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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澤昊嘴角一挑,“直接去你家吧,聽淇奧說那里景色很不錯,我也去看看。”“好。”蘇美爾心里嘆氣,也沒問怎么去,自己跟著就好。徐澤昊在前面走,他拉著箱子和保姆一起跟著,出門上了車,直接出市上了高速。保姆坐在前面的副駕,他抱著蘇浣浣和徐澤昊一起坐在后面。很快小姑娘就累睡著了,徐澤昊手機輕聲的響,他一笑接起來,“嗯?……嗯,到了到了,丫頭睡著了……你說誰?……”他邊說邊回頭看了蘇美爾一眼,蘇美爾故作鎮(zhèn)定,他知道對面是誰,然后徐澤昊把手機伸到了他面前。他愣了愣,接起來,說起來這還是最近以來自己第一次接這人電話吧,“喂。”“嗯。”語氣聽不出來他心情。“浣浣睡著了,這幾天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想了想又添道,“你放心。”結果對面那人說,“你讓我怎么放心?”說完就掛掉了電話。蘇美爾愣愣的看了會兒手機,然后遞還給徐澤昊,一句話不說。☆、十一車子下了高速,往他家的那個縣城慢慢開,司機和徐澤昊這人一樣,好像什么都不急躁的樣子,蘇美爾總覺得他有什么要和自己說,高速上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應對,可一直沒說,也就放松了下來,結果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開口了,“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徐先生想象中的是?”蘇美爾禮貌的看他問道。“嗯……”徐澤昊看了看他,“應該是很喜歡笑很張揚卻愛穿格子襯衫的一個男孩子。”蘇美爾一笑,“那不就和程澈一樣了,我不是他呀。”說的云淡風輕。倒是把徐澤昊說的眉毛一挑,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過了好久才咂咂嘴,“有意思,你有點意思。”“多謝夸獎。”隨后兩人再也沒有說話,車開到了蘇家街的時候,正是晚上九點多,這條街很多人家門口還和古時一樣會掛燈籠,雖說里面如今是燈泡不是蠟燭,但還是讓徐澤昊驚奇了一把,沒錯這樣的公子哥是什么都見識過,但第一次這樣在生活區(qū)域里見到這種有點玄乎的東西,心情總歸是很奇妙的。蘇美爾先下車開門,進去摁了開關,打開自家門口的兩個燈籠。這邊的風俗是家里有人晚上就一定要點亮燈籠,否則就是暗的。蘇浣浣迷糊著被保姆抱出車,睜眼看到這樣子的東西,驚喜的歡快不已。蘇美爾對于這個還是很自豪的,抿嘴一笑,“都進屋吧,我把房間收拾一下先早早睡。”老式的天井,看星星最合適不過了,況且小縣城里的天空比大城市的清澈太多,很多星星都在一閃一閃的,徐澤昊抬頭一看吸了口氣,忍不住贊嘆,“真他媽爽啊!這兒空氣好!”蘇美爾和保姆兩個人一起收拾屋子,過了半個多小時把兩個房間都收拾了出來,徐澤昊不客氣的進了客房,蘇浣浣卻怎么也不愿意一個人睡,蘇美爾只好抱著她進了自己房間,哄睡著后,他癱在自己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心想自己這一天折騰的都是些什么,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變。起身,走到桌前,打開電腦,連上網(wǎng)線隨意的看網(wǎng)頁,怎么都睡不著。腦子中翻來覆去的不是蘇淇奧的那句“你讓我怎么放心”,就是徐澤昊那故意的話語,自己就不知不覺的在搜索網(wǎng)頁的搜索欄里打上“程澈”兩個字。出來了不少消息,不是在XX大學又獲得博士學位,就是參加XX科研會,抑或是XX領導家宴出現(xiàn)他的身影。就這樣他還真的一條一條仔細看完了,然后再緩緩的關掉那一個一個網(wǎng)頁,心里默默念叨:這人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徐澤昊耐不住寂寞,待了兩天就走了,早晨臨走之前還和蘇美爾互留了號碼郵箱和QQ,雖然蘇美爾個人單方面覺得沒有必要,卻很有禮貌的留了。臨出門時,徐澤昊又折返了回來,攬著蘇美爾的肩膀,“哥我挺喜歡你的,提醒你一句,跟淇奧啊,你不能太投入,否則最后得不償失的是你自己,不如趁機多給自己撈好處。”“謝謝你。”這話蘇美爾說的真心的很真心,他見過不少蘇淇奧的朋友,雖然都和他一樣瞧不上自己這些階層的人,但徐澤昊是頭一個真心給自己提建議的,盡管這個建議在他自己看來什么意義都沒有。“都是自己人我再說一句。蘇淇奧再喜歡那小子又怎么樣,最后他娶的只能是個女人。”徐澤昊說這話的時候估計也想到自己了,長嘆一口氣,“所以我趕緊的享受青春去了,咱回去再見啊,一起出來吃飯!”說罷瀟灑的轉身離開。蘇美爾一個人差點沒站住,靠著門才站直。蘇浣浣非要留下來,徐澤昊和蘇淇奧通了電話之后把她和保姆留了下來。蘇美爾在院子里點炭爐子時,大小姐抱著個Ipad沖過來,“哥哥你快看這個!”保姆在后面跟著,就怕她摔哪兒,院子里都是磚頭鋪的,近日梅雨季節(jié),還有青苔。蘇美爾湊過去看,見她用畫圖軟件畫的畫,看半天沒看出來畫的什么,“這是?”“畫的你啊!”“……啊,真好看!”蘇美爾趕緊贊嘆,大小姐嘻嘻笑,然后好奇的看他點爐子,蘇美爾不停讓她靠后就是不聽。“為什么一定要用這個煮粥啊?”“因為這個煮出來的好喝啊。”“昨天還有前天喝的都是這個煮的嗎?”“對啊。”蘇美爾邊答邊忙著,家里沒有煤氣,也只能用這個煮飯了,而且這個火小燉東西煮東西最最合適了。火燃上,他把事先泡好的蓮子和糯米一起放到鍋里煮,蘇浣浣不停的吸鼻子,“好香。”保姆也說,“真的太香了。”蘇美爾坐著拿把蒲扇煽火,讓保姆把蘇浣浣抱到了另一個煙吹不到地方,耐心的看著小火焰一閃一閃,鼻子里都是糯米和蓮子的清香,滿天井的安靜,空氣中是雨的味道,連一向熱鬧的大小姐都難得的安靜了下來,乖乖的繼續(xù)用她的pad畫畫,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再待畫好一幅時,激動地又想拿去顯擺,沒想到一抬頭看到自家正牌哥哥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背朝著大門的蘇美爾,也不知站了多久,竟沒人發(fā)現(xiàn)。蘇美爾更是一直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拿著扇子一點一點的煽火,睫毛偶爾顫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所以蘇浣浣奇怪的叫了聲“哥哥”時,把他倒嚇了一跳,抬頭看她,“怎么啦?”保姆這時也看到了門口的蘇淇奧,表情立刻嚴肅畏懼起來,蘇美爾見不對勁,也跟著回身看,結果看到了門口倚門站著的蘇淇奧,白襯衫筆挺的西褲和皮鞋,手上還抓著一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