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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西問他多少錢一晚,祁元說三百一個人,他便搖頭說不住這兒,"我付錢有什么好心疼的?"祁元問。顧錦西挑挑眉,說:"不是心疼錢的問題好吧,只是不太喜歡這種坐地起價趁火打劫的行為,當然洗澡那是沒辦法的事。況且,他們劇組的女工作人員都沒這么嬌氣,自己出來住實在沒這個必要。"他一句話帶了兩個成語,顯然是覺得洗澡費也貴得離譜,忍不住跟祁元吐槽。祁元這會兒覺得顧錦西說的每一句話都可愛得發(fā)緊,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一種無法拒絕的魅力,讓他時時刻刻想要揣在懷里。當然他竭力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讓顧錦西覺得反感,只是一個開頭而已,一切都可以慢慢來。回去路上的氣氛和來時的大不相同,兩人說了很多話,顧錦西問了他很多工作方面的事,祁元便給他講了自己從剛進祁氏到接手整個公司之間發(fā)生的一些事,他用語氣詞把這些事渲染得很有趣,也只挑了一些好的事講。兩人腳步盡量放慢,但還是很快就看到劇組租的那棟房子的燈光,那里住著一群人,隨時都可能注意到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化。祁元不想這么快就過去,他拉著顧錦西走到房子后面的樹林里,關(guān)了手電筒。四周一片漆黑,只聽得到簌簌風聲和蟲子鳴叫的聲音。祁元聲音有些嘶啞,急切而又祈求地說道:"我想吻你。"顧錦西沒有拒絕,雖然他沒有說話,但祁元能夠猜測得到。他手捧住顧錦西的下巴,彎下腰先試探性地碰了碰那軟綿綿的唇,確認位置對了,便加大了力度深深地吻起來。顧錦西開頭有點不適應(yīng),跟不上祁元的節(jié)奏,祁元便耐心地引導(dǎo)等待他,等顧錦西慢慢進去狀態(tài)。兩人在無法剎車前結(jié)束了這個吻,黑漆漆的鄉(xiāng)下野外,物資極度匱乏,顧錦西實在不想在這種地方發(fā)生什么。兩人又在夜風中坐了一會兒,等臉上的異樣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才一前一后地進了房子。祁元倒是很想拉著顧錦西,拗不過顧錦西不愿意,不過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到現(xiàn)在也一點沒平靜下來,心砰砰地跳的很快,要不是這里人太多,他可能會忍不住大聲叫出來,以宣泄自己心里溢出的幸福感。第58章chapter58祁元的好心情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就被家里來的電話打斷了。電話是祁家的管家打來的,說祁東萊突然病重,現(xiàn)在還在搶救。祁元掛了電話,一臉凝重地跟顧錦西解釋了原因,當天上午就開車回去了。因為頭天晚上吹了風,祁元走的那個上午顧錦西有些小感冒,就是鼻涕不斷,頭腦有些昏沉,他也沒跟祁元說。他讓助理去鎮(zhèn)上給他買了些感冒藥,當天晚上好了些,第二天早上起來,鼻子又堵了。這場小感冒來的不算猛烈,拖拖拉拉一直到他結(jié)束了在鄉(xiāng)下的戲份也沒好全。那幾天祁元每天晚上都要跟發(fā)消息,顧錦西也瞞著沒說,怕祁元一聽說這個就又跑過來了。祁東萊病得很重,一直都在重癥病房躺著,祁元也不好脫身。顧錦西提前一天回了S市,先去市醫(yī)院掛了個號,醫(yī)生給他量體溫,又做了個身體檢查,有點低燒,而且也有些營養(yǎng)不良。醫(yī)生給他開了點滴和一些口服藥,讓他今晚回去量一次體溫,明天還要來醫(yī)院檢查。顧錦西讓助理去交費拿藥,自己在掛點滴的地方找了個凳子坐,閉上眼睛休息。才閉上眼睛不到兩分鐘,就有人輕搖他的肩膀,叫他名字。顧錦西睜開眼,對上祁元有些冷冽的目光。"你怎么在這里?什么時候回來的?"顧錦西眨了眨眼,如實道:"剛從鄉(xiāng)下回來,有點小感冒。"祁元臉更黑了,不僅因為顧錦西回來沒告訴他,而且就連生病也不跟他說,簡直當天不存在一樣。他把手背放在顧錦西額頭上探了探,反問道:"這是小感冒?"他這會兒真是又氣又心疼,對著顧錦西又說不出一點重話,只能憋在心里,胸腔不停的一起一伏。"你一個人來的?"祁元問。"跟助理一起,他去拿藥了。"顧錦西說,隨后又像想起什么,補充道:"你爸爸也住這里?"祁元坐在顧錦西旁邊的椅子上,把顧錦西的冰涼的手握在手里揉搓,顧錦西有點不好意思,想抽手卻抽不回來。"嗯,他在樓上的監(jiān)護室,我剛看了他下來,在樓梯口瞥見你,還以為是我眼花了。"陳剛拿了藥回來,顧錦西去點滴室排隊,祁元就在他旁邊跟著他。"你不先回去?"顧錦西問。祁元理所當然地回他:"你這樣我怎么回去,再說,也不急這一天半天的。""你對你爸恐怕都沒這么上心,他要知道……""他知道也不會怎樣,"祁元接過他的話,繼續(xù)說:"性質(zhì)不同,他都是半條腿跨進棺材的人了,我跟我哥已經(jīng)開始討論后事該怎么辦了。再說了,我已經(jīng)給他找了足夠好的醫(yī)生,來醫(yī)院陪他的時間不必老大短,這些足夠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有些飄忽。顧錦西知道祁元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恨祁東萊,但也說不上多有愛,而是夾在兩者之間的一種復(fù)雜的情緒。他握了握祁元的手,表示安慰,便不再說這個話題。祁元還是讓護士給顧錦西找了個小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很窄的床,剛睡得下一個人,看樣子是平時醫(yī)生休息的地方。祁元讓助理把電腦給自己送過來,又打發(fā)了顧錦西的助理離開,連兩個人的晚餐都是親力親為。顧錦西在床上躺著,他便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處理工作,時不時抬眼去看顧錦西的臉,只恨這床太窄了,他不能也躺上去抱著顧錦西睡覺。打完點滴差不多晚上9點了,祁元開車送顧錦西回家,到了樓下,祁元便不肯走,非要跟著把顧錦西送上樓才安心。等顧錦西進了屋子,他又說想進去看一眼。顧錦西對此扶額道:"你明天不上班嗎?"祁元點了點頭,說:"上班,不過我是老板,遲到一會兒沒關(guān)系。"于是祁元厚著臉皮在顧錦西家住下來了,雖然睡的是客房,不過這只是拉攏關(guān)系的第一步而已。他已經(jīng)考慮過了,要說服顧錦西搬去他家太難了,不如他厚著臉皮搬進顧錦西家來得實在。對于住客房這事兒,他安慰自己,能住進客房已經(jīng)不錯了,況且,顧錦西現(xiàn)在還病著呢。祁元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入侵到顧錦西家每個角落,某天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