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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的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我只想把你剝皮拆骨。”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光滑的肌膚彼此相貼,心里都起了異樣的感覺。許峻天有點(diǎn)臉紅,暗罵一聲禽獸。“你先起來,不是力量還沒恢復(fù)麼……”伊恩不等他說完,就堵住了他的口。一陣狠吻過後,才舔舔嘴唇,曖昧地道:“我的力量有沒有恢復(fù),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許峻天被他吻得全身發(fā)軟,眼睜睜看著伊恩順著他的脖頸慢慢往下舔。呻吟一聲,想推開伊恩的肩膀,“別,鍾浩還在隔壁……”伊恩哪里肯放開到嘴的肥rou,細(xì)細(xì)地舔著他的乳暈,“剛才我咬得狠了,痛不痛,我?guī)湍闾蛞惶颉!彼纳嗉鈩澾^挺立起來的乳珠,再含進(jìn)嘴里,像嬰兒異樣溫柔的吸啜。許峻天嗚咽一聲,“別,別這樣。”伊恩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實(shí)際年齡比許峻天大得多,在床上的手段也比許峻天豐富得多,許峻天在他眼里,簡直比一個三歲娃娃還不如。伊恩笑了笑,吐出嘴里紅潤得發(fā)亮的寶珠,“你不喜歡這樣,那……這里呢?”他的手指,已經(jīng)趁許峻天沒有覺察的時候,伸進(jìn)了他的花xue。他知道怎樣才能讓許峻天愉悅。這個嘴硬的男人,總是嘴里說著不要,這里卻一日比一日銷魂。“你剛才說……這里……”許峻天一聽就知道他想說什麼,把頭扭過一邊,眼睛緊緊閉上。伊恩知道他在這種事情上放不開,也不逼他,只是手指在花xue周圍慢慢地轉(zhuǎn)著圈。“你別不承認(rèn),剛才我聽得很清楚。你說,這里是因?yàn)槲也抛儩竦摹!?/br>許峻天簡直羞愧欲死,真是鬼迷心竅了,他怎麼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我很高興。”伊恩三根手指一起進(jìn)來,脹痛的感覺讓許峻天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伊恩的喘息粗重起來,“這身體,是我的。不,整個人,都是我的。”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像瘋了一樣吻著許峻天的身體。“啊啊!”許峻天感覺他就像一艘小船,在驚濤駭浪中不停顛簸。他將雙腿打開到極限,任由伊恩瘋狂的抽插。全身熱得發(fā)疼,每一寸肌膚因?yàn)橐炼鞯挠H吻而欣喜的顫動。突然,伊恩的動作停了下來,綠色的眼眸發(fā)出妖異的光芒。“伊恩?”許峻天喘著氣,疑惑地看著伊恩。伊恩似乎很痛苦,滿頭都是汗。許峻天注意到,伊恩眼中的那條豎線越來越明顯,原本碧綠的眼眸也漸漸變成金色。“快離開!”伊恩捂住頭,整個人倒在床上,“我。我控制不住……”許峻天知道伊恩的身體正發(fā)生變化,這種變化對伊恩本身是沒有傷害的,但是否會傷害到他,連伊恩自己也沒有把握。理智告訴他,最好盡快離開。伊恩身上發(fā)出的能量已經(jīng)令空氣發(fā)生扭曲。可是……許峻天一動也不動,坐在床上抱著伊恩,輕輕的順著他柔軟的金發(fā)。伊恩的身體放松下來,像一只柔順的小貓窩在許峻天的懷里。“笨蛋。”他輕輕的說,帶著笑意。一陣強(qiáng)烈的光芒後,伊恩消失了,出現(xiàn)在許峻天面前的,是僅見過一面的巨大的銀狼。威武的野獸,輕輕抖動那身雪白的長毛,用碧綠的眼眸看著許峻天。