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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解釋道:“我不知道這里不可以抽煙,煙已經滅了,罰款也交了。”“哦,”顧錦西覺得今天他腦子大概是有些不正常,“這里的房子都是木質的,他不說你就不能考慮到這一點嗎?”“...我以后不會了。”小喬端著熱水進來,看著祁元嘴角掛著怪異的微笑,有些擔憂地看著顧錦西。水是剛燒開的,顧錦西等著它涼,屋子里有一種莫名的尷尬。他膝蓋的疼痛已經緩和了,這才注意打量起祁元來。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沒有刮,皮膚曬得很黑,看起來滄桑了不少。祁元被他看得臉上有點發燒,伸手扒了扒腦袋上的頭發,說:“最近有點忙。”這種顧錦西問,祁元回答的模式,就像是老師在問小學生。顧錦西突然就開始煩躁起來,皺起眉毛道:“你來這干什么?”這才是正常的問題,祁元心里苦笑。“過來談生意,順便就來古城逛了一圈,沒想到就碰到你了,真巧。”巧?顧錦西心里冷笑,周齊青也在這,真是夠巧的。“哦。”顧錦西說了這句話,就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希望祁元能主動離開,但祁元就站在那定定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顧錦西不好趕他走,只能閉上眼睛開始睡覺。第32章chapter32顧錦西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劇組已經準備收工了。呂新平讓他早點休息,他的戲明天再拍。祁元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顧錦西松了一口氣,想著今天一天什么都沒做,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晚餐又是外賣。青陽城的夜晚和白天溫度相差很大,顧錦西吃了飯看了會兒劇本消食,回憶著白天武術指導教給他的動作,開始練習起來。他的膝蓋上留著青色的痕跡,上下彎腿的時候還隱隱有些疼痛。練習了一個多小時,顧錦西渾身是汗,拿起手機,才看到有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你的腿好點了嗎,我給你放了塊藥膏在桌子上,要記得擦。顧錦西想了想,確認自己沒看到什么藥膏,手指一動,把這個號碼拉黑了。第二天的戲拍得很順利,武術指導因為昨天把顧錦西弄傷的事兒,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之后的動作戲都會每個動作分解開耐心教他。周齊青在扮演的角色是大太監徐謹的干兒子徐弦,是個錦衣衛,和姬青會有正面沖突。徐弦是個兩面三刀的陰險小人,他面上聽命于自己的指揮使,卻為了指揮使的位置背地里陷害自己的同僚,最后跟著徐謹,落得了個不得善終的下場。和周齊青的對手戲下午拍,顧錦西吃著盒飯,和梁霄在攝像機面前討論戲,周齊青就湊過來了。“錦西,下午我們有一場對手戲,我想等會兒和你對一下戲。”周齊青穿著一套青綠色的錦繡服,頭戴一頂烏紗帽,看起來倒是干凈利落。梁霄搶在顧錦西前先拒絕了他:“錦西在和干爹討論正事兒,你先下去等著吧。”周齊青被占了點口頭便宜,咬著下嘴唇,小聲說:“可是,我有些地方需要請教一下錦西。”顧錦西皺了下眉,回頭正色道:“知道了,等我和梁霄討論完了再去找你。”周齊青一走,梁霄就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姬青的角色之前就是他的,你知道吧?”顧錦西點頭。“你注意點兒就是了,他可沒看起來那么單純,不過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昨天你睡了之后他還找祁元聊天,你們的關系好像比我想象中還要復雜。”“別,他們的事和我沒關系。”梁霄了然地笑笑,把話題重新繞回劇本上。下午和周齊青的對戲比顧錦西想象的還要窩火。周齊青問題太多,一會兒問他這里應該用什么表情,一會兒又動作出錯,顧錦西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想到戲比較重要,他早就想罵人了。這場戲是姬青第一次被錦衣衛徐弦盯上,兩個人之間有一段對話,之后就刀劍相對。顧錦西之前在劇組拍過打戲,對這種刀劍的比劃套路也有一些了解,上起手來不是特別難。周齊青就不一樣,他連一個連貫的動作都做不出來,連武術指導都沒轍,最后呂新平還拍板讓他用替身。周齊青咬了咬牙,說:“我想自己上,錦西再陪我練一會兒好不好?”小喬接下顧錦西的劍,給他遞了杯水。青陽雖然溫度低,但是陽光卻很足,顧錦西練得口干舌燥,心里攪著一團火。“你是來拍戲還是走過場的?要是來拍戲麻煩你用心一點,刀拿不穩不說,連臺詞都記不住,還不如別來。”顧錦西說完,現場就靜了幾秒。周齊青兩只眼珠子在眼眶里轉來轉去,眨眨眼,像是要哭出來。他的助理披著長發,遞給周齊青一杯水,小聲道:“打壓新人算什么,說得好像自己有多干凈一樣,還不是從床上滾過來的。”聲音雖然很小,不少人都聽見了。顧錦西勾起嘴角,看了那個女生一眼。女生被他眼里的涼意嚇了一跳,隨后放下心來,現場人這么多,顧錦西也不敢那她怎么樣。顧錦西心里苦笑,他不知道自己進來這里,和祁元的關系有多大,但是他的表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祁元和呂新平如何是他們的事,他一切都是按照正常流程來辦,沒什么好心虛的。“行啦,齊青先去休息一下吧。”導演發了話,女助理也不敢再說什么。她剛想轉身帶著周齊青走,就被一個大力撞得后退幾步,正想發作,就對上一雙可怖的眼睛。“祁元,你來了。”周齊青越過女助理,攔住祁元的去路。祁元低頭看了這個離他胸口很近的男生一眼,點點頭說了聲嗯,繞過他進了里面的休息室。周齊青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復雜。女助理的肩膀現在還有些麻,她揚起下巴問:“那是誰啊,真粗魯。”“我以前的追求者。”助理似信非信,周齊青補了一句:“后來拒絕了他,大概就這樣得罪了。”“真沒品。”祁元大步流星地朝休息室走去,沒人知道他心里有多忐忑,連呂新平給他打招呼都沒看見。他昨天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了一遍,下巴刮得干凈光滑,頭發剪成干凈利落的短碎發,換了一套黑色的休閑服,連呂林看了都說恨嫁。走到門口正巧碰上出來的小喬。“你來干什么?”“當然是來看錦西。”祁元對這個rou乎乎的圓眼男生不爽很久了,只是礙于顧錦西的面子,他不好發作。“顧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