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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理成熟,其實也是會被這樣的男人騙。”“怎么被騙了?!”“他們這些人從小優越慣了,只有他們引導掌控的份兒,換句話說他們想要怎樣的狀態就可以營造出什么樣的氣氛。所謂的關心愛護,永遠只不過是一種假象。”“真的么?可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溫柔。”“當然了我和他這么多年了,做起假象來總歸是比較逼真的。而且那是因為你沒有看過他真正溫柔的眼神。”“你看過?”“嗯。”蘇美爾往路邊走去,“不過不是看我。”高燦燦聽到這話心里不自覺的一個抽動,追上他,看他眼神,結果發現他十分鎮定,“你都不難過嗎?日夜作伴的人卻不愛你。”“為什么要難過?”蘇美爾心想,其實只是因為早已難過到盡頭了,反而就沒有感覺了。“嗯,也對。日子總要過,以后等他放手了,咱們離開北京吧!”“你要嫁人的,萬一對方是北京人呢。”“不可能啦,我們一起回上海吧!”“到時候再說。先想想日程怎么安排。”蘇美爾回頭脈脈一笑。高燦燦提著自己的包包,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后,心中一片輕松,果然和他,做好朋友更適合。蘇美爾將自己被老頭改過的論文再潤色了遍,投了出去,就待佳音了。短時期內沒有什么大事要忙,于是整日和高燦燦研究出去游玩的攻略,訂房間的時候他堅持要兩間,高燦燦滿不在乎,“睡一張床上我也不怕,你對女的又不行。”把蘇美爾說的滿臉通紅,她哈哈大笑,總算扳回了一局。有時候蘇浣浣過來時,他還和高燦燦一起去接她放學,蘇浣浣挺喜歡這個漂亮的jiejie,小孩都喜歡漂亮的人或物。尤其高燦燦又會哄孩子,在車上給她刷指甲油。下車后,蘇浣浣還扒在車窗上依依不舍。他拍拍她小腦袋,“開車了,頭回來。”“浣浣喜歡那個jiejie。”“你是看到好看的就喜歡,以后被壞人拐走了怎么辦。”大小姐笑,“怎么可能,每天好多保鏢暗地里保護我的。”于是蘇美爾終于明白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血統不會錯。關鍵時刻,總能看見她的優越性,盡管平常再像個普通孩子。車剛開回院子,蘇浣浣就“滾”下來沖進房子打算炫耀自己的指甲,結果看到了自家正牌哥哥,好奇道,“咦,你怎么在這里。”蘇淇奧對這個meimei一向不心軟,“因為這是我家。”蘇浣浣抬起下巴,“還知道是你家呀!是你家你都不回來的!”蘇美爾進來時就聽到蘇浣浣用童音說著這樣訓斥的話,差點沒笑出來。他手里還拿著蘇浣浣的小鴨子書包,“快來洗手。”把書包給了陳姨,拉著蘇浣浣去洗手,洗完給她擦手時,蘇淇奧走來靠在門上,“等等換衣服,和我一起出去。”“啊?”蘇美爾開始沒明白。“衣服在樓上,我上去等你。”蘇浣浣同情的看向蘇美爾,“哥哥你怎么受得了他的?他這樣糟糕的性格。”他蹲下來摸摸她腦袋,“所以,我再受不了的話就沒人了,那他豈不是很可憐?”“那就讓他可憐好啦。我小時候感冒哭著讓他抱抱我,都不抱呢。”蘇美爾笑,“你才幾歲,就小時候。”難怪她經常要她那個哥哥抱她,原來是這個淵源。陳姨拉走大小姐,他上樓去了。覺得挺好笑的,他現在又想把自己拉進他的生活圈子了?五年前他不是后悔過,現在怎么又打算這么做了。進了房間,蘇淇奧正給自己換領帶,“白棋一回來了。”“哦。”他上去幫他弄,蘇淇奧停下手,看他給自己打領帶,眼睫毛長長的,很賞心悅目。弄好后,他拿了自己的衣服往室內的浴室走。“就在這里換。”蘇淇奧不滿。他調頭,“我怕你忍不住,誤了時間。”“……”終于嗆到了他一回,蘇美爾關浴室門的時候,笑著想。到了地點才知道是一場很大的宴會,見到了許多明星還有很多他不認識的但一看就知不簡單的人,一進去時就看到了被很多人圍繞的白棋一,盡管只是個側面也讓他覺得這人變了不少。蘇淇奧很快也被人圍繞,好幾個上來搭話,蘇美爾刻意的遠離他,蘇淇奧皺眉也沒法,只好和那幾個人微笑交流。蘇美爾去長桌上拿吃的時候心想,他其實也變了,少年時候的他不會輕易對人微笑示好,如今到底是大了世故了,也知道不能冷面對待每個人,畢竟他已經是一個正統的生意人了。戳了個小蛋糕送到自己嘴里,百無聊賴的坐在角落,發呆的看著桌上的小碟子,心中猜著它們的口味,所以有人走到自己身邊時他一點兒都沒察覺,直到那人出聲,“你好。”他回過神,看說話的人,戴了一副金邊眼鏡,一看就很斯文的樣子,但他一眼就看穿這人是假斯文,盡管戴著和宋可一樣的金邊眼鏡。但很顯然這個是斯文敗類。可是今天來的人除了自己,不是政商名流就是明星了,他只能笑著回道,“你好。”“不知怎么稱呼?”“我叫蘇美爾。”“蘇美爾?古文明那個蘇美爾?”“是的。”他心想,難為你還有點基礎知識。“剛剛看到你好像是和蘇公子一起來的。”那人從臺子上拿了一杯香檳,也不喝,笑著看著他說。“嗯。”蘇美爾點點頭,不想說太多。那人饒有興致的還想繼續搭話,有人從左邊走了過來,“原來你在這兒。”兩人一起回頭,是白棋一,金邊眼鏡率先打招呼,“白少回來了我還沒好好敬上一杯,先干為盡。”說罷,喝光了自己那杯酒。蘇美爾聽著這話,總覺得哪兒有語病,卻見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眼前,一張名片半插在自己胸口的口袋里,“以后多聯系。”說完,金邊眼鏡露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先走了。蘇美爾抽出那張名片,看都沒看,直接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白棋一一直在觀察,這時才開口,“你真的變了,小朋友。”“那你還叫我小朋友。”“哈哈,這不習慣了嘛。”“最近大家都說我變了。”“哦?”“不過意思都和你不一樣。”蘇美爾笑說,“他們都看慣了這一兩年的我,最近我變回了五年前的我,所以他們不適應。”“所以即使你變回了五年前的你,也和我看過的五年前的你不一樣了?”話很繞,白棋一說的很溜。“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