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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一起投靠王爺,別的不敢保證,富貴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富貴是絕不在話下的…… 其實,他做官這幾年,太黑心的事情不敢干,例如貪污,他怕被人家抓到把柄。 再有,朝廷撥下來的賑災銀或者撫恤銀,都是歸戶部管的,輪不到他這個禮部尚書來管,請他辦事的人也不多,他并沒有什么貪污受賄的機會,他也并不愿意做這樣的事情,唯恐一個不留神丟掉了烏紗帽。 因此,他的生活頂多是不愁吃穿,還真的沒有體驗過大富大貴的日子。 絕大部分二品官員都比他富裕,真不知道那些大臣的銀子都是從哪來的,獲得財富的渠道是否正規。 做官之前,他以為自己即便不能做一個好官,也不會做貪官污吏,年少時,他就瞧不上那些眼中只有錢財的狗官,如今入了官場才知道,壓根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干干凈凈。 許多人在這條路上都曾獲得過‘不義之財’。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更何況,工部尚書的話,也并非沒有道理。 這祁國的江山是龍家打下來的,如顧相這樣荒唐可笑的jian佞小人,留著只會危害江山社稷。 有些話不需要工部尚書說,他們也心知肚明。 會危害江山社稷的,何止一個趨炎附勢的顧相?還有那不分是非黑白的皇帝。 皇帝的言行舉止,絕非一個圣明的賢主。他貪圖玩樂,做事全憑喜好而不考慮后果,隔段時間就做荒唐事,身為一國之君,不分是非黑白,親小人而遠賢臣,朝堂上下有許多大臣對他心懷不滿,卻都是敢怒不敢言,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地里怨聲載道。 昏君當道,jian臣作祟,別國恐怕都在看笑話呢。 晉陽王的野心,或許是源于私利,或許是源于正義,但不管怎樣,若是晉陽王能夠坐在那把龍椅之上,應該會比如今的龍祁世做得更好。 而自己的前程……也會比如今好上許多。 顧府大堂之內,顧玨清聽著衛長琴帶來的消息,有些不可思議。 “他竟然把他夫人的金釵給賣掉了……他這是有多困難啊。” “千真萬確。”衛長琴道,“我派出去的人親眼所見,是蔡士常親自帶著金釵子去的,那支金釵子,現在應該還在吉祥當鋪。” “我早就知道他不富裕,卻沒想到,他會落魄到賣首飾來周轉。” 長琴推測蔡士常與工部尚書的人圖謀不軌,便命令手下的人去盯著他們的動靜,他們幾時出門,去了什么地方干什么,打探情報的人每天都會匯報一次。 “他本來就是六部尚書里最不富裕的一個。”衛長琴悠悠道,“我也派人打聽到了他名下的店鋪,他經營著綢緞莊和茶莊,然而,這兩家目前為止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利潤,頂多是沒虧,他飽讀詩書,卻不太有生意的頭腦。” “更多的大概是紙上談兵吧。”顧玨清道,“我曾經為了教訓他,污蔑他和土匪勾結,結果陛下派人去抄他的家,清點他的財產,發現他果真積蓄不多,而且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也并不奢侈,而且,他所結交的朋友里,也并沒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或者大財主,有許多都是跟他一個德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或許沒有貪污受賄,但總是眼紅他人的名利富貴。” “不貪污受賄,并不等于好官。”衛長琴悠悠道,“或許是膽子不大,不敢讓人抓到把柄,這才沒有膽量做黑心事,他與你其實并沒有深仇大恨,你對他也從來沒有痛下殺手,他卻把你視為眼中釘,這其中的原因……大概就是羨慕嫉妒。” “可能吧。”顧玨清道,“依稀記得他對我冷嘲熱諷過幾句,也許就是因為我與他性格不合,可偏偏官比他大,財富比他多,人也比他狂,這就使得他心中對我愈發不滿,甚至聯合其他官員一同來踩我。當初太師針對我的時候,他也是很明顯地與太師站在一起,如今太師不在了,他就得尋一個新的靠山。” 有一類人,自認為做事情問心無愧,卻不愿意承認旁人比自己優秀,見別人獲得名利富貴便眼紅,如果對方再稍微得罪一下他,他便能把對方歸類于人渣。 他在蔡士常的眼中就是個人渣。 蔡士常在她的眼里,也就是個無能之輩。 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看得起對方。 “小清,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主意。”衛長琴說到這里,唇角微揚,“蔡士常把他夫人的金釵子賣掉,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和他夫人商量,咱們就把那支金釵贖回來,等蔡夫人出門的時候,一定要讓她看見那支釵子。” 顧玨清聞言,低笑了一聲,“你就喜歡惡作劇。” “這不是在惡作劇。”衛長琴伸手攬過了顧玨清的腰肢,“我是在幫我的夫人出氣,誰讓他得罪你了?我可不能讓他的日子過得太安逸。” 飯后,顧玨清帶著顧桃紫出了門。 “桃紫,我們去吉祥當鋪逛一逛。” “爺為何忽然想去當鋪?” “自然是去買一樣東西,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顧玨清與顧桃紫來到了吉祥當鋪外邊,顧玨清問當鋪老板,“你這里,有沒有上等的金釵,全擺出來給我看看?” 打探情報的人說,那支金釵上面雕著一朵牡丹的形狀,還有十分精致的金葉子流蘇。 當鋪老板把上等的金釵全都拿了出來。 顧玨清一眼就看到了金釵當中最漂亮的那一支,和情報上所講述的那支能對應上。 能被蔡士常拿來當掉的,一定會是十分貴重的,換的錢財應該能夠周轉很長時間。 “老板,這支金釵怎么賣。” 顧玨清掂量了一下重量,再看做工,心中估算著價格大概不會低于五千兩。 果然,老板報上了價格,八千兩銀子。 “這支金釵屬于上品,八千兩銀子也值。”顧玨清十分爽快地付了帳,拿著金釵子,轉頭看向顧桃紫,便插在了顧桃紫的發間。 “爺……”顧桃紫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連忙說道,“這可使不得,如此貴重的釵子……” “戴著吧。”顧玨清沖她笑了笑,“你效忠了我這么長時間,我難道不該送你一樣像樣的禮物嗎?再說了,這支金釵這價格對于我來說,也算不上多么貴重,陛下一年賞我的東西可以買上好幾根了。” “可是……” “別可是了,你先戴著吧,我叫你戴著這個,是有用意的。” 顧玨清說著,左顧右盼了一下四周,這才把顧桃紫拉到了一旁,對她小聲說道:“桃紫,你聽我跟你說,等會兒,咱們會遇到一個女子,是這支金釵的原來主人,你得故意在她面前晃悠,但又不能太刻意地顯擺……” 顧玨清和顧桃紫簡單地敘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