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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就看見傅柏凜正溫柔地看著他。“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嗎?一晚上都沒睡安穩。”“恩,沒睡踏實。害得你也沒睡好吧?”看著傅柏凜一臉的疲憊,弦心里有些愧疚。“我沒事,今天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緊的。”看著傅柏凜穿衣服的背影,弦忍不住問道:“劉承志那邊你有什么消息嗎?”傅柏凜轉身看著沈弦,說道:“你放心吧,他不會再來找麻煩了,這些天他有傷害你嗎?”“我沒事,他對我還不錯,就是不準我出門,說起來這些天我也就才見過他幾次,我都沒搞明白他為什么軟禁我。你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嗎?”弦繼續問。“你很關心他?”傅柏凜穿好衣服走向沈弦,眼里閃著警覺的目光和□□裸的占有欲。“不是的,我想知道那個孩子怎么樣了。”真的是當局者迷,什么是在乎,什么是愛情?現在傅柏凜眼里閃爍著的光芒和昨天劉承志抱著Joy時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這些都是愛情,而劉承志和他,則是一點瓜葛都沒有。“你是說何飛?他還在搶救,好像還沒有渡過危險期。”凜說。“何飛?是他的名字嗎?還真是普通啊,跟他本人一點都不像。你知道他的故事嗎?”弦問。“知道,你想聽嗎?可是你要先告訴我這些天發生了什么,我不想你藏著秘密。”凜在他身邊坐下,等著她把故事原原本本的說完。“其實沒什么秘密。那天下了飛機,我就被劉承志的手下帶到他的別墅,他把我的行李扣了,但護照和錢我都隨身攜帶。他對我不錯,只是規定我不可以離開別墅。其實我也就只見過他三四次,他不經常在家,我就呆在房間畫畫。幾天之后,我發現別墅里還住著一個叫Joy的男孩,他說自己是被劉承志買來的,我覺得他們的關系不一般,就想讓他幫我離開,卻被他拒絕了。我知道他們是那種關系,也看得出來Joy很喜歡他。前幾天他們吵得很厲害,Joy突然找到我說要幫助我離開,讓我等消息。沒想到他昨天晚上居然自殺,還放了火。我覺得自己和他的自殺脫不了關系。”說起Joy的自殺,弦忍不住難過起來,他其實很喜歡那個孩子。傅柏凜一把抱住沈弦,安慰到:“傻瓜,你不要亂想,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有問題,他的自殺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告訴我他們的故事吧。”不知道為什么,沈弦對Joy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也許因為他們同樣對愛情執著,同樣愛上了一個強勢而有控制欲的男人。“Joy的原名叫何飛,他從小就是個孤兒,因為長得清秀,八歲的時候就被人販子從孤兒院帶走,那伙人販子是專門從事地下拍賣交易的。他們從小就把他培養成男妓,因為他條件很好,16歲的時候就被送到了拍賣會,被劉承志用500萬歐元買下。從那時起,他就跟著劉承志,今年剛好20歲。至于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總感覺劉承志對他有些特別,剛開始我還不太敢確定,可是昨天晚上我看見他抱著他上救護車時的神情,我終于肯定了,劉承志對他是有感情的。”沈弦看著傅柏凜,期待著對方能同意他的觀點。“恩,我覺得你說得沒錯,昨天的場景我沒看見,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那個人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簡單來說,他花了500萬買下何飛,至今都沒有轉手,也沒讓他出去接客掙錢,畢竟他自己就經營著風月場所,就足以說明何飛對他來說是有價值的,而且價值還不低。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劉承志在醫院守了一晚上,到現在都還沒回去。”“我真希望他能撐過來。”想起Joy善于偽裝的笑容和眼神的落寞,沈弦忍不住同情起這個孩子,受了這么多苦,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愛著的人原來也對自己有情。“想去看看他嗎?”凜問。長長的醫院走廊盡頭,椅子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男人,一臉疲憊的樣子,外套上有些褶皺。“劉總。”傅柏凜首先開了口。椅子上的人轉頭看了站在椅子前面的兩個人一眼,略有深意的看了沈弦一眼,轉過頭什么都沒說。“Joy怎么樣了?”沈弦忍不住先開了口,劉承志卻沒有要回答的打算。“我知道現在不是談生意的好時候,可是我急著回國,沒時間跟你耗著。你私自綁走我的人,這筆賬你打算怎么算?”“你想怎么算?”劉承志終于抬頭看了傅柏凜一眼,冷冷地說道。雙方沉默了幾秒鐘,劉承志繼續說:“你想要我賠錢?難道傅總也淪落到要拿自己的人換錢的地步?”躁動的情緒在兩人之間彌漫,一旁的沈弦也感覺到莫大的壓迫感。“人的買賣一直是劉總的專長,我向來沒有這個興趣。”傅柏凜貌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劉承志皺緊了眉頭,兩人繼續陷入沉默。“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就當劉總邀請我到法國做客,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們還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要談嗎?說完我們就走了。”沈弦說。傅柏凜望了沈弦一眼,看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也就不再提算賬的事情,隨后又陷入了一片沉默。傅柏凜看他現在無心言談,最后說了一句:“劉先生如果對大陸市場感興趣,請名正言順地談合作,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不愉快。”留下劉承志一個人繼續坐在椅子上,傅柏凜拉著沈弦離開了。☆、暫時的寧靜“公司怎么樣了?”回到酒店沈弦才想起之前劉承志說過的話,公司好像出了狀況。“沒事,這些天的動蕩和sao亂都是表面上的,股市有些動蕩,但是沒有傷到根基,里德和劉承志一起對公司動了些手腳,只是感覺公司和利益并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我還在繼續調查當中。”“如果是呢?”沈弦繼續問道。“恩?”傅柏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沈弦的意思。“沒事,我們什么時候回國?”弦有些后悔剛才脫口而出的問題,如果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公司呢?如果公司和他之間只能選一個,他會像上一次那樣放棄他嗎?看著弦有些沉重的表情,傅柏凜只當是他在為公司擔心,隨即把他摟緊懷里,安慰道:“你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公司和你都不會。我們明天回國好不好?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沈弦點了點頭,傅柏凜繼續說道:“回去搬來和我住。”沈弦掙開他的懷抱,抬起頭看著他,一臉茫然。“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不行,這怎么可以。”沈弦往后退了兩步,和眼前的人保持距離。“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