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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安置了下來,到醫院一個多小時后她也稍微安靜了點下來,去了醫院的樓梯口給蘇美爾打電話打算報平安。結果怎么打怎么關機,心中覺得詫然,兩人的飛機差不多同時飛,耗時也是差不多的,怎么還沒開機呢。她的外公在做手術,生死在此一舉,家人都在等待,她也是。她生性樂觀,害怕面對這樣的場景,因此很緊張,所以過了半個多小時后她又打了次電話,還是關機。本就緊張的心情如今更是緊張,擔心到難道飛機出事了?慌張的往蘇美爾家里打去,是的他們都已經習慣稱那個地方為家,她記得自己從前存過,找到后立即打過去,緊張地等,電話被接通的瞬間她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你!怎么不開機!”“你是?”可對面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這不是蘇美爾家的電話嗎?你是誰?”“這里的戶主的確姓蘇,但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名字。”高燦燦眉頭一皺,“你讓戶主講電話。”電話那邊很快換了聲音,“你好。”“蘇淇奧。”高燦燦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一字一字的蹦出他的名字。“高小姐?”“我和美爾一起坐飛機回來的,我回上海,他回北京,我已經到了兩個多小時,他的手機卻關機到現在!”蘇美爾將從前的事基本都和她說過,她現在根本是在咬牙切齒,剛剛那個陌生的聲音是誰的。“……”蘇淇奧沉默不語。“蘇淇奧你怎么不去死!”高燦燦崩潰罵道,隨后掛了電話。情緒已經崩潰,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說這么狠的話,她的外公在病房里生死不明,她的好朋友在幾百公里外的地方安危不明。蘇淇奧緩緩掛下電話,回身看那個一臉無害總是面帶笑容的人,“剛剛敲錯門的人長什么樣。”“好像拉著箱子,太黑沒看清長相。”程澈笑道,“看你緊張的樣子。”蘇淇奧抓起車鑰匙沖了出去。☆、二十四蘇美爾下車后拉著箱子直接走進酒吧,這家酒吧來往的人各色各樣的都有,就是拉著箱子來的人實在鮮少見到。他目不斜視,一點兒都沒在意接待的眼光走了進去。在泰國時還是穿著薄外套,因此下飛機他只套了件羽絨服,腿上單薄的一條牛仔褲和腳上的單鞋,即使這樣,他的相貌氣質和拉著的箱子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他很少來這種地方,但基本的東西還是懂的,直接坐到了吧臺邊上,服務生殷勤道,“先生你要什么?”“酒,不會醉的酒。”“好的,您稍等。”他靜靜的等著,感受著四處的眼光,酒吧內的小舞臺上一個女孩子靜靜地唱著英文歌,不多久服務生就把酒送來了,調的很漂亮的粉綠色液體,他喝了口,甜甜酸酸的很好喝,贊了聲,“好喝。再來幾杯。”“好的,您稍等。”沒一會兒一杯就見底了,他不覺得頭暈,看著安靜低頭唱歌的女孩子,問吧臺后的服務生,“我可以上去唱嗎?”“當然可以。”“幫我說一下,下一首我唱。”“行,您稍等。”蘇美爾瞇著眼睛看那個女孩子,他身上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暫時幫了他小忙,因為暫時還沒有人來靠近他,只是遠遠觀望著。一首唱畢后,一個類似于主持人的年輕帥哥走上去介紹道,“今天一位帥哥顧客愿意為我們獻歌一曲,你們的掌聲呢?”稀稀落落的掌聲,其實大家并不是很在意,蘇美爾一笑又喝光了一杯酒,往舞臺走去。這下才有人注意到舞臺,他上去接過話筒,轉身看向臺下眾人,他的膽怯早在多年的成長中消逝了,如今又有酒壯膽,所以他對著臺下眾人燦爛一笑,那虎牙被舞臺閃爍的燈光照的迷煞了不知多少人。一人吹了聲口哨,“帥哥你唱什么?!”“ありがとうあなた。”他用日語說。“靠!還是個日本帥哥?!”蘇美爾瞪了他一眼,“中文名是:感謝你。”轉頭看臺上的伴奏樂隊,“會嗎?”“血凝那主題曲?”“對。”樂隊做了ok的手勢,很快伴奏便響了起來,樂隊特地根據他的聲音降了Key,本來還吵鬧的酒吧很快因為這個悲傷地伴奏安靜了下來,甚至連剛剛給蘇美爾送酒的服務生都看向了舞臺。蘇美爾閉著眼睛拿著話筒開口唱,一句又一句的日語從他口中流出來,眾人雖然基本聽不懂,但不知為何被這個臺上的男孩都感染了,大家都看著他,看他在舞臺中間的燈光下一人閉著眼睛慢慢唱歌,仿佛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就他一個。而蘇美爾聲音很好聽,唱歌也不錯。這種把自己情緒完全放進去的時刻,唱的更是如癡如狂。わたしのせいなら你的痛苦,這樣深重許してください都是因我一身引起あなたをこんなに我的苦果,我來吞下苦しめたことを請求你能夠原諒我わたしのことなど我還求你,從今以后これきり忘れて完完全全,把我遺忘明るい日向を希望你珍惜你自己歩いてほしい邁步走向陽光枯葉の一つずつ零れるたびに秋風陣陣吹,樹葉枯黃,一片一片飄零悲しいお別れ近づいてます分手時刻,令人心碎,一分一秒臨近泣いたり笑ったり愛笑,我愛流淚けんかをしたり我愛鬧又任性あなたといる限り只是自從和你在一起素直になれました溫柔清泉滋潤我心田ありがとうあなた我要衷心地感謝你!后どのくらい還有多少時刻愛されますか我能得到你的愛后どのくらい還有多少時候生きられますか我能活在你身旁一曲唱畢時,他閉眼,燈光暗下。眼角緩緩兩行眼淚落下來。他慢慢走下臺,視眾人的“再唱一首再唱一首!”于不顧,坐回本來的位子,繼續喝他的酒。這次就不同了,不時就有人過來邀請他喝酒,甚至約他晚上一起開房的。他不說話不拒絕,只是喝酒,那氣場擺明了告訴別人離我遠點。這么一來,靠近的人稍稍減少了,即使有見他那樣也就退步了,沒多久一個戴著墨鏡的人走過來,坐他旁邊,“這么喜歡這個酒啊?”蘇美爾動都沒動,拿著杯子仰頭灌酒。“小心喝醉了,哥哥我心疼,哎喲。”他伸手打算攬上他肩膀,蘇美爾靈活的一歪,他撈了個空,他笑,“這么害羞。”再次打算撲上去。蘇美爾直接站起來換了個位子,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