“……伊恩。”許峻天低低的叫了一聲,看到銀狼尖尖的耳朵抖動一下,他又叫了一聲,“伊恩。”銀狼前掌踏在床上,床鋪頓時凹陷下去。被注視著,許峻天卻一點(diǎn)也不害怕。他告訴自己,這是伊恩。“你聽得懂我說的話麼?”銀狼微微側(cè)過身體,將許峻天從床上叼了起來,放在地上。赤裸的男人展露出完美的軀體,毫無遮掩的被野獸打量著。有些……不對勁……銀狼看他的目光太專注了,宛如實(shí)質(zhì)的目光,讓他的皮膚起了一層粉粉的紅。微微瑟縮起身體,卻被銀狼一爪按住。囚籠25雙性美強(qiáng)獸X人高爪子是收起來的,沒有扎傷他。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處,正好將他的雙腿卡在兩邊。“別……”許峻天難堪地別過頭,他能忍受伊恩對他做羞恥的事,卻很難接受一匹野獸做出同樣的事。“伊恩,伊恩,不要這樣。”想合攏雙腿,卻一點(diǎn)也不能動。柔嫩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嚇得睜開眼睛,正見銀狼將頭伸到他腿間,血紅的舌頭,正舔上那個柔嫩的花xue。“不!”他大叫一聲,後背仰起,雙手用力地推著野獸的頭。狼的舌頭很長,粗糙的舌頭先在柔嫩的花瓣上細(xì)細(xì)舔了一遍,再慢慢將它分開,竄進(jìn)內(nèi)里。不同於和伊恩調(diào)情,這種被野獸凌辱的感覺是危險的。許峻天用手臂捂住臉,拼命想忍住腿間的異樣。舌頭進(jìn)來的,將狹窄的花徑塞得滿滿的。每動一下,都讓花徑敏感得痙攣。“住手,住手!”連咬住牙齒也忍不住呻吟。小腹酸脹,最深的那處已經(jīng)分泌出春水。就是這樣才更恥辱,狼的舌尖品嘗到香甜的春液,舔得更用力了。幾乎將整條舌頭都伸了進(jìn)去。就是這樣,它還嫌不夠,轉(zhuǎn)動著,不放過每一處rou壁。它知道許峻天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往前一點(diǎn),對,就是這里。狠狠的,朝那處戮刺進(jìn)去。“啊啊!”許峻天的身體抖得如同風(fēng)中落葉,熟悉的快感迅速從體內(nèi)竄起,順著脊椎散到身體各處。視線一片朦朧,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銀狼已經(jīng)撤除了控制,現(xiàn)在的許峻天,為了追求快感,已經(jīng)是自己張開雙腿了。“太深了,哦……”媚rou抖動著,大量的春水從體內(nèi)涌出。有些銀狼來不及舔去,就順著花徑流出來。濡濕了恥毛,順著股縫流到後xue。空氣里彌漫著nongnong的雄性氣息,許峻天全身發(fā)軟,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自己支配了。他叫著伊恩的名字,雙手抓著腳踝,打開身體,任憑銀狼享用。處於發(fā)情期的野獸很喜歡溫順的雌性,從花徑里抽出舌頭,將男人的全身細(xì)細(xì)舔了一遍。“伊恩,伊恩。”許峻天腦子一片空白,腿間的花xue因?yàn)榭仗摱榇ぶ?/br>銀狼低嗚一聲,伸爪將許峻天翻了過來,輕輕推著他。許峻天明白了,慢慢爬起來,紅著臉趴跪下來,向銀狼張開雙腿。要是以前,他是絕不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但現(xiàn)在……除了羞赧之外,他并不覺得如何氣憤。甚至……他咬了咬牙,慢慢的,用兩指分開花瓣。顫抖著道:“……進(jìn)來。”晶瑩的春水慢慢流出嫣紅的花xue,順著許峻天的手指滴在地上。銀狼的眼神登時變了。腳掌重重的踏在地上,巨大的身體覆在許峻天上方。宛如小孩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