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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回去。”“你這傻子,說什么渾話!”三哥兒面上泛起一絲茫然,又要去拉他:“趕緊跟我回去。”青陽不再回答他,看著三哥兒,用力搖了搖頭,一手緊緊攥著韁繩,高高揚起馬鞭,重重揮下!馬兒如一道旋風般,飛快掠過街道,將三哥兒,將宣府,遠遠甩在了后頭。回到營帳,青陽抱著酒壇走進將軍主帳,才進門,便發現房內氣氛緊張,與以往大不一樣。幾案后的木榻上躺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一手支著后腦,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相。他五官精致艷麗,十分俊俏,一雙桃花眼,眼角斜斜上挑,含著幾分說不出的輕佻。青陽一進門,便引起那年輕男子的注意,對方探究的目光追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打量著他全身。這將軍帳里的木榻,除了南陽,沒有誰有資格去坐,他是誰?青陽被那目光刺得渾身不自在,深深低下頭,向著一旁站著的南陽小心翼翼道“將軍,酒買好了。”南陽臉色并不好,聞言只是略略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示意他放到一旁。青陽依言將酒壇放在了窗臺前的木桌上,微鞠了一躬便要退出去。“慢著。”年輕男人突然出聲道,隨即放下二郎腿,起身,幾步走到青陽跟前。青陽低著頭,看到對方錦衣玉帶,他在宣府多年,也識得不少上等貨色,一眼見到對方這身貴氣逼人的裝扮,心知定是位王公貴族,因此端端正正行了個禮。“喲,”年輕男子托起他下巴,輕佻地哼了一聲:“這小東西倒是懂些禮節。”南陽聽見這話,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輕喝道:“你這是做什么。”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只顧打量著青陽,頭也不回道:“我只不過碰了他一下,你就生氣了?說著,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滑過青陽臉龐,輕輕捏了捏那細嫩的臉蛋,細細撫摸他嘴唇。青陽想要掙脫開,卻發現男子的手勁大得驚人,托著他下巴的手簡直如鐵鉗一般,教他根本動彈不得。“二殿下,”南陽出手阻止他動作,眉頭皺得更緊:“請住手。”男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眼里閃著精光:“這小東西是你什么人?竟如此受你維護?”“他是下臣的貼身侍從。”“貼身…侍從?”男子頓了頓,又擰了擰青陽鼻尖兒,仿佛是在逗弄小貓小狗一般:“你什么時候竟有了貼身侍從,我怎么不知道?”“區區小事,何須勞二殿下cao心。”男子手一頓,眼中明顯的升騰起怒氣,可很快,眼中的怒火又被他壓了下去,眼神更變得冷。察覺他的手有些不穩,青陽連忙自他手中掙脫開。南陽對他道:“你先退下。”他一聽,如獲大赦,連忙三步并作兩步,退出營帳。一出門,被冷風一吹,才發現后背衣衫貼在了皮膚上,剛才竟緊張得冒出了汗。那男子雖舉止輕佻,可卻有著凌厲的氣勢,剛才對他明明是近乎調戲的舉止,可那眼底迫人的氣勢,讓他內心深處涌起了一陣恐懼。對了,就在剛才,將軍喊他二皇子...這世間,能被南陽將軍喊做二殿下的只有一人——————青陽猛地停下腳步,他驚訝得張大了嘴。是鹿凌。正宮皇后所出,太子圖鋒的同胞弟弟,當今圣上最寵愛的皇子,傳聞中驕縱張揚,被寵得無法無天的二皇子,鹿凌。青陽回頭看了眼身后營帳,不禁為將軍擔心起來。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腳步剛邁出房門時,他擔心掛念的南陽將軍,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皇子鹿凌一把揪過衣襟,狠狠摜在了墻上。南陽被他如此對待,也動了怒火,他陰陰瞪著鹿凌,沉聲道:“你要干什么!”“干什么?當然是干你。”鹿凌擰了把他的臉,細細摩挲他側臉的皮膚,一雙桃花眼笑得十分勾人:“雖然那小侍從的臉摸起來水嫩許多,可我偏偏,還是喜歡摸你這老男人的臉。”“少說些渾話!”南陽氣得臉發紅,攢足力氣要掙開鹿凌的桎梏,可對方看似身形纖細,力氣卻大得連身為武人的他都比不上,根本沒有辦法掙脫。“你總是這樣,連玩笑話都聽不下去。”“放開我!”“怎么可能?”鹿凌輕笑一聲:“你以為還會向上次一樣給你給逃了?我可沒大哥那么心軟,被你流著淚哀求幾聲,就輕易的放過你。”“你!”“別忘了,我還有帳要跟你算!”鹿凌的眼睛危險的瞇起:“這個貼身小廝,是誰允許你招的?”南陽目光銳利的看著他:“我自己!”鹿凌見他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模樣,笑了起來:“你膽子倒是大得很。”說著,他暗自磨牙,一口咬在南陽裸露出來的脖頸處,咬出個深深的牙印兒。“挑這么水嫩的小侍從日夜跟在身邊,想必很合你心意罷?他弱不禁風的樣子,可否像我一樣,床上床下都伺候得你滿意?”話語里帶了幾分惡意的調笑。南陽梗著脖子,將他視作空氣。一只手從側面靈活的探入他胸甲,摸到被系得緊緊的領口,松開系帶,扯開他的衣衫。鹿凌將頭埋在他頸彎,向著他后頸細嫩的皮膚輕吹兩口氣,又伸舌去舔。南陽不適的動了動脖子,被他動作弄得有些發癢,見著鹿凌對自己上下其手,著惱得厲害。“放開我!”“不放,當然不放。”鹿凌又重重咬了他一口,南陽眉毛一跳,卻沒有發出聲音。“這是在軍營!你這樣成何體統!”“軍營又怎樣?”鹿凌不以為意的輕輕一笑,隨即他又將眉毛挑得高高,直勾勾盯著南陽端正英俊的臉龐:“我的大將軍,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可是打翻了醋壇子,心里酸得很。”“無聊之極!”南陽怒瞪著他,冷哼一聲。鹿凌不以為忤,解開系帶的那只手已伸入了南陽衣內,熟門熟路的往里探了一會,一把抓住他左胸,用力掐住皮rou,十指猛地收攏。南陽頓時身子一頓,喉嚨里憋出一聲悶哼,原本挺直的腰都跟著垂軟了下來。鹿凌臉上原本帶著笑,此刻卻突然全抹了去,他虎起臉道。“肚兜呢,怎么沒穿?”他剛說出肚兜二字,南陽便黑了臉,兩道劍眉緊皺著,用力掙了掙,卻被鹿凌抱得更緊。“為什么不穿?”鹿凌又質問了一次,這次南陽干脆閉緊了雙眼,不再理會他。見這情狀,原本心情不佳的鹿凌此刻更加生氣,原本珠玉一般的聲音,變得陰沉冷冽,山雨欲來風滿樓。鹿凌見他默不作聲,手下加大了力氣,重重揉`捏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