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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沉默了幾秒之后說:“那人跟法國和意大利的黑幫走得很近,借助黑社會的勢力迅速在歐洲站穩腳跟。有傳言說他介入黑幫高層,以藝術品交易作掩護暗中幫他們洗錢。那種人還是少接觸的好,我是怕你受到傷害?!?/br>這是凜第一次向他解釋原因,原本準備接受對方怒氣的他在聽到這番話之后,心里暖暖的,他對剛才那番激烈的言語感到有些羞愧。“原來是這樣,我會小心的。再說我們馬上就要回國了,以后根本沒機會見面?!眱扇酥g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回到酒店,弦問:“你為什么這么想拍下?”“你不是喜歡嗎?而且我還知道你喜歡它的原因。你剛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海邊度假,那個時候你就對海島很感興趣。當時你還很興奮地描繪著想象中的海島生活,房屋的樣式,花園,寵物等等。在你翻看目錄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喜歡它了,你盯著它看了很久,眼睛里充滿了回憶。那是屬于我們兩人的回憶,我沒有忘,我知道你也沒忘。弦,我愛你?!眲C把他輕輕地抱在懷里,這一次,他沒有掙扎。☆、路人的告白從法國回來后,弦感到心里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盡管他一直不承認,可他知道心里阻擋凜走進的那道墻就如同北極冰川一樣迅速消融。這種完全暴露在凜面前的感覺使他有些慌亂不安。芯在廚房里做飯,沈萊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積木。最近辰下班之后也經常過來一起吃飯。今天也不例外,他手里提著水果和玩具進屋。弦在法國的一個禮拜,他請假幫芯照看孩子。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沈萊很快就喜歡上了他,他和芯之間的關系也有所緩和。對于辰每天的登門拜訪,她也終于默許了。倒是弦經常吃完飯就一個人呆在書房里。給他們一家三口獨處的空間,也借機冷靜地理清紛繁的思緒。剛過八點,弦接到了唐易的電話,約他一起去酒吧坐坐。那是一家環境相對比較抒情和安靜的音樂酒吧,他在角落里找到了唐易。“等很久了嗎?”他看著桌上放著的兩個孔啤酒瓶問。“沒有,我一個人坐了一會才給你打的電話,你是哪天回國的?也沒跟我說一聲。”唐易一邊把玩這手里的酒杯一邊問。“我是前天回來的,這兩天一直忙著畫廊的事。”弦看著對面的唐易,總感覺他今天有點不一樣,心情有些低落和壓抑。“你想喝什么?今天我請客?!碧埔讍枴?/br>“跟你一樣,啤酒就行?!?/br>唐易叫來了服務生,要了一個空杯子和一箱啤酒。“就我們兩個人,一箱會不會太多了?”“沒關系,喝不完可以退的。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聊聊,說起來我們很久沒有好好坐在一起聊天了?!闭f完唐易一口氣喝光了一杯啤酒,他這種喝酒方式讓弦還是有些擔心,在心里猶豫要不要開口勸阻他。“恩,現在的時候還早,我們可以慢慢聊?!毕叶似鹁票?,只是小酌了一口。他對于酒精從來沒都怎么感興趣。“梁明辰最近經常都去見孩子吧?”唐易問。“是啊,他幾乎每天下班之后都會過去,他很喜歡孩子,孩子也挺喜歡他?!彼行┢婀趾糜岩婚_口就談論別人的事情。“那天我在超市正好碰見他們一家三口去購物,看著很溫馨的樣子?!碧埔纂S口說到,刻意強調了一家三口。“恩,畢竟有血緣關系,多陪陪孩子對他的成長有好處。”弦不愿意深究對方這話究竟有什么深層含義。“那你呢?你和芯想過怎么辦嗎?”唐易身體前傾,靠著桌子的邊緣往弦的方向湊了湊說。“順其自然吧。現在想再多都沒用?!毕艺f。“既然你們的婚姻是假的,孩子的父親又出現了,你們的婚姻還要繼續維持下去嗎?”唐易接著問。“就算孩子不是我的,你也不能說我們的婚姻是假的啊。”他并不想這么簡單就承認。“弦,你就別再堅持了,我早就看出來了,傅柏凜肯定也看出來了,你的表情永遠偏不了人的?!碧埔子趾攘艘淮罂谄【普f。他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回答,第一次見到凜,對方就知道真相了,現在就連唐易都看出來了,也許假結婚根本就是只能騙騙自己。“弦,你根本就不愛芯,對嗎?現在孩子的父親也出現了,讓他們一家團聚不是很好嗎?如果你只是為了找個借口躲避傅柏凜否認糾纏的話,我可以幫你,我一定做得比芯好,我會保護你不受傷害的。”說道后面,唐易的情緒明顯激動起來,他一把抓住弦放在桌上的后手緊緊地握住。弦放射性地罷手從對方手里抽出來,說:“唐易,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也沒有人想要傷害我,當初我和芯聊得很投緣,知道她懷孕的之后,我也很愿意照顧她……”唐易打斷了他的話:“弦,你根本就不愛她,也許你們很投緣,可以做好朋友,但是你對她沒有愛情,我從你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十年了,這十年里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一聽到你的消息我就立刻跑來找你。我很高興你沒有跟傅柏凜在一起,在國外的日子,我一直告訴自己,如果上天能讓我再次遇見你,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開你的。弦,我愛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唐易激烈的言語和灼熱的眼神給了沈弦不小的沖擊。他愛他?還愛了他十年?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說:“不……這……不……”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拒絕還是否認。唐易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貌似輕松地說道:“終于把藏在心里的話都說了出來,我再也沒有什么遺憾了?!?/br>“唐易,對不起……”他本能地想開口表示歉意,卻被對方打斷。“什么都別說好嗎?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做好朋友,可以嗎?”“當然是好朋友?!碧埔捉裉斓倪@番話使他的內心更加混亂。在不知道對方感情時,他還能毫無顧忌地跟對方交朋友,擴大他的交際圈??墒羌热凰呀浿懒耍髦浪麩o法回應這份感情,他怎么還像從前一樣與他親近?這不是太殘忍了嗎?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以后卻不得不刻意保持距離,這讓他的心里不太好受。第二天畫廊關門的時候,傅柏凜毫無預警地出現了。從法國回來后則是他們第一次見面,而他還沒有理清被攪成一團亂麻的思緒。“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眲C看著正在鎖門的沈弦說。“我正要關門,你是來看畫的嗎?要不我把門打開我們進去聊吧。”凜的出現讓弦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把話題往公事上引。“不用了,我是來找你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