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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甚至主動幫他和芯溝通,他未免也太大度了吧。直到他看著弦走進房間,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他才突然意識到他們倆并沒有住在一個房間。他們的婚姻出了問題?不對,最近他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他們的氣氛很和諧,絕不像在吵架。仔細一想,芯的婚姻也太過倉促,這不禁讓他懷疑起他們婚姻的真實性。☆、有些混亂之后的幾天,梁明辰越發(fā)殷勤地出現(xiàn)在沈家,并主動接近芯,儼然把自己當成沈家的一份子。這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沈弦反倒不太在意。“弦,你真是個好人,只是……你真的愛芯嗎?我是說在對于我的這件事上,你是不是有些過于大度了?”辰趁著芯回房哄孩子睡覺時對弦說。他看了他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瞞你了。我們的婚姻是假的,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當初她為了給家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我……也出于一些原因,我們就結(jié)婚了,可事實上我們只是好朋友?!?/br>“你說的都是真的?”辰的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你天天來這里不只是因為孩子吧?你對芯的好我都看得出來,我覺得你們才應該在一起,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的日子?!?/br>“你也這么想?只是……不知道芯怎么想,我有跟她暗示過,但她始終不肯正面回答我?!弊罱揭恢苯铏C跟芯談起這個問題,可她一直閃爍其詞。“我?guī)湍愀f說?!?/br>“弦,我真不知怎么謝你才好。““不用謝,看著別人幸福,我就覺得很開心?!闭f到這里,他的心里籠罩著一層陰影,他和凜再也沒有機會了吧。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女人,隔著一條人命,已經(jīng)不是一句原諒或者重新開始就能粉飾一切的。“芯,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辰走后弦找機會對芯說到。“什么事?”看著他有些嚴肅的神情,她的心里有些不安。“這些日子我看梁明辰和孩子相處得很好,看得出來他對你也很有心,而你也不排斥他。你有沒有想過開始新的生活?”“你是說讓我跟他在一起?可是你說過你永遠都是孩子的父親啊?!彼行┘?。“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當沈萊是我的孩子,只是我覺得你還年輕,應該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想繼續(xù)困住你?!?/br>“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幸福。弦,你不要趕我走。”她撲到他的懷里,抱著他不肯松手。“我沒有趕你走,只是在結(jié)婚之前我就說過我……”“我愛你?!彼潭痰娜齻€字就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芯,我……我不愛任何人,我什么都給不了你?!毙镜膽B(tài)度讓他有些苦惱,他已經(jīng)努力擺正自己的位置,沒想到還是傷害到她。“你愛傅柏凜,我看得出來,誰都看得出來,只有你一個人極力否認。既然愛他,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他也愛你,不是嗎?”芯看著他這樣獨自一個人糾結(jié)和哀傷,忍不住替他著急。“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我們不會在一起的?!彼难劾锿赋霰瘋?。這是只有在談到傅柏凜時才會表露出的情緒。“既然這樣,我無法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在你得到幸福之前,我不會離開你的?!毙緢詻Q地說到。“芯,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弦試圖勸說她。“你別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時間不早了,去睡覺吧,晚安?!彼f完便徑直回房,留下他一個人坐在客廳。之后的半個月,傅柏凜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唐易倒是經(jīng)常到畫廊和沈家找弦,而弦則盡量不露痕跡地和他保持距離。“弦,你在躲著我?!碧埔渍Z氣肯定的說。“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弦佯裝不知。“不是說好了做好朋友的嗎?為什么我感覺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唐易不死心地問。“你想太多了,我們不是經(jīng)常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嗎?”弦應付了兩句,便裝作很忙地樣子打掃到柜臺查看銷售記錄。唐易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看見尚勻走進了畫廊。“易,你都已經(jīng)到了?我一下班就過去約你一起過來,結(jié)果你居然提前走了?!鄙袆蛞贿M門就笑著跟唐易打招呼。這時唐易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想說的就是這個,每次他約沈弦吃飯,弦總是要叫上尚勻。幾次下來唐易就明白對方是在刻意避免與他獨處。趁著沈弦關(guān)畫廊的時候,尚勻?qū)μ埔渍f:“怎么?看到我不高興?”“沒有,你想多了?!碧埔渍Z氣有些生硬地回答。“我不傻,你和沈弦之間的事情我早就看出來了?!鄙袆蛐α诵φf。唐易掃了他一眼說:“既然看出來了,你怎么還這么愛摻和?還是說你希望沈弦跟傅柏凜在一起?”“說實話,我對沈弦的感情生活倒是沒那么關(guān)心,至于傅柏凜嘛,我對他雖然沒什么好感,但也沒有什么仇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尚勻笑著說到。唐易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說:“那你怎么老是陰魂不散地纏著他?”“我纏的人可不是他。”說完尚勻別有深意地看了唐易一眼。“你……”唐易突然意識到尚勻說的人就是他,頓時有些氣憤,忍不住說道:“我不是受,就算你當受,我也沒有興趣攻你?!?/br>“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不論男女我都是進攻的一方。目前看來我最感興趣的人就是你?!鄙袆驈纳系较聮咭暳颂埔滓槐?,最后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可是我對你沒有興趣。再說了,我渾身上下哪里看起來像受了?”長期駐外的唐易經(jīng)常在難民營和軍營里穿梭,皮膚較黑,身體也比較結(jié)實。反觀尚勻,從學校畢業(yè)直接進醫(yī)院的他滿身都是書卷氣息,臉上還架著一副金框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怎么看都攻不下唐易才對。“比起柔弱的受,我更喜歡強壯一點的??粗茸约簭妷训哪腥颂稍谧约荷硐鲁袣g□□,不是更有成就感嗎?”尚勻嘴角的那抹笑容在躺椅看來越發(fā)的邪惡。“你……神經(jīng)病?!碧埔渍f完便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尚勻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個頗為開心的笑容。又過了一個禮拜,唐易每天疲于應付尚勻的糾纏,從上班開始一直纏到下班,下班之后還一路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弄得他沒有精力再約沈弦。另一方面辰和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盡管他們極力地用歡樂的氣氛感染他,可誰都看得出他的情緒一天比一天低落。傅柏凜還是沒有出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早已不是戀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應該不會心痛,也沒用立場難過才對,為什么他的心就像缺了一塊,整天覺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