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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套了皮帶,以至于無法并攏的被分得大開。那女人的全身赤裸,乳尖被黏貼著跳蛋,看起來正在辛勤的震動著,私處的小丘上被夾了夾子,中間也擺了顆跳蛋,無情的蹂躪著她的嫩芽,而xiaoxue、后xue毫無意外的插著電動分身,不斷的攪拌、挖弄,導致那個女人拼命的顫抖、甩動長發,口中嗚嗚咽咽的哭喊不已。「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不行了、不行了——」弓起背脊尖叫,她的雙腿間噴灑出一片透明液體,渾身泛紅的明顯處于高潮狀態。「現在才過了三十分鐘喔!」房內還有另一名女性,穿著醫生的白袍,手中拿著馬表記錄著,仁慈的停下所有的電源,拿了點水讓床上的女子補充體力。「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氣喘噓噓,床上那名女子雙頰潮紅,仍在微微顫抖著,剛剛的高潮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神有些凌亂、失焦。「不可以這樣任性喔!我們可以再開始了。」穿著白袍的女子笑了笑,拍了拍對方臉頰要她打起精神,跟著按下電源,所有的跳蛋、電動分身同時肆虐起來。「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掉了!啊啊——」前一波余韻仍未退去,后一波浪潮又襲來,床上那名女子再次又哭又喊的尖叫著,不論她怎么哀求、討饒,那名白袍的女醫生仍然不為所動,打定主意般一次又一次的強迫她體驗快感,像是非把對方逼瘋似的兇殘。「她怎么能這樣,那個女人已經不行了!」顏冠勛急叫,安杰卻稀松平常似的搖搖頭。「葉小姐是我們的老主顧了,因為身份、地位的關系,沒有多少個男人敢追求她,就算有,也不是她想要的那樣。所以,她來我們這里,當成宣泄壓力的方式,平日里她手握重權、掌握一切,她希望能有一個空檔時間,是她完全不用背負責任,徹頭徹尾將控制權交給旁人。」「你……你是說……她這樣……她這樣是自己要求的?」「當然,她是我們的老主顧了,花錢的才是老大。」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這年頭竟然有人會花錢請別人虐待自己?看出顏冠勛眼中的疑惑,安杰連忙搖搖頭,看來他是誤會了。「她不是自虐,她是需要發泄,她要求在這兩個小時內,不論她怎么求饒都不能停止,必須讓她不斷的獲得快感、高潮。」忍不住的笑了笑,安杰有時蠻同情那個女強人,性生活不協調也很麻煩的,所以他們診所一定全力配合。「真是難以想象……」仍處在震撼的狀態,顏冠勛跟在安杰身后繼續往前走。不知該感到好奇還是震驚,跟著安杰身后的顏冠勛,不由自主的東張西望,長廊兩旁的小房間里,是不是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因為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在那里「享受」著性虐待?這幾天的經歷,完全顛覆了他的觀念,不論是俱樂部還是這間地址跟名稱都叫「永樂町69號」診所,都用一種奇怪的手法包裝著應該很算是很色情的交易,結果處在這個空間里,整個人像是錯亂般不能適應。「請等一等,這位顧客曾是由我負責的,我得關心一下。」為難的說了幾句,安杰知道這樣很不專業,但是他還是不大放心新人的培訓專員,是不是能處理好那位顧客。「喔!你忙、你忙……」還沒在震撼當中恢復,顏冠勛哪有什么資格拒絕?況且,他巴不得能趁這個機會多了解這間診所,他開始有種感覺,不論他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永樂町69號」一定能超乎他的想象。往前走了幾間,安杰再度熟練的自門邊按下密碼,顏冠勛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驚訝了,沒想到還是讓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啊」了一聲。房間里被布置的很簡單,僅僅只有一張半人高的椅子,一名保養得宜,看似頗有身份、地位的中年男人趴伏在上頭,手腳被牢牢的捆在椅子的四根椅腿上,口里被卡了幾個類似箍牙器的東西,只是它上下撐開,讓那個男人無法將嘴閉上,唾液就這樣不斷的往外滴落。「唔!唔唔!唔……」痛苦的發出哽咽的悶哼聲,這名男子的雙頰泛紅,眼眶中盈滿淚水。在他身后,一名男人醫生拿了聲板子,不斷的朝他光裸的臀部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讓他發出痙的哼叫聲,已經不知挨了多少下,臀部、大腿間早已紅腫一片,看光那個景象都不由得替他感到火燙、痛楚,而板子仍然不斷無情落下,終于,那名中年男人隨不的猛搖頭,淚水嗖嗖、嗖嗖直掉。「我說過了,你得自己報數,二十板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如果想多挨幾下就盡管閉嘴不吭聲,我就一直打,打到你自己數完為止。」那名男醫生動作十他熟練、規律,說話間又多拍打幾下,那名中年男子痛得渾身崩緊,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在數數還是求饒?「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打了!」類似箍牙器的東西上下撐開他的嘴巴,語音含混不清的苦苦哀求,中年男子像是痛苦又像是想閃躲的顫抖不已。「繼續數!數到二十板才會住手,想多挨幾板就繼續這樣!」男醫生不留情面的用力揮著板子。那名中年男子眼淚、唾液直流,忍痛的開始報數,雖然不清不楚,但終于勉強的挨完了「二十板」。「你還真是下賤啊,讓人凌虐成這樣竟然會有快感?」解開中年男子四肢的束縛,男醫生瞧見了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后冷笑不已,那名中年男子雙頰更加潮紅,一句反駁都沒有,仿佛那「二十板」已經將他的所有人格、尊嚴全都打散。「接下來該怎樣,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說吧?」冷哼一聲,男醫生的一句話,便讓那名中年男子乖乖的背靠著那張椅子,艱難的弓著背,四肢順從的垂落,等待男醫生鎖牢,又一次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好了,自己說說,想挨幾鞭?」男醫生拿了根細竹鞭,玩弄似的又刮又戳的刺激著中年男子的欲望中心,后著鏈鏈倒吸了好幾口冷空氣、并且呻吟,嗓音中竟然隱約藏有興奮感,像是早就期待著另一輪的折磨。「二……二十鞭……」無法正常開閉嘴巴,中年男子勉強吐出這個數字。「很好,自己數!數完二十鞭我才會停止。」男醫生冷笑一聲,細竹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著對方的大腿及挺立的欲望中心……「他表現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