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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時候艾利回到家還見不著人影。萬圣節派對已經是他們久違的休假,貝尼才意外艾利的早起。等貝尼端著豐盛的早午餐進臥室時,貝尼已經倚靠在床頭打著電腦。艾利坐上床,插著潔白盤子上的鮮紅培根放入貝尼嘴里。他自己則是將半熟的荷包蛋切開,將法國麵包沾著那金黃的蛋液吃。艾利的工作進入圣誕節前的收尾,原本約好要去宜蘭沖浪的四人,突然驚覺冬天的水溫不太適合,所以就討論去花東度假。貝尼正在跟羅爾商討一些游玩的地點,艾利一口餵著自己一口餵著他。直到把盤內的東西都吃光了,他又打算安靜地下了床去洗碗盤。貝尼一把拉住他的手,用拇指擦了艾利唇角的油光,再接過餐盤示意他休息自己去洗碗。艾利在陽光中翻看了這一期他所拍攝的新雜誌,而圣誕節后他要回來走復出秀。他跟貝尼沒有討論過婚期,但很顯然地他必須要放棄巴黎的工作跟貝尼回LA。LA的模特兒發展空間也不大,但飛紐約也不算遠。他的英文并不是很流利,不像雙胞胎那樣樣樣精通,所以其實他有一些擔心。貝尼從沒強制過他什么,是他自己黏人不想與愛人分開。他還沒告訴貝尼自己的決定,但他向來尊重自己。這次換艾利聞到廚房飄香的味道,甜滋滋的,是他最喜歡的巧克力。他走出臥房看到貝尼正在打蛋白霜,蛋白霜噴到男人的臉上他也沒發現。他們的廚藝都普通,所以廚房內也沒有什么專業器具。只是唯一簡單而貝尼會弄的是巧克力布朗尼,艾利累的時候喜歡補充點糖分。蛋白霜不是需要的材料,這下艾利可真不知道他要干嘛了。他走到廚房抹掉貝尼臉上的蛋白霜,用自己的舌頭舔掉。貝尼開玩笑地將打好的蛋白霜抹在他鼻頭上,然后從烤箱拿出成型的布朗尼,將蛋白霜放在上面。然后拿噴槍輕輕地上色,果然跟以往做的不一樣。他們倆又移動到餐桌吃了一頓甜點,才各自去做自己的事。「貝尼,LA的地址是什么?我想先寄些東西過去。」艾利開始打包一些東西,順便問了貝尼有沒有要記的。「這些不會太多嗎?」貝尼告訴他地址后才發現艾利的整理方式是在搬家。「你不是圣誕節后就留在美國了?我年初的秀走完就搬過去,經紀公司也有合作公司在LA。」聽到艾利的話,貝尼神情明顯地開心了起來。「那你想要幾月結婚?雖然哥他們也要結婚,但畢竟是婚禮不想攪和在一起。」貝尼激動時,金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明明已經剪得那么短了。「嗯……我們在夏天的海邊吧?要在傍晚不然賓客會熱到脫水。」艾利自己想一想便笑了出來,貝尼興奮地說好,然后一邊幫忙打包。雖然說結婚并不是他們想要的終點,但當兩人可以互相為彼此作重大決定時,何樂而不為。因為你的一生不會最后是一個人,你卻能成為對方的最后一個人。第27章CH27完結搬來LA已經兩年了,嚴海密覺得自己最大的改變應該是考到了駕照,并且能在美國土地獨自奔馳。他的開車技術已經比剛來美國時好很多,羅爾才放心讓他獨自上路。他們四人的房子在近郊,兩棟相連,跟住在臺灣時沒有什么差別。嚴海密還是時常帶著點心去和艾利下午茶,而貝尼依舊到他們家蹭飯。他跟羅爾還是經常出國,這兩年中各半年去了瑞士和英國,處理新飯店事宜。人隨著時光流逝很多事情已經變得很模糊,他有一次回臺灣祭拜爸爸mama時,不小心在墓園迷了路,最后還是找了管理員才想起正確的位置。他和羅爾在瑞士回來后辦了一個小型的婚禮,嚴海密對婚禮沒有什么憧憬,反正他也不是女人。不需要捧花、一克拉鉆戒和VeraWang的婚紗,羅爾懂他,所以他們只是去公證,然后與親屬們一起吃頓飯。羅爾還是送了另外一個婚戒,訂婚戒的確太過貴重,他挑了素面銀色對戒,沒有任何寶石點綴。貝尼就跟他們不一樣了,婚期訂在兩個月后,是個海邊婚禮規模并不小。艾利的mama也會第一次飛來美國,整個尼克森家族可說是總動員在處理這件事。羅爾曾經問他后不后悔沒有辦個豪華婚禮,嚴海密回貝尼和艾利是公眾人物需要對社會交代。而我不是,所以如果要你獨自面對大眾解釋這些事,我也不愿意。我們就安靜地在一起就好,沒有什么好羨慕的。他這次驅車到Downtown是為了幫艾利確認桌巾的材質與顏色,艾利最近非常地忙碌,婚禮籌備期間幾乎是每周往返LA與紐約。所以嚴海密就自愿攬下一些無關緊要的工作,總比這么多人受苦受累地好。他不時還是會想到他們四人的花蓮旅行,貝尼的朋友開了一間民宿,踏著沙子、穿過草叢后有一整片的私人海灘。冬天的風雖然有些冷冽,但剛好是暖冬,所以天氣是宜人的高溫。貝尼喜歡游泳,早就下海遊玩。艾利正在沙灘上與妮妮練習拋接球和飛盤,妮妮許久不見他的主人也顯得相當高興。從一路到花東的車子上就非常亢奮,不斷在后座吠叫,然后跳起趴在前一列椅背上。海密抱著咖啡在吊床上睡著了,應該說半夢半醒,而羅爾坐在一旁的沙灘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嚴海密的頭髮,戴著墨鏡感受海風的吹拂。而過沒多久嚴海密是被熱醒的,他伸手跟羅爾要了冰礦泉水咕嚕咕嚕地灌著。遠方的貝尼調皮地把艾利扛上肩頭,一步一步走向海水內。整個沙灘充滿海的潮水味,羅爾輕聲地與他聊天,說到南法的海灘跟這裡很像。嚴海密因為吊床晃了一下而頭暈,一時間很多想法衝進腦海裡。自從父母親走了之后,他就像是沒有根的海草,一直在這世界載浮載沉。他試圖想要沉浸在愛一個人之中,以為這樣的自己就會得到他所失去的愛。但很顯然地那次教訓沒有,但慶幸的是他這輩子只經歷了那次教訓。他想過爸爸mama還在的話,是不是會因為他的出柜對自己勃然大怒,趕他出家門。還是會溫暖地接受他,他的情人與家人和樂融融地在一起。但假設終究不過是假設,他甚至錯過了叛逆與家人頂撞,或是成長不得不離鄉背井的憂愁。這些年來他都一個人在苦撐,被金錢追逐、被愛情壓迫,他甚至沒有時間細想自己的處境多么悲慘。時間就流逝到現在了,他的人生180度地轉變,至今他也不能確信他一年能出這么多次國。而今年移居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