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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秦廉被警方帶走......”弦簡單描述著他和凜的關系,卻又一次被打斷。“你和他不僅僅是朋友吧,你想要我幫你,就要告訴我真相。”林海峰放下手中的茶具,抬頭看著弦說。“......”弦猶豫了一下,繼續說。“我和傅柏凜是戀人,從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后來因為他父母反對,逼她和盛夏結婚,我就出國了,分開了兩年多,后來盛夏過世了,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你省略得真簡潔,還是我來說吧。你父母的車禍是傅成浩一手安排的,他本來想對付的人是你。傅柏凜為了整垮傅柏燁,先是派人接近傅柏燁,引誘他染上毒癮,再動用秦廉的關系弄來十公斤毒品陷害他。傅柏凜本來拒絕娶盛夏,在傅成浩對你家下手之后,逼不得已將計就計的答應了,利用盛夏爸爸的貪婪幫他奪取傅家的財產,再一步步把盛夏逼瘋。”林海峰停頓了一下,把手中盛滿茶水的小茶杯在毛巾上蹭了一下杯底,輕輕放在他的面前,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現在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才能幫他們。”弦說。“世間很多事情看上去都是偶然發生的,實際上每一件事都是必然,深究下去,總是有原因的,只是常人看不懂。”林海峰緩緩說到。“我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沒關系,我們來說點你明白的把。秦廉被警察帶走調查,可以說是罪有應得。他家企業的前身是黑社會幫派組織,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他接手之后開始洗白,可是在洗白過程中為了鞏固他的地位,也采取不少非常規手段,直接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命至少也有兩位數。這次他是被副手出賣才會引來牢獄之災。不過他平日里為人謹慎,對付的大多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而且因為他的約束,幾百號幫派份子安分守己的工作和生活,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并不壞。”林海峰簡單總結到。“他的副手出賣他?據我了解現在秦氏的資金全部被凍結,那人出賣他有什么好處?難道是為了報仇?”弦想從中找出傅柏凜和這件事情的關系。“不完全是,那人和秦廉沒有深仇大恨,雖然私下對秦廉不滿,可是秦廉畢竟是他的衣食父母,只有這個理由不足以讓他背叛。”弦突然想起梁明辰說起過,背后好像有一股勢力,并不想將秦廉和傅柏凜推上絕路。“莫非背后有人給他好處讓他這么做?”林海峰沒有急著回答,繼續燒水倒茶。“是不是那人幫傅柏燁假釋出獄的?”弦問。“你很聰明。”“那人是誰?”弦繼續問。“是某個有很大權力的人,具體是誰你不用知道。”“那他為什么這么做?他和秦廉有仇?”弦換個角度繼續問。“算是吧,他們有些糾葛。”“秦廉的事我不管,我這么才能救傅柏凜?他是無辜的啊。”弦最關心的就是凜的安危。“當災難發生了,沒有誰是無辜的,他借助秦廉的力量奪取財富和地位,自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林海峰平靜地說到,仿佛在說到了春天百花就會盛開一樣簡單的道理。弦皺了一下眉頭,他不想聽他這些宿命的論調,只想幫凜擺脫困境。“告訴我現在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決?”“一個字:等。”“等?等什么?等著被起訴嗎?”“傅柏凜的身上就一件事,陷害傅柏燁。如果這件事不被起訴,很快就能平安無事。如果這件事被起訴,他就要坐牢。”林海峰分析到。“我不要他坐牢,他會做出這些事多多少少也是因為我,我不能不管。”“可這事你真管不了,決定權不在你我手上。不過你也不用急,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林海峰繼續穩住他的情緒。“因為那人還不想下手?”弦問。“如果傅柏凜出事,秦廉也會被牽連,或者應該說傅柏燁這件事就是扳倒秦廉的□□。現在秦廉的罪證全掌握在那人手里,那人要他活,傅柏凜就沒事;要他死,傅柏凜就得跟著倒霉,他們兩人在一條船上。”林海峰解釋著。“沒有其他辦法嗎?”弦問。“除非有能制衡那人的權力出現。我可以告訴你,想要逼那人放手,至少需要中央的核心力量介入才有可能,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既然那人有那么大的權力,為什么非要和秦廉過不去?在中國能有這么大的權力,不是紅二代至少也要是官二代,混黑道的從不會輕易動公職人員,秦廉這么就惹上他了?”弦不明白,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人類最強烈的情感有兩種,其中一種是恨,另外一種是什么?”林海峰淡淡地問。“愛。”弦的腦海里立刻浮現這個字,他沒有把這個字說出來,只是用一種恍然大悟而又帶些許疑問的眼神看向林海峰。“跟傅柏凜對你一樣。”林海峰緩緩說道。弦理了一下思緒,開口問:“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你認識那個人?還和他很熟對不對?”林海峰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林哥,請你幫幫我。秦廉的事情我不關心,我只想救凜,求你幫我想想辦法吧。”這幾日弦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找到解決方法,現在林海峰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雖然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他還是不顧一切想試一下。“你爸爸對我有恩,我只想保你無恙,傅柏凜的事情我不關心。”林海峰回答。“林哥,我不能讓他有事,如果他真的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會好過的。”看見對方一臉淡然的樣子,沈弦急了。“你是在威脅我嗎?”林海峰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不是的,我跟你沒有任何交情,你能抽空見我,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感激你了,哪里有資格威脅你,我只是過于擔心凜的處境。”是啊,他有什么資格要求別人幫忙呢?看見弦滿臉焦慮,林海峰的情緒稍稍緩和,開口說:“你相信我對你說的話,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他們會沒事。”弦的心情并沒有變得輕松,把凜的命運堵在運氣上,讓他很不安,如果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發生了,坐以待斃的感覺讓他心里憋得難受。沉默片刻之后,林海峰終于開了口:“如果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發生了,我答應盡全力保傅柏凜,傅柏凜和那人一點恩怨都沒有,他碰巧是這件事情的犧牲品。如果我出面,應該不會過于為難他。”“謝謝林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