苦不已的求饒聲中,暗黃色的體液沿著軟管流出,同樣的,這個過程將不只進行一次。訓練,第一階段稍微沖洗一番,垂著頭任由熱水澆下,顏冠勛分不清浸濕雙頰的是水還是自己的眼淚?雖然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接受了這份工作,參與了訓練課程絕對不輕松,但實際發生后,才知道原來這么可怕,看了看滿是霧氣的狹小浴室,就在這里,同一個空間,安杰絲毫不理會他的意愿,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浣腸及導尿,這樣的情形未來將不斷重復上演,而他,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的配合,顏冠勛懷疑自己有沒有辦法撐下去?「阿勛,你好了沒?」站在門外,安杰不放心的敲了敲門,他知道第一次總是特別震撼,時間一久,對方自然而然就會習慣了,如果不盡快的調整自己心態,未來的訓練課程有的顏冠勛受的。拉開門,換上一身干凈的純棉運動服,顏冠勛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內心掙扎了許久,他還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這樣一個能快速賺取大把鈔票的機會,他真的很難無視兼放過,況且,已經開了頭了,不咬牙撐下去,那剛剛羞恥、痛苦的浣腸及導尿豈不是白挨了?「很好,我們去找關先生吧!」拍了拍顏冠勛的肩膀,安杰露出個溫暖、安慰的笑容。又回到那間有著古樸、厚重大門的辦公室,顏冠勛的心情忽上忽下的起起伏伏,他意識到自己并不是來游玩的,待會兒可能發生的事情,也許會比讓安杰浣腸導尿更加難堪、無法承受,只是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的余地了。辦公室內,除了仍然坐在書桌后方的關先生之外,還多了名年輕男性,猛一看,顏冠勛會以為是女扮男裝,實在太過秀氣、纖細的外表讓人很容易誤認,只不過喉結及偶爾回應發出的低沉嗓音,說明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關先生比了禁聲的手勢,示意讓安杰、顏冠勛隨意在沙發上坐下,電話擴聲器傳出悅耳、自信的女聲,看起來關先生似乎與對方很熟,兩人已交談好一陣子了。「所以,你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關先生并不顯得意外,語氣仍然平靜、自然,倒是他看向坐在他身前那名年輕男子的那一眼,雖然從顏冠勛的方向瞧不見那人的反應,但是他絕對可以想象,肯定是不寒而栗,關先生正是有這樣的能力,讓人打從心底的畏懼他。「是的!唐華這個行為壞了我的規矩,如果不即時處理,我的威信何存?」咯咯的笑著,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十分樂觀、開朗,只是話語間的陰狠,讓人不由同情起那名叫唐華的年輕男子。看來,他私下來尋找協助這回事,已經傳回他主人耳里,而電話那頭的女人,百分之一百是他的調教者。「你打算怎么處理?」關先生細長的指頭輕敲著桌面。調教師們大都彼此認識,唐華的主人與關先生也見過幾次面,他對那名身形嬌小,長相幾乎可以用甜美、可愛形容的女子印象深刻,因為她發起狠來的女王氣勢,不是唐華這種男人招架得住的,手段非常兇殘、狠辣。「唐華犯了錯,就得接受懲罰,但是我不會親自招呼他,他不配。」冷喝一聲,就連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