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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這是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凜看著自己因為被他甩開而懸空的右手,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他什么都沒有說,他想說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答應過什么,反正沒做到的事情又不止這一件,這樣的小事算得了什么。“弦,回到我身邊吧。這三年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我做了那么多就是希望你能真正屬于我。”凜走過去抓著他的雙手說道,語氣里帶著某種激烈的感情。“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要回去了。”他用力想甩開他的手,卻無法掙脫。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后悔他的法國之行。凜把他緊緊抱在懷里,任他怎么掙扎和捶打,對方都沒有放手的打算。“弦,我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凜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話里流露出深厚的情感。他的心里一緊,積累了三年的悲傷和怨恨涌上心頭。“你說謊,我還記得你冷漠絕情的樣子。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就從我面前消失,你結婚的消息我都是從報紙上得知的。我最可憐的時候是父母出車禍,我去殯儀館的時候身邊竟沒有一個人陪我。那個時候我就想,作為一個普通朋友都不該像你這么絕情。現在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三年了,他第一次當著凜的面把心里的委屈全都宣泄出來,話還沒有說完,眼淚就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滴落。凜感受到了他的悲傷,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后背,說道:“對不起,當時我一心想著選一條最快速最一勞永逸的方法來創造我們的未來。當時我們面對的阻力太多了,我不夠強大,無法給你一個無憂無慮的未來。我的家人,你的家人,還有世俗的眼光都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為了克服這一切,我需要金錢,需要權利。而那個時候盛家已經和你父親達成一致想要結親,聽到這個消息我很恐慌,因為我沒有能力直接干涉你和她相親。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孩子,我也不想逼你在我和你父母之間做選擇,那會讓你痛苦一輩子的。如果你真的跟盛夏結婚,那我就會永遠失去你。我不能冒險,我需要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權衡下來,我選擇了現在的這條路。花三年的時間讓自己變得強大,然后永遠跟你在一起,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聽了這番話,弦突然很想笑,他這三年的痛苦,就只因為他的一個選擇?“你的選擇?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一次也好,你問過我的意見嗎?這么多年來,都是你在選擇,我只能接受。以前我從來沒有抱怨過,就算你把我身邊的朋友全都趕走,我也沒有怪過你,因為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關心和愛護,你能給我安全感,讓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是一個人。可是這次,你拋棄了我,讓我感受到了徹底的孤獨和絕望。我情愿你現在告訴我說你離開我迫不得已,你愛上了別人,讓我以后再也不要糾纏你。而你居然告訴我說這是你的一個選擇,你選擇了離開我來換取地位和金錢,現在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祝賀你。”“不是這樣的,弦,我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得到你,為了我們能永遠在一起。金錢和權力都只是手段而已,我至始至終想要的都只是你。”凜聽了他剛才的那番話,感覺他離他越來越遠了。凜忙著澄清自己的觀點。“三年以前,你已經得到我了。當時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個人,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不在乎金錢,不在乎權力,我最想的是在我父母去世的時候,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們倆就那樣一直廝守在一起。甚至在你結婚的那天,我都還幻想著你能拋下一切跟我一起遠走高飛。就算我們的父母還在,我們也可以一起努力面對,我沒有你想的那么軟弱,對于我想要的東西,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堅持,而你卻把我推開了。”“弦,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任何事來阻撓我們了,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凜滿懷希望地說道,心里卻有一絲隱隱的不安。“已經不可能了,這三年很多事情都改變了,我們都變了。”“沒有變,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變過。我知道你也沒有變,你最終還是回國了。從你跟著我上飛機到法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又回到了我身邊。”凜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沒有回到你身邊,以后也不會,從今以后我們最多就只是個普通朋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只是陌生人。”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說道。說完之后他感覺到凜有點不對勁,他的雙眼有些泛紅,額頭上的青筋也有些突起,呼吸也越來越沉重,渾身散發著一種可怕的氣息。這樣的凜他從來沒有見過,他本能的想要逃離,卻被凜一把抓住,推到在客廳的沙發上。凜抓住他的雙手,并用高大的身軀壓在他的身上,使他動彈不得,“你放開我。”凜的右手從他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撫摸著他側腰。感受到了凜的侵犯,他頓時有些慌張,無奈敵不過對方的力量,只得開口說道:“你放開我,你這個……才三年不見,沒想到你變得這么下流……”……我……是……純……潔……的……分……割……線……凜把他抱進臥室,在寬大的雙人床上要了他好幾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凜躺在他的身邊輕輕地摸著他柔順的頭發問道:“想吃什么?”他閉著眼睛,什么都沒有回答。他很想就這樣睡過去,不用面對旁邊的人,可盡管他的身體軟得就像快散架了一樣,意識卻很清晰。凜見他一動不動,附下身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后拿起電話打到前臺叫了點吃的,就起身走進了浴室。凜從浴室出來時,正看見他扶著墻壁腳步不穩地朝臥室的房門走去。他已經穿好了褲子,襯衫也胡亂地掛著身上。“你去哪里?”凜過去一把扶住他,生怕他一個重心不穩倒在地上。“我回自己的房間。”他沒有力氣甩開他的攙扶,只是繼續堅持向門邊走去。“想睡了嗎?我先幫你清洗一下,你這樣睡不舒服。”凜拖著他走向浴室。“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凜沒有反對,可是拉著他的手仍沒有放開。凜放好了洗澡水,問道:“需要我幫你嗎?”“不用了,你出去。”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凜一眼。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是服務生送晚餐來了。凜沒有堅持,只說了一句:“不許鎖門,最多泡十分鐘,十分鐘以后你還不出來我就進來。”說完關上浴室門離開了。弦一個人呆在浴室里,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把他身上的衣服除去,他一移動雙腿,股間就傳來一陣劇痛。習慣還真是種可怕的東西,雖然三年的空白讓他的身體已經不適應接納他的進入,可是感官仍然習慣他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