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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擋住顧客的視線,老頭子還刻意的側了側身,那名年輕女孩漂亮的私處就這樣曝露在眾人面前。顏冠勛吃驚不已的回瞪著梁偉誠,這就是表演?后者面無表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要他繼續看下去。「不要——不要——呃啊……」女孩瘋狂的踢著腿,無奈被兩名高壯男子捉得死緊,高高抬起后左右大開,老頭子伸手自她的大腿內側往上摸,一直到私處后停下,跟著手指快速的在她嫩芽處撥弄幾下,女孩仰著頭渾身顫抖,老頭子像是很懂得女人的敏感地帶,每個動作能讓她發出羞恥的呻吟,最后兩指再略為撐開她的私處后,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啊——不…可以……不要動啊——啊啊——」手指在女孩體內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侵犯著,老頭子像是在檢查什么似的份外謹慎,只是他的每個動作,都讓女孩像是遇溺般的張著口、猛吸著氣,雙頰逐漸轉紅,粉嫩的乳尖不由得挺立,身體愈是配合老頭子手指的肆虐,女孩愈是感到羞恥,生理、心靈的雙重打擊讓她的眼淚不斷的落下,口中的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呻吟還是哭泣。「不要這樣對舞子!你們住手、住手——」趴伏在塌塌米上的男孩不斷掙扎,被喚作舞子的女孩看了他一眼后,哭泣的更厲害,她不想在自己哥哥面前露出這么羞恥的模樣,可是那個老頭子的手指卻像是有魔術般,不斷的升高她體內異常的感受,不論是內部或是嫩芽,都被鞭笞的無力反抗。「雖然是個處女,不過身體倒是很敏感,佐伯老板這回是撿到寶了。」老頭子的手快速的抽插起來,舞子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脊尖叫不已,最后渾身繃緊,直到雙腿間噴灑出透明液體后才無力軟倒,泛紅的雙頰久久不退,失神的瞳孔對不準焦距。「她交給你們了!記住,別真的弄壞她啊!」老頭子冷淡的交待著,幾名高壯男子欣喜不已的將舞子解下,然后拖到角落里。舞子開始想掙扎,只是敵不過那些男子的氣力,很快的手腳又被縛住,就像她的哥哥健二一樣,仰躺在塌塌米上,雙腿大開任由那些男子又吸吮、又舔弄,不一會兒又開始傳出她微弱的呻吟聲。「換他了……」老頭子歷了健二一眼,幾名高壯男子不情不愿的離開舞子,將扭動、掙扎著的健二拽到老頭子身前。戲碼演到這里,顏冠勛不由自主的握緊沙發扶手,鼻尖冒出細汗,他從沒想過會看見這樣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觀者,無情的看著那對兄妹遭遇悲慘命運。看著健二被拽到老頭子身前,顏冠勛微微顫抖的緊張起來,不同于單純觀看著舞子的命運,健二將遇到的殘忍對待,讓顏冠勛不由得害怕起來,他不禁猜想著,如果答應了這份工作,是不是也會像健二一樣,無助的在舞臺上任人凌虐、宰割?「嗯,男孩子處理起來就比較麻煩一些了。」老頭子居高臨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櫥柜中翻翻找找適當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壯男子會意的離開房間,不久后端了盤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液體進來。「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過來!」看不見老頭子的動作,健二掩飾不住害怕,扭動著身體想逃開,站在一旁的高壯男子將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強迫他羞辱的抬高、分開雙腿。「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浣腸液的濃度并不高,只是先讓你適應一下,將來就不只是這樣了。」老頭子一邊平靜的說著,一邊取出一根古老的玻璃注射器,抽足了滿滿了浣腸液,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冰冷的注射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陣陣顫栗,無處躲閃只能悲慘的接受注射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皺起,卻倔強的不愿發出任何聲響。「唔……呃……呃……啊啊……」不論健二多不愿意服輸,隨著冰冷的液體不斷的被推入體內,他緊閉的雙唇開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強、壓抑的激起老頭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將所有液體一口氣貫入。「還沒,這只是第一支……」殘酷的提醒著,老頭子拔出注射器,再度抽足滿滿一根注入健二體內,后者無法擺脫這個狀態,只能像只離水的魚般不斷的吸氣,搖擺著頭表明著他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浣腸液,淚花凄慘的盈滿他的眼眶。因為濃度關系,老頭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腸液到健二體內,腹腔鼓脹得讓健二十分難受,更可怕的是,開始出現些微的悶痛,健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淚花不爭氣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夾緊雙腿,不想在這些男人面前示弱。「很難受?讓這個小東西幫幫你吧!」冷笑兩聲,老頭子自櫥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肛門塞。健二恐懼的望著那個所謂的「小東西」,事實上鼓起的形狀讓他背脊一陣發寒,要將那個東西塞進他體內?健二強忍著腹部的絞痛,努力的像躲閃,卻讓那名高壯男子自背后抱住,雙腿大開羞恥不已的被抬了起來,老頭子冷笑數聲,拿著肛門塞在他后xue處玩弄似的淺進淺出,直到健二臉色愈來愈慘白后,再無情的狠狠插入,健二僅僅只是發出一聲短暫的尖叫,跟著整個人虛脫的癱軟在那名高壯男子的懷中,肛門塞末端的紅線無力的垂在他雙腿間。「好了!換舞子過來,該受的調教一樣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給你們了。」顏冠勛冒出了一聲冷汗,雖然說是表演,但這也太真實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倆的痛苦,那種任人玩弄卻無力反抗的可悲感。欲言又止了好幾回,他不知該不該詢問梁偉誠,舞臺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是真的,雖然是表演,不過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腸液絕對如假包換,這也是為什么,你一旦決定接下這個工作后得先去受訓,普通人是受不了這樣的對待的。」讀懂顏冠勛眼中的疑問,梁偉誠很平靜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臉色又再蒼白了一些,開始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這一切。舞子被抱到老頭子身前,紅腫的眼睛看得出來她受得驚嚇不輕,雙頰的紅霞始終未退,挺立的乳間、雙腿間一片濕滑,那些男人們并沒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樣百出的玩弄方式讓她高潮不斷。「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傳出健二的嗚咽聲,浣腸液已經將他折磨得幾乎快瘋狂,悶痛感讓他身上泛起一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