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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也算是被埋在土壤里的珍珠了。” “太子殿下如此夸獎,真是讓草民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了。”神墨面上擠出虛假的微笑,“能為太子殿下解決煩惱,也是草民的榮幸。”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本宮賞罰分明,你們給本宮帶來好處,本宮也不能對你們吝嗇,再賞你們一箱黃金,回頭離宮的時候別忘了帶上,還有……本宮之前買了一批歌女回來,其中有幾位頗有姿色,你們二人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一人挑一個回去。” 孟昊軒說到這里,壓低了聲音,“本宮讓你們快活,你們也要多為本宮著想,本宮很懷念從前身強體健的狀態(tài),眼見著中風都好了,剩下的那個毛病,你們何時能給本宮治好?” 他胯下的毛病也是他的一大心病,只要不好起來,就讓他寢食難安。 衛(wèi)長琴垂下眼眸,掩蓋住眸底的鄙夷與冷漠。 這個登徒子還真是時時刻刻都在關(guān)心著下半身,生怕自己那毛病治不好,不能左擁右抱。 哪怕身邊美人環(huán)繞又如何?他只能看著,無法付出任何行動,也不知會是怎樣的心癢難耐。 “太子殿下,這個病是真的急不得,您就算是給我們天大的好處,也得我們有那個本事才行。”神墨嘆息道,“我們自然是會努力的,殿下再給我們些時間吧。” 孟昊軒心里知道逼他們也沒用,只能面對苦惱之色,“但愿你們能快點想到辦法。” 東宮廚房內(nèi),有淡淡的白霧縈繞。 那是在煲湯的過程中,從灶臺底下升騰出來的云霧,云霧中夾帶著些許鮮香味。 靜沅長公主站在灶臺前,眼見著火候差不多了,便掀開了鍋蓋。 鍋里濃湯滾滾,白嫩的雞rou與姜片當歸等燉在一起,能讓人在鮮香味中聞出一絲藥香。 她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瓷罐來裝湯,盛好湯之后,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保自己不在他人的視線里,這才從衣袖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琉璃瓶。 迅速打開瓶子,拿筷子頭沾了點粉末,伸到湯里去攪拌了幾下。 放好料之后,她迅速收回了瓶子,把瓷罐擺在托盤上,端著出去了。 走過長廊,聽到不遠處有人交談,她抬眼望去,正是孟昊軒和皇兄派來的那兩人在說話。 她端出一縷得體的笑容,端著托盤走到了孟昊軒的身后,“殿下,我親自給您燉了雞湯,您喝一點兒吧。” “辛苦你了。”孟昊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瓷罐里的湯,微微蹙眉,“愛妃,這湯看起來似乎有點油,我如今不想吃油膩的東西。” “殿下,這雞湯要是半點油都沒有,還怎么喝得下去?”靜沅說道,“我是看您中午沒怎么吃東西,這才特意去給您燉的。” “太子殿下,太子妃說得有道理,雞湯要是沒有一點油,味道不會好的。” 神墨適時站出來勸說道,“雖然草民之前讓您要少沾油膩,可沒說讓您要戒得這么嚴格,雞湯原本就是補身子的,喝一些也好,草民聞著好像還有點兒藥香味,是放了藥材嗎?” “不錯。”靜沅長公主點頭,“我在里頭放了姜片和當歸,據(jù)說可以補氣血。” “這兩樣都是好東西,挺適合太子殿下的。”衛(wèi)長琴也說道,“殿下,您這病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很多了,飲食方面不需要太忌諱,長期吃得太清淡也不好,現(xiàn)在開始,可以不用戒油膩葷腥了,正常吃不會影響您的康復(fù),更何況太子妃是一番好意。”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本宮就吃。”孟昊軒朝著身側(cè)的人道,“愛妃放下來吧,等涼一點兒我就吃。” “好。”靜沅長公主沖他笑了笑,把手里的托盤擱在了石桌上。 “太子殿下,沒什么事情,我們就先退下了。” “你們?nèi)グ伞!?/br> 眼見著對面的兩人離開了,孟昊軒伸手握住了身旁女子的手,嘆息道:“靜沅,你是個賢惠的妻子,可惜本宮那病還沒好,只能讓你長期獨守空房,你可有埋怨本宮?” 靜沅長公主搖頭,“我豈會責怪殿下。” 一點都不責怪,巴不得你別好,等你入土了,本公主還是完璧之身,到時候擇個夫婿再嫁就是了。 她如此想著。 第456章 蝶王學棋 “你不責怪本宮,本宮卻覺得自責。” 孟昊軒拍了拍她的手背,“自打本宮生病以來,你一直都悉心照料,你的體貼,本宮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的這位太子妃,姿色雖然稱不上絕頂,作為妻子卻是真的很稱職,性情溫和又善解人意的。 “本宮的年紀也不小了,膝下卻沒有一兒半女,這是我的一大心事,若是能與愛妃生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就好了。” 孟昊軒輕嘆了一聲,“身為皇家子弟,不能為皇室開枝散葉,本身就屬于一種錯誤了。” 靜沅長公主眸底有嫌惡之色一閃而逝,再次開口,語調(diào)卻依舊是溫婉的。 “太子殿下可別灰心,都說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如今身邊有了兩個這么高明的大夫,相信要不了多久,您的病情就能夠痊愈了,綿延子嗣也是指日可待。” 安慰人的好聽話,她閉著眼睛都能講。 反正孟昊軒如今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不用和他親熱,說些好聽話哄哄他沒什么難的。 他如今只是恢復(fù)了暫時的健康,無憂粉吃下去,要不了多久,他這副身子骨又該垮了。 等一切事情結(jié)束之后,她也就徹底自由了,往后婚嫁之事也能自己做主,再也不用當被人利用的棋子。 日落西山,涼風習習。 雅致的房屋內(nèi),身穿黛藍色錦衣的男子正在擺弄著一堆瓶瓶罐罐。 他的神色十分專注,都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人在注視著他。 “神墨在干什么呢?那么聚精會神。” 顧玨清詢問著身旁的衛(wèi)長琴。 “應(yīng)該是在調(diào)制新的藥品,這是他最大的興趣愛好。”衛(wèi)長琴道,“小清,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日子?” “是神墨的生辰。” “他的生辰?!” “不錯,因為他是孤兒,他不知道自己的具體生辰,所以外公就把收留他進沈家的那一天定做他的生辰了,也就是那一天,他有了新的人生,成為了沈家的一份子。” “這樣啊……那明天是不是該給他一個驚喜。” 顧玨清想了想,說道:“明天中午給他辦一場生辰宴,具體應(yīng)該怎么辦就交給我吧,你們不用太早跟他打招呼,太早說就沒什么驚喜可言了。” “放心,不會壞了你的計劃的。”衛(wèi)長琴笑了笑,“那家伙他偶爾會記不住自己的生辰,但是對于我和瑩瑩的生辰,倒是記得特別清楚。” “這就應(yīng)了那個成語,父愛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