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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兩點紅艷也會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也許是他的視線太過炙熱,安陌皺眉想要推開他。但艾貝爾怎能讓他如愿,一用力,便把人按下,自己壓了上去。“放開。”被人按在身下,鼻間充斥著淡淡的清爽氣息,像是海洋的味道。安陌的臉上不自然地浮起紅暈,卻依舊嘴硬的不肯服軟。“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了,阿陌。”艾貝爾輕聲道,他慢慢俯身,將唇貼在安陌唇上,沒有深入,只是輕輕地摩擦。安陌的身體僵在那里,他看著艾貝爾的動作,明明有無數(shù)次機(jī)會可以躲開,可身體仿佛不聽使喚一般,亦或者是遵從了最深層的意愿,只是這么看著,看艾貝爾將唇貼在自己唇上。溫?zé)岬母杏X令安陌不自覺地抿起了唇,但很快便有一個濕熱的事物在他唇間輕柔的探入,挑開他的唇瓣,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唔……”像是突然驚醒一般,安陌想撇過頭,同時微微張嘴想要說什么。不過,他這樣子反而更像是放下了所有防備,所以艾貝爾一只手固定住他的頭,纏住他的舌更加深入的吻下去。舌頭能夠感覺到那滑膩的觸感,溫?zé)岫鴿駶櫍瑓s出乎意料的并不感到惡心,反而在對方的一次次挑逗纏繞下,身體中燃起一股燥意,讓他在不自覺中,挺起脊背,與艾貝爾更加緊密的貼著,手臂也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仿佛這樣就能緩解體內(nèi)那股陌生的感覺。“阿陌,你想要嗎?”艾貝爾與他的唇微微分離,又很快貼在嘴角上,柔聲問道。安陌有些急促的喘息著,他無意識的將臉貼在艾貝爾的脖頸上,那微涼的肌膚讓他感覺很舒服。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谀牵悹査坪跤行┌W,歪了歪頭,垂下的發(fā)絲正好蓋在了安陌的眼睛上,略帶冰涼的感覺讓安陌眨了眨眼,卻是恢復(fù)了一些神智。“艾貝爾……”他的聲音帶了些嘶啞,右手放在艾貝爾的胸上,不知是在拒絕還是迎合。艾貝爾被他叫的心里一動,低頭想吻他,卻被安陌偏著頭躲過。“君……君臣……”安陌喘息著道,然而話未說完,便被艾貝爾捏住下巴強(qiáng)迫吻住。“君臣什么的完全不必在意,阿陌。”聲音從腦海中傳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又帶了幾分纏綿,但細(xì)聽去竟是有絲絲狠戾:“而且,任何阻礙我們的人,終將成為那王座下的白骨。”安陌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也沒有意識到他在說什么,只是無意識的呻、吟著。突然,心臟處傳來仿若被針刺一般的陣痛,并不劇烈,卻密密麻麻,令他痛呼一聲,蜷起了身體。“你怎么了,阿陌?”艾貝爾一驚,心中的纏綿瞬間消散,緊張的半摟起安陌,四處檢查。“心臟……”安陌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溢出細(xì)細(xì)的冷汗。他疼得面色發(fā)白,卻抿緊了唇將聲音壓抑在喉嚨之間,“心臟?難道……”艾貝爾眼睛一瞇,手指泛上藍(lán)光,層層疊疊,由淺至深。輕輕點在安陌的心口處,一股冰涼之感傳入,安陌頓時感覺那疼痛輕了幾分,身體放松下來,只是額頭上的冷汗仍未消散。“看來是安涼搞的鬼,他又做了什么?”艾貝爾撫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心疼之余不免有殺氣溢出。三番五次地傷害他心愛的人,這筆賬,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實驗品……洛吉和百慕那面出事了。”疼痛緩解,安陌也緩過來,輕聲道。也許是為了證實他的話,房間中的窗戶突然破碎,洛吉滿身是血的翻落進(jìn)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身體微弱的起伏還證明著他還活著。“洛吉!”安陌一驚,連忙起身查看。然而,下一刻,更加劇烈的疼痛傳來,仿若心臟被誰捏在手心,狠狠碾壓。安陌的身體晃了晃,眼前一黑,栽倒下去,沒了知覺。☆、帝國萌萌噠安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公寓的房間。在那張潔白柔軟的床上,艾貝爾側(cè)躺在他身邊,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攬住他。雖然表面溫和,但這男人的骨子里卻是滿滿占有和偏執(zhí),一旦決定的事從不會為了任何人而改變。安陌愣愣的看著他的臉,那柔和的線條顯得他整個人都異常的溫潤,只不過,唯有細(xì)看去,眉梢和眼角處帶著稍稍的鋒芒。不對,他現(xiàn)在該想的不是這個。猛地坐起來,皺眉四處張望。“怎么了?”艾貝爾被他驚醒,他的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面容也略顯疲憊,但看向安陌的目光中仍滿是關(guān)憂。“發(fā)生什么了,洛吉和百慕還好嗎?”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景象,安陌焦急地問道。“是安涼,他動手了。”艾貝爾也坐起來,扶住想要下地的安陌的肩膀:“不用擔(dān)心,他們兩個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暫時?”安陌敏感的抓住了關(guān)鍵詞。“安涼下了重手,他們此刻受重傷昏迷。”艾貝爾搖頭道:“我給他們做了緊急處理,但是治療卻只能回到帝國讓專門的治療師進(jìn)行。”“他們受了重傷,如何前往帝國,難道不能讓治療師來到這兒嗎?”安陌皺眉道。“治療師能來,專業(yè)儀器來不了啊。”艾貝爾失笑,看著安陌依舊擔(dān)憂的樣子,又安慰道:“放心吧,把他們平安送到帝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只要不是立刻死亡,不論傷的多重治療師都能讓他們變得健健康。”“可……”安陌還想說什么,艾貝爾卻用手抵住了他的唇。“好了,現(xiàn)在安靜。你的問題可比他們嚴(yán)重得多。”他說著,眼里不免上過一絲憂色。“什么?”安陌忽的想起那陣心痛,手不由得撫上心口處。“你對當(dāng)初的實驗了解多少?”艾貝爾突然問道。“實驗……”安陌輕皺起眉,努力思考后卻只能搖頭。“實驗都是有安涼一手cao辦,我無法接觸,即使身為實驗體也不行。”“果然,”艾貝爾嘆氣道:“你的心臟,被安涼做了手腳。”安陌一驚,卻又眨眼間了然。他能夠控制其余的實驗體也是因為心臟,安涼為了控制他,在心臟中做手腳是很正常的。只是……“他做了什么手腳?”“他將一縷力量融入了你的心臟,這就意味著,他可以隨時將你的心臟破壞。”艾貝爾凝重道,“雖然我現(xiàn)在以靈力護(hù)住了你的心脈,但是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