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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炸還沒響起來的時候,伊恩就知道今晚絕不會平靜。本來想置身事外,但空氣中傳來的氣息讓他不安。竟然是血族。好大膽子,世代仇敵,竟敢在狼族聚會時發(fā)動襲擊。突然想看看這個膽大妄為的襲擊者了。憑著敏銳的感官,在血族逃出包圍圈時,攔下了他。指甲迅速變得尖利,劃向隱藏在黑暗中的襲擊者。空氣被切割,在利爪碰觸到對方身體的時候,因巨大壓力而形成的風(fēng)刃已經(jīng)將對方站立的地方切得粉碎。頭也不抬,僅憑身體的本能動作。比對方還快,身體騰空,封住對方的退路。全身肌rou緊繃,眼眸已經(jīng)完全變成金色。砰!猶如金屬一樣的聲音。伊恩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他聞到了血的氣息。再如何鎮(zhèn)定,對方還是受傷了。落下來,看著半蹲在地上的血族,道:“把你的同伴都叫出來吧!一起上。”周圍的空氣變了,充滿了殺氣。埃弗拉。卡薩。杰拉爾德。迅速在腦中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左手抬起,順著對方的來勢,扭斷他的手腕。同時右手一握,輕松碾碎三根同時射來的巨箭。上面。抬頭,散發(fā)著寒光的利爪正要碰觸他的眉心。被刺入,沒有預(yù)料之中的鮮血淋漓。伊恩的身體化作虛影,在紫發(fā)血族醒悟的剎那,割斷了他的喉嚨。“說,你的目的。”伊恩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血族,輕輕地道。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表情,除了地上多了三具血族的尸體。血族咬住唇,肩膀的傷口不停涌出鮮血,視線漸漸模糊。“身為血族,卻因為流血而死,太可笑了。”伊恩慢慢走近,食指抵住血族的眉心,在那里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血族撐起虛弱的身體,想格開他的手。看伊恩只是輕輕一個動作,就制止了他的反抗。“你做了什麼?”血族輕輕發(fā)著抖,這個少年讓他覺得恐怖。聽到腳步聲,那些人追來了。血族嘴唇顫抖,除非割斷脖子,否則血族不會死。那麼就意味著如果被敵人抓住,他會面臨比死亡更恐怖的結(jié)局。伊恩退開幾步,轉(zhuǎn)身走了。就……就這樣?血族愣住了,不敢相信這個少年竟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他不是狼族麼?不過,他也不會浪費這個機會。手腕一撐,身體躍起,消失在夜空中。&&&&&&&&&&&&&&&&&&&&&&&&&&&&&&&&&&&&&&&&&&&&&&&&&&&&&&&&&&&&&&&窗戶響了一下,伊恩從窗外跳了進來。“是什麼人?”許峻天迎了上去,剛才已經(jīng)有幾撥人來詢問,其中那個叫席格的讓他感覺很不舒服。“血族。”伊恩攔過許峻天,在他唇上啃了一下。許峻天吻到了血的味道,雖然伊恩身上很干凈,沒有沾到一點血。“他逃走了?”拍開伊恩在腰上亂摸的手。原來里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血族和狼族果然是世仇,可惜沒有見到血族,不然可以……“不怕的。”伊恩見許峻天低著頭不說話,以為他害怕了,摟住他的手臂收緊了一些,“有我在,他們不敢來。”幼稚的語氣,簡直像小毛頭在安慰初戀情人。許峻天偏過頭,順便掙開他的手。不過這家夥真是該死的自信。哼了一聲,“把衣服換下來吧,也許席格待會兒還會過來。”伊恩抬起手臂聞了聞,并沒有聞到什麼氣味。笑嘻嘻的把頭靠在許峻天肩上,“你在擔(dān)心我?剛才我不在,你很害怕吧!”PS:有史以來更得最少的一次~~明天盡量補上吧,爬下去呼呼了~困~囚籠16雙性美強惡狠狠的把伊恩推開,腰反而被他緊緊緊箍住。暗恨,心里知道除非伊恩主動放手,否則他是沒有可能掙脫掉的。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是席格。”伊恩哼了一聲,“真是討厭的家夥。”拉開門,斜斜的搭在門上。他剛才和徐俊天一番拉扯,衣服已經(jīng)敞開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胸前的兩點櫻紅。席格在門外等了半天,心里很不耐煩。他知道這個弟弟最難對付,所以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表情,還是一副溫文淺笑的樣子,不過在看到伊恩的模樣時,那副面具還是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的裂痕。“剛才血族來襲,我擔(dān)心你遇到危險。”“哥哥……”伊恩懶洋洋的笑了,“不用擔(dān)心,我好得很。”他輕輕勾起嘴角,眼風(fēng)一轉(zhuǎn),目光落在旁邊的男人身上。“簡直棒極了。”伊恩的聲音低沈綿軟,略帶點令人震顫的沙啞。席格呼吸一窒,剛才看到影像立刻重現(xiàn)在腦海中。被束縛住的男人是如何在伊恩懷里掙扎哭喊,那兩具充滿男性魅力的身軀是如何在被子下交纏翻滾。胯下的部位灼熱起來,席格覺得自己必須離開。“如此……就好。”伊恩目送著席格倉皇逃離,冷冷的笑了。席格與他,根本不是同等水平的對手。他將對付的人,要棘手得多。父親還沒有死。以為病弱的身軀,今天看來卻散發(fā)出比以往更強烈的活力。現(xiàn)在是挑選繼承人的時刻。看著兒子們一天天長大,一天天變得強壯,而自己卻一日不如一日,這種心理很微妙。畢竟權(quán)利的滋味是這麼美妙,但現(xiàn)在他卻必須將這種權(quán)利放棄了。同為上位者,伊恩其實很能理解這種心理。不過當(dāng)父親用警惕,甚至是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時,就要警惕了。父親以為自己沒發(fā)現(xiàn),因為他已經(jīng)老到忘記彼此的血脈是相連的。只要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到對方的想法,因為都是一樣的人。所以,直接將那一層脆弱的溫情的面紗捅破了。父親的表情變得猙獰,走到他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這麼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離父親這麼近。掐在脖子上的手強而有力,指甲微微彎曲著,抵住了他的皮膚。死亡離他是這麼近,但,他不覺得恐懼,一點都不覺得。父親已經(jīng)老了。狼族的壽命很長,父親活了幾百年,身體里流淌的血液已不足以維持身體的假象。他的皮膚變得蠟黃沒有光澤,上面布滿了一道道皺紋。眼睛也不再是燦爛的金色,而變成了渾濁的黃色。他很疑惑,這具身體,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為什麼父親還不放棄?伸手,扣住父親的手腕。“你殺不了我。”他的聲音平靜,甚至連眼睫也不顫動一下。緩慢而堅定的掰開父親的手腕。年邁的男人發(fā)出低沈的吼叫,被扣住的手腕虛弱的發(fā)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