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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深的偏見,說什么我跟他們串通好搶走她的孩子,把她關進精神病院之類的話,然后就變得很激動。你知道她怎么會說這些嗎?”很多精神病人說的話都是有現(xiàn)實依據(jù)的,或者說是他們認為的現(xiàn)實。“可能是妄想吧。對于精神病院的□□很多,她不愿意去也可以理解。”傅柏凜說道。這個時候,尚勻的父親尚家維走了進來。“你肩上的傷是怎么回事?”“被臺燈砸了一下,擦破點皮,沒什么大事。”尚勻簡單解釋。“是盛夏弄的?她的病情惡化得很嚴重啊。我建議還是把她送進療養(yǎng)院。”尚家維對傅柏凜建議到。“可是她對療養(yǎng)院很抵制,我今天就是來問她的意見,她變得很激動才會發(fā)生這種事的,要是貿然把她送去的話,我怕她的情況更糟糕。”不管條件多好的療養(yǎng)院,對病人的精神都是一種很大的打擊,他覺得就這么輕易把她送去,她實在是有些可憐。“你應該知道,想要改變精神病人的想法是很困難的,你只要提到療養(yǎng)院,送不送去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因為在他心里已經認定我們會這么做。她今天的行為已經顯示她的危害性已經升級,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確保她不對他人或自己造成傷害,療養(yǎng)院是最好的選擇。”尚家維看著兒子說道。尚勻知道父親說得都對,再也沒有反駁。尚家維接著說道:“傅先生,我認識有幾家療養(yǎng)院都很不錯,你從中挑選一家吧。”“那就送療養(yǎng)院吧,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處理了,安排好之后把文件交給我就行。我中午還有個會,先失陪了。”說完傅柏凜就出門了。“爸,這個傅柏凜跟他妻子的關系這么差嗎?他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他的妻子。”在從傅家回醫(yī)院的路上,尚勻問道。“有錢人家的婚姻有幾個不是這樣的?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別人的家事不要管太多。”“我之前就想問你了,那不是傅家的主宅嗎?怎么只有傅柏凜一個人在里面?他父親和兄弟呢?”他還記得小時候他跟父親一起參加過傅家的宴會,那會傅柏凜還沒有來,他記憶中的傅家是個大家族。“傅老爺搬到郊區(qū)的別墅去了,那些兄弟也都離開家了。”尚家維簡單地回答道。“可是……”他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好了,別人的家事不要管。”聽到父親微怒的呵斥,他摸摸鼻子沒有問下去。☆、好奇的人尚勻的好奇心被挑起,他查過之后才知道原來傅家最近幾年發(fā)生了巨大的變故。確切的說是自從傅柏凜娶了盛夏之后,“凌云”企業(yè)的股權和控制權就頻頻發(fā)生變動。傅成浩也就是傅柏凜的父親一直都是“凌云”最大的股東,也是董事長。他的大兒子傅柏燁和傅柏凜大學畢業(yè)就在公司任職。傅柏凜只是個私生子,沒有母親撐腰,雖然能力不錯,但是一直不被大家看好,直到他娶了盛夏。盛家和沈家都是“凌云”的大股東,而盛至明對傅家的地位一直虎視眈眈。盛至明只有一個女兒,他本來都想隱退安享晚年,可是他女兒嫁給了傅柏凜,他對傅柏凜的能力非常欣賞。這個能干的女婿讓他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在他的幫助下,傅柏凜在“凌云”的權利越來越大。再加上盛夏的懷孕,盛至明對女婿更加放心。而傅成浩對于兒子與盛家的聯(lián)姻非常高興。結果真的如他所愿,盛家的股份全部改來姓傅,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幾天,就接到消息說傅柏凜成為“凌云”最大的股東。“凌云”已經易主,他董事長的職位也被董事會移交給了傅柏凜,他一旦掌握實權,再也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直到現(xiàn)在。尚勻相信傅柏凜有這個能力管理“凌云”,只是這一切都太巧了,盛至明的死,盛夏的病,還有傅柏燁的墮落,要么他就是上天的寵兒,要么這個人就太可怕了,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五年前“弦,你覺得盛夏怎么樣?”沈爸爸問道。“挺好的啊,雖然人驕縱了點,但是心地不錯。爸爸怎么突然問起她的事情?”弦有些奇怪地問道。“其實是這樣的,前兩天你盛伯伯來找我聊了一下,說你們從小一起玩的這幾個孩子現(xiàn)在都長大了,是時候考慮成家的事情了。你盛伯伯挺喜歡你的,想撮合你跟盛夏的婚事。我也覺得這個想法不錯,畢竟兩家都認識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的,想問問你的意見。”沈弦這個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溫和了,沈爸爸也想給他娶個稍微強勢的女人。“爸,我才二十四歲,現(xiàn)在就談結婚的事情會不會太早了啊?”這些年他的生活全被凜占滿了,他都沒有想過結婚這回事。“不早不早,你看程伯伯家的兩個孩子去年都結婚了。再說了,只是讓你們好好相處一下,又沒有催你結婚。這個周末我們兩家約好了一起去海邊玩,你記得把時間空出來。”“可是……我這周末約了人。”最近兩年凜開始接手家里的企業(yè),平時都很忙,他們就只有周末的時候能見面。更何況最近凜經常出差,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面了。他們約好這個周末在一起的。“又是傅柏凜那小子吧?我說你們倆都老大不小的了,該是考慮個人問題的時候了,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天天粘在一起啊?這事就這么說定了,你要是拉不下面子推掉他的話,我給他打電話。”他這個孩子,就是個老好人,從來不知道拒絕別人。“不用了,爸爸,我自己給他打電話說。”他趕緊打消爸爸打電話的念頭。如果爸爸不小心把撮合他相親的事情說出來,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是非。從高中開始,弦就開始收到各種各樣的告白和禮物,卻全都在他回絕之前就不了了之。有說搞錯對象的,認錯人的,還有的干脆轉學失蹤了。雖然凜一再表示毫不知情,可是他始終覺得他就是幕后黑手。因為在每次有人跟他告白之后,凜都“碰巧”精力非常旺盛,非要在床上把他弄得死去活來才甘心。“上個周末你是跟盛夏出去玩了?”一進門弦就發(fā)現(xiàn)凜的臉色很不好,果然一開口就興師問罪了。“不是我跟她,是我們家和盛伯伯家一起出去玩。我爸爸非要我去。”他解釋道。“你現(xiàn)在會和我打太極了?說什么有家庭聚會,你爸爸想你陪他。直接說姓盛的老狐貍想和你家結親,霸占你家財產不就行了嗎?那么拐彎抹角的。”凜坐在書桌前,右手轉著鋼筆,盯著眼前的弦。“你……不要這么說得這么難聽。雖然盛伯伯在生意場上向來精明干練,可是無憑無據(jù)的,也不能隨便說人家有什么企圖。”每次聽見凜說起這些人性的自私和黑暗,弦都忍不住寬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