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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斯也說道:“最近旅館的房間都很緊張,不太好找住的地方,你就住下來吧,要是實在不習慣的話,等過兩天我這里有人退房了,一定先幫你留著。”聽到弦答應讓她住下來,芯的心里非常高興,同時覺得這個老板有點太過熱心了,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思考慮這些,跟著弦從隔壁上了樓。房子在三樓,一踏進房間,芯就喜歡上了那里。房子采光很好,雖然有些舊,但是房子的主人把它收拾得很干凈,一切都井井有條的,像他的主人一樣,給人一種干凈清爽的感覺。弦放下畫板,把芯帶到左手邊的那間臥房,說道:“你就住這間吧,里面我就只放了一些書,平時也有打掃,所以不算臟,一會我把床單被子拿過來給你鋪上就可以了。”“你拿過來我自己弄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了。另外這個房租我也會付給你的。”“我去給你拿被子,你先收拾行李吧。”說完弦轉身出了門,并把門帶上。芯坐在書桌前,看著放在地上的行李包,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還有剛才的那個人……也許她選擇出來走走是正確的。一整個下午芯都在收拾行李,鋪床。她的性格有點男子氣,本來對于整理屋子這樣的事情不會太較真,馬馬虎虎就行了,可是她一進屋子就知道房子的主人是很愛干凈的,客廳的干凈和整齊程度讓她有些感嘆,同時也感到了一絲壓力。她滿腦子的想法都是要把這個房間收拾得盡可能的干凈整齊,不想讓自己的房間給這個屋子帶來一絲違和感。收拾完房間,已經到了傍晚,她望著桌子上的飯菜,又愣了一下,完全沒看出他是一個居家男人。“你都是自己做飯?還真沒看出來。”“怎么會呢?”他一邊盛飯一邊問道。“我以為搞藝術的都是那種不修邊幅,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那種,沒想到你不但房子收拾得很整潔,連菜飯都做得這么好。”她一邊吃一邊說道,心里忍不住稱贊了一下他的廚藝。“我不是那種標新立異的藝術家,畫畫只是我的興趣而已,再說了,藝術家也得要生活啊,藝術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讓生活更美好,要是為了藝術而把生活弄得一團糟,我認為完全就是本末倒置。”“你說得都很有道理。我可以問問你是做什么的嗎?早上需不需要早起上班啊?我不想因為我影響了你的作息時間。”她問道。“我現在不用上班,我是來這里休長假的。”“那太好了。你來多久了?我還打算到附近去轉轉,能找你做伴就太好了。”他笑著說道:“說來很慚愧,我這個假期已經休了快兩年了。”“你老板這么好?我這次出來,老板死活不放人,沒辦法,我都是辭職過來的。”她滿懷羨慕地說道,同時心中的疑問也越來越多。他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吃完飯,兩人坐在客廳里聊了起來。“你不是說你小時候和父母一起來過嗎?那對很多地方還是有印象的吧。”他拿著一張當地的地圖一邊看一邊問道。“那時候我才幾歲,沒有太多的回憶,唯一的印象就是這里的陽光很耀眼,我記得那時候也是冬天,應該和今天的天氣差不多。我就是喜歡這里的陽光,好像能夠掃除內心的所有陰霾。”“你是出來散心的吧?”雖然她總是在笑,可是他感受到了她內心的那點悲傷。“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她還是在笑著,因為她相信只要一直掛著笑容,悲傷就會慢慢散去。“每一個單獨旅行的人身上都有一個不完美的故事。我相信你也不例外。”“那我敢說你身上一定藏著一個很難忘的故事,因為你都一個人出來兩年了。”“這可不一定,要是我以后決定在這里定居,那我就不算單獨旅行了。”他的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溫柔的笑容,看不出一絲悲傷或者失神。“居然這樣說,你還真狡猾。”她才抱怨完,屋里的電話就響了。他掛了電話說到:“是隔壁的麥斯,他在旅館一樓開了一個小酒吧,他打電話問我們要不要下去坐坐。你想去嗎?”“好啊好啊,你也一起去吧,可以幫我介紹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呢。”她很開心地回答道。看著她像孩子一樣期待的樣子,他開心地笑出聲來:“本來還擔心你旅途太累,沒想到你精神這么好,像個孩子。”“像孩子怎么了?這說明我有一顆永遠年輕的心,知道嗎?”她第一次看著他笑得這么開心,心里很舒服,繼續調侃地說道。“我說不過你。拿上外套我們走吧。”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這是我的第二篇文,已完結,不需要擔心被坑,HE!希望大家能喜歡。☆、引子二一進門,芯就看見麥斯在吧臺上忙著,今天下午來得時候太匆忙了,都沒來得及仔細看看這家店。這家小店面積不大,麥斯身后的酒柜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幾十種不同的酒瓶,橘黃色的燈光略微有些昏暗,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店里每張桌子都錯落有致地擺放著,通過綠植和隔斷分別形成一個個相對較私密的空間。店里稀稀落落的坐了幾個人,大都是附近的中年人,三三兩兩地坐著聊天,背景音樂放著薩米族歌手SofiaJannok演唱的Liekkas,平緩的節奏,聽不懂的歌詞,用純凈的北歐女聲吟唱出來,舒緩而悠揚,給人的感覺和這座小鎮一樣寧靜。“進來隨便坐,今天我請客。”麥斯熱情地說道。“你碰上什么好事了嗎?這么開心請我們喝酒?”弦在吧臺上找了個位子坐下,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問道。“今天可是你第一次帶朋友來,平時都只是一個人,我當然要請客了。”麥斯說完之后還不忘看了芯一眼,今天下午芯就覺得這個老板有點過于熱情,現在看來他好像真有點想把他們兩人送做堆。“真的嗎?這兩年他都是一個人嗎?”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是啊,剛開始的時候經常有人和他搭訕,還有人問我他的情況,可是他一直都表示沒有興趣,漸漸地大家也都不打擾他了。我倒是一直勸他,就算不找女朋友,普通朋友總可以交兩個吧,他總是聽不進去。”麥斯一邊調酒一邊說道。“你還沒放棄勸我交朋友嗎?”弦聽著這些說了很多遍的話,不禁有些佩服麥斯的毅力。“當然沒放棄,你現在不是交到朋友了嗎?而且你們來自一個國家,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才對。我到后面忙去了,你們慢慢聊。”麥斯把酒放在他們面前,就轉身進了cao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