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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天域國這么多年了,還記不記得家鄉(xiāng)街道上都有些什么好吃的東西?” 顧玨清坐在出城的馬車上,朝衛(wèi)長琴問道。 衛(wèi)長琴笑了笑,“都還沒到呢,你就在想著吃的了。” “那是,從來到這個時代直至今天,我都沒有踏出過祁國的土地,如今也算是出國了,天域國的風土人情肯定大有不同,我這個人,一旦到一個新地方,就肯定要嘗嘗當?shù)孛朗场!?/br>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能記住的美食就只有烤rou飯和油條酥了。”衛(wèi)長琴道,“記得我小時候就很愛吃這兩樣,這趟回去,皇城的街道必定有很大的改變,也不知那些特色的小吃是否還存在。” “等我們到目的地,找一找就知道了。”顧玨清挑了一下眉梢,“你想吃還不簡單?問問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尤其是年紀大的,肯定都知道那些美食,即使街上沒得賣了,只要我能打聽到配方,就能給你做出來,我還就不信做不出你童年時吃的味道了,可不能愧對我廚神的稱號。” 衛(wèi)長琴聞言,揚起了唇角,“如此暖心,聽得我心中很感動。” “那是必須的。” 顧玨清說著,掀開了馬車的窗簾,瞥了一眼車窗外。 車外頭的風景在視野中迅速倒退,此刻馬車已經(jīng)駛出了祁國帝都,她把頭探出了窗外,只見那遙遠的城門愈來愈小,直至看不見了。 衛(wèi)長琴望著她的側(cè)顏,“是不是仍舊覺得有幾分不舍?畢竟是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總有些美好的回憶在。” “有那么一點兒吧,但是我對天域國的好奇心還是勝過了我對祁國的留戀,你也知道我向往著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若是有機會,我想要游覽更多的山水,去更多的地方。” “自然有機會,這又不是什么難事,我們?nèi)钡闹皇菚r間罷了。”衛(wèi)長琴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細碎的發(fā)絲,“咱們總會有閑下來的時候,到那時候,你想去哪里我都奉陪,路線由你來規(guī)劃。” “那敢情好,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規(guī)劃了,遠行游玩是要做攻略的你曉得嗎?先擬定好計劃,出發(fā)的時候就可以做好齊全的準備,旅途會很愉快的。” “行,你規(guī)劃吧。” 二人一路閑聊著,直到馬車停了下來。 他們此刻所停的地方,正是和顧桃紫他們約好的會合之地。 “桃紫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了,咱們就在這里把午飯給解決了吧。” 顧玨清下了馬車,望著前邊不遠處的溪流,“瞧,現(xiàn)成的食材。” 衛(wèi)長琴自然懂她的意思,便下令讓手底下的眾人們?nèi)プ紧~。 馬車上有各種佐料與醬料,那是顧玨清出門在外必帶的物品之一,食材可不帶,因為她可以就地取材,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生物,隨便抓些就能拿來當食材,植物可做配菜,有神墨在,便可以判斷哪些植物無毒可食,哪些有毒不可食。 顧玨清找了塊干凈的大石頭坐,望著河邊那群身形挺拔的爺們,拿著樹叉子叉魚,幾乎是一下手一個準,不一會兒的功夫,每個人的手上都串了許多只,仿佛捉魚對他們來說就跟街邊小攤販串糖葫蘆一樣簡單。 “不愧是沈家軍里出來的人,捉起魚來那么利落。”顧玨清說到這里,順便夸贊了一下那些人的體型,“長琴啊,沈家軍選人是不是都挑身形的?你看他們又高又直,挺拔得就像松柏一樣。” 身姿挺拔的人是很容易博得好感的。 衛(wèi)長琴聞言,瞥了她一眼,“難道我不比他們修長挺拔?” “我就隨口那么一夸。反正他們都是你手底下的人,還不許我夸一句嗎?又不是外人。”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小氣。”身后冷不丁冒出一聲冷哼,“你見過他大度嗎?反正在他面前,你就是不能夸其他男的,哪怕你說的是事實,他也不樂意。” “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小氣。”面對蝶王的奚落,衛(wèi)長琴竟沒有發(fā)火,反而十分坦然地承認了,“這確實是我的毛病,我不否認,但是我也不會改,而且我以后還會這樣,你若是不服氣,就來打我?” 什么叫理不直氣也壯?衛(wèi)長琴這樣的就是。 “我的毛病是小氣,虛偽,面善心黑。”衛(wèi)長琴繼續(xù)悠悠說道,“這些詞都是你常常掛在嘴邊的,我都不否認。不過我想問你一句,你想過你自己的毛病有多少嗎?你除了會吃、會挑撥離間、會闖禍、會一不留神把要緊事說漏嘴、你還有多少優(yōu)點?” 第428章 難吃的魚 蝶王:“……!” 顧玨清聽著二人之間有些冒火藥味的對話,轉(zhuǎn)頭瞥了一眼蝶王的神色。 嗯,神情很復雜。 該如何形容呢?應該是懊惱中帶著憤恨,又帶著些許不甘心,眼睛使勁瞪著衛(wèi)長琴的背影,似乎想要動手,又似乎遲疑。 顯然是在心里考慮著打贏的概率有多大。 衛(wèi)長琴此刻背對著他,他或許還在想著該不該偷襲呢。 而衛(wèi)長琴說完一番扎心的話之后,還繼續(xù)補刀,“我這人雖有缺點,但與優(yōu)點相比起來,缺點實在不算什么,而你是恰恰相反,優(yōu)異之處說不上幾條,缺點能列出一籮筐,做過的傻事我都能一件一件給你數(shù)出來,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聠幔俊?/br> “不、需、要!”蝶王幾乎是咬著牙在回答。 “原本是想要氣我的,卻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氣了,這也算是一件傻事了。” “我懶得跟你說!” 蝶王冷嗤一聲,轉(zhuǎn)身走開。 跟衛(wèi)長琴說話實在是太不愉快了。 “說不過我就掉頭走。”衛(wèi)長琴沖著顧玨清淡淡一笑,“你看他多幼稚,若是能打得過我,倒還能給我一拳來出出氣,可惜他不是我的對手。” 顧玨清抽了抽嘴角,“你還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 “誰讓他嘴巴壞?雖然他已經(jīng)明確表示對你死心了,不再來糾纏你,可他心里始終有幾分意難平,因此,他逮著機會就要來數(shù)落我?guī)拙洌刹荒軕T著他,要是任由他說而不還口,他不會適可而止,反而還會得寸進尺的。” 衛(wèi)長琴一本正經(jīng)道,“反駁他,也是為了他好,讓他明白,以后不要隨便針對比他出色的人,行事要低調(diào)一些。” 顧玨清仔細想了想,竟無法反駁。 說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眼見著眾人抓的魚夠吃了,顧玨清便叫他們停下來。 “好了,大家不用再抓了,夠吃就行,抓太多吃不完也是浪費資源。” 接下來的時間里,她吩咐眾人去撿柴,挑些筆直的樹枝削皮之后清洗干凈,拿來叉魚烤。 生好了火,顧玨清便給其他人做示范,教眾人如何正確烤魚。 “很多時候人們?yōu)榱顺燥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