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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 神墨笑了一聲,一團粘乎乎的奶油甩到了衛(wèi)迎瑩額頭上。 “你作為一個長輩,還真是半點都不讓著我們!”衛(wèi)迎瑩磨了磨牙,索性把整盤蛋糕都朝著他丟了過去,沒打到誓不罷休。 反正桌子上還有半盤呢,不愁沒得吃,本來那么大一盤子就吃不完,多了的正好拿來玩耍。 “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了,做這么大的一盤糕點原本就不容易,還拿來到處亂扔,多么浪費,總得留點兒吃吧?”神墨跑得也有些累了,開始打著商量,“咱們不玩了行不行?” “不好?!?/br> 蝶王與衛(wèi)迎瑩不依不饒。 神墨沒轍了,最終還是決定讓著他們,“罷了,你們一人扔我一下,就結(jié)束吧。” “這可是你說的啊?!鳖櫕k清二話不說抄起桌上的蛋糕盤子,整個盤子拍到了神墨那張俊臉上。 蝶王見此,也十分振奮地把整個盤子扣到神墨頭頂上。 衛(wèi)迎瑩把奶油往他頭發(fā)上面糊了一大團,算是報了剛才的仇。 罷了,身為長輩,還是讓著點他們。 衛(wèi)長琴倒是沒有湊熱鬧,只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嬉鬧,抄起了自己的那盤蛋糕,優(yōu)雅地吃著,邊吃邊說道:“我不會像你們那樣幼稚的?!?/br> 顧玨清剛好走到他的身旁,一聽這話,伸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背,握著他的手,把他手里那盤糕點按到他臉上去! “我就是如此幼稚,既然你不幼稚,你就別還手了?!?/br> 早知道就不說剛才那句話了。 被自家夫人欺負,還是得忍氣吞聲的。 眼見著其他人也想上來整他,他抬起了眼,冷颼颼的目光頓時讓其他人斷絕了整他的心思。 就算今天成功欺負了他,只怕過幾天還是會被報復回來,還不如就別找事了。 其他人都這么想著,便老老實實地回到桌子邊,去分桌子上剩下的那半盤蛋糕了。 只剩下這些了,還是好好品嘗吧,可不能再拿來玩了。 每個人都有些狼狽,頭發(fā)和衣服上都臟兮兮的,這一刻卻都沒想著要去打理,而是心滿意足地吃著盤子里香甜的蛋糕。 往后的時間,若也能常常這么嬉笑打鬧,人生也足夠幸福歡喜了。 顧玨清心想著。 不求一生地位崇高風光無限,但求一世家人安康團團圓圓。 眾人吃過鬧過了之后,就都忙著去清洗身上的狼狽了。 顧玨清身上算是比較干凈的,衛(wèi)長琴被她整得滿頭粘糊,她便十分主動的提出要幫他洗頭發(fā)。 她讓衛(wèi)長琴躺在藤椅之上,打了盆熱水坐在他的身后,把他的發(fā)冠取下來,散下了一頭青絲,用熱水洗了一遍,給他抹上了梨花做的洗發(fā)香露。 “小清?!毙l(wèi)長琴忽然開口,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顧玨清應著,“嗯?” “復仇的心愿達成之后,我們的日子便會很輕松自由了。”衛(wèi)長琴慢條斯理道,“年少的時候,我也有過要君臨天下的念頭,但是如今……卻真沒有那樣的野心了,最重要的人都在身旁,我已經(jīng)很知足?!?/br> 第460章 顧玨清正在給他抓頭發(fā),聽著他的話,動作頓了頓。 “長琴,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今后有什么樣的打算,你知道這是為何嗎?” 她問他。 衛(wèi)長琴低笑了一聲,“為何?” “因為我如今一身輕松,擺脫了顧相的身份之后,身上就沒什么責任和義務(wù)了,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是你,最重要的事,就是幫助你達成你的心愿。” 顧玨清說話時,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對我來說,只要是與你一起生活,閑也好,累也罷,那都是我愿意的,不管你是想要閑云野鶴,或是想要爭做人上人,我都沒意見,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你我之間永遠平等,彼此不要有任何欺瞞,不離不棄不背叛?!?/br> 衛(wèi)長琴道:“雖然人的一生很長,你我如今都還年輕,未來還有好幾十年的光陰,我有足夠的勇氣以及毅力向你保證,你對于伴侶的要求,我都能夠做到,要是將來我有一天背棄了諾言,你可以隨時拿劍刺向我。” 他說的云淡風輕,卻是字字堅定。 他與她之間,一向都是平等的。 “我相信你都能夠做到,所以……對于你的心愿,我也都能給予支持的態(tài)度?!?/br> 顧玨清說著,用指腹幫他輕輕地按揉著太陽xue,“你剛才說,你曾經(jīng)也有過野心,在我看來這很正常,畢竟你出生皇家,母族地位尊貴,生養(yǎng)你的母親曾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若不是遭到迫害……你們可以一世榮華的,若是沈家軍還在……你的那些兄弟們又有誰能夠跟你相爭呢?” 可惜這世上從來沒有如果。 他的生母已逝,沈家軍也滅亡,如今想要爭做人上人,那就只能用上十分卑鄙無恥的手段,名不正言不順了。 自古以來,登上皇位者,也并非每一個都名正言順,來位不正以及謀朝篡位的也多了去了,甭管成為皇帝之前用上多么卑劣的手段,一旦坐上了那個位置,滿朝文武皆要奉他為主,曾經(jīng)那些卑劣的事情也就隨之掩埋了。 沈皇后是個命苦的,長琴也是吃了不少苦頭過來的,心中若有遠大抱負,再正常不過了。 “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呢。”衛(wèi)長琴道,“小清,我剛才所說的野心,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人心都是會變的,曾經(jīng)對我來說很有吸引力的東西,如今看來也就那么回事兒,成為帝王的煩惱多了去了,你覺得……我有必要給自己找那么重的擔子來挑嗎?” “這個就得問你自己了?!鳖櫕k清悠悠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都理解的,就算你惦記著九五之尊的那個位置,也沒什么不可以,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得給我保證了,什么三宮六院的嬪妃……” 顧玨清話音未落,就惹來了衛(wèi)長琴的一陣笑聲。 顧玨清掐了一下他的臉,“笑什么呢你?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雖然大多數(shù)皇帝都是左一個妃子,右一個妃子地納進來,但我心眼有多小你也是知道的,你的偉大理想,和對我的山盟海誓是不沖突的,說好的平起平坐,可不能反悔的,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均衡一下?!?/br> 衛(wèi)長琴壓根就沒想那么遠,三宮六院這幾個字對他而言……沒有意義。 但他還是很好奇,顧玨清所說的,有個辦法可以均衡一下,是什么樣的辦法? 于是他問出來了。 “這個辦法就是……你納一個妃子,我就納一個男寵,這也算平起平坐啊,你說是不是?你開后宮可以,我也開,我就是這么奇葩的一個人?!?/br> “雖然明知道你是說笑的,但我還是聽得不舒坦。”他道,“這些天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