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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跟他客氣什么?憋著的火氣只管往他身上發(fā)。 他剛才也沒說只能踹上一下,如果能有機會多踹兩腳,那真是一件讓人值得喜悅的事。 “你們快點兒,等會還要上早朝呢。”顧玨清催促著對面的人,“別太耽誤時間了。” 她的話音落下,只見對面的官員們齊齊看了過來,很有默契的沖上前來,把東南西北四個位置都占了,很顯然是要將她包圍在里側,縮小她能夠躲避的范圍。 蔡士常朝著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四個人便齊齊有了動作。 兩個出手,兩個出腿。 顧玨清把他們出的招都看在眼里—— 好家伙,一只手打頭,一只手打肩膀,一條腿踹膝蓋,另一條腿要來踩腳。 這四賤客,挑不同的地方襲擊,只要有一個地方能被他們襲擊到,她的身軀就很難維持平衡。只要有一個人能夠控制住她,其他人就可以盡情地踹她了。 想得美! 在四個人出手又出腳的夾擊之下,顧玨清迅速蹲下了身,把打她肩膀的那只手朝上一拍,與打她頭的那只手撞擊在一起,同時,另一只手落在地上支撐整個軀體,雙腿往周圍掃了一圈—— 頭頂上的兩只手,拳頭對拳頭,兩名官員都吃痛地叫喚了一聲。 而蔡士常和另一名官員也被她的旋風腿掃得摔了。 她其實就是欺負這四個人三腳貓功夫,但凡是功夫好一點的,她都不會提出四打一的要求給自己添堵。 “你們真的太菜了。”顧玨清站直了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繼續(xù)。” 剛才旋風腿掃得太用力,手掌作為重心難免會有點磨破,也無妨,這點擦傷對她來說沒什么。 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她功夫高,但是四個人打她一個還輸那么難看確實也夠沒面子的。 她不是沒給他們泄恨的機會,他們自己不爭氣就怨不得她了。 接下來,看熱鬧的官員們所看見的就是那四個官員不斷地攻擊顧相,四個人幾乎死守著自己所在的方向,隨時想要制造把顧相包圍起來的契機,可不管他們怎么圍攻,顧相似乎總是能夠找到突破口,化解他們的攻擊,甚至轉守為攻。 一場爭執(zhí),從吵架變成了斗毆。 且,打著打著,顧相似乎都懶得數(shù)次數(shù)了,也并不開口提醒官員們,她給他們的三次機會已經(jīng)被他們用完了。 她似乎很樂于繼續(xù)陪他們打,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沒挨到打,包圍她的四個人倒是時不時就打到自己人。 邊上的人們看著這樣不可思議的發(fā)展,嘖嘖稱奇。 顧相的黨派們更是不會放棄吹捧的機會。 “早就聽說過顧相爺?shù)墓Ψ蚝芎昧耍菦]見到過,今天能夠有機會見到,挺榮幸的。” “顧相給了他們反擊的機會,奈何這幾位大人實在是太……罷了,同朝為官,還是不要笑話他們了。” “我都不覺得是四個人打一個人,倒像是顧大人在耍四只猴。” 空氣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 蔡士常等人聽到耍猴這兩個字,心中不由得被激起一陣怒火。 哪個挨千刀的說他們是猴子? 不說這兩個字倒還好,一說這兩個字,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他們像是在被顧玨清戲耍。 不動起手來真不知道顧玨清身法如此靈活敏捷。 他們與他之間的差距,不知幾倍。 中立黨倒是沒有說風涼話,而是選擇當起了和事佬,開始勸架。 “顧大人,蔡大人,趕緊停下來吧,這樣子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啊,要是傳出去,有損朝廷的名譽。” “蔡大人,你們已經(jīng)過了不止三招了,已經(jīng)違反了事先的規(guī)定,你們還是趕緊收手罷,算算時辰,陛下的圣駕就已經(jīng)快到了,可別惹得陛下大發(fā)雷霆。” “陛下在那兒,你們趕緊停下來!”不知誰大喊了一聲,眾人紛紛朝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遠處,一頂金黃色的轎輦被四個人抬著,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過來了,上邊坐著的那人一身明黃色衣袍,頭戴帝王冕冠,可不正是圣上? 顧玨清等人即使打得正起勁,也明白,不能在圣上面前放肆,便紛紛收回了手腳,站得筆直。 只等龍祁世到了眾人的面前,眾人紛紛行禮—— “平時你們都在大殿里候著,今天卻都湊在這里等朕了,看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龍祁世說著,視線掃過顧玨清和蔡士常一干人等,悠然道:“朕剛才遠遠地看見你們似乎在……斗毆?顧卿,你身為朝中一品大員,怎能做出這樣有失身份的事情?你若是不給出一個解釋,朕可要罰你了。” 蔡士常等人聞言,眸底泛起一陣喜色。 顧玨清實在太過自以為是,若是打架斗毆能夠讓他在皇帝的心里增添一抹不良的印象,那可是極好的。 反正這打架的事情是顧玨清先提出來的,即使所有參與的人都要受罰,顧玨清也必須得是罰得最重的那一個,這才合理。 皇帝陛下總不能只懲罰其他人,而不懲罰他吧? “回陛下的話,微臣不是在跟其他幾位大人們打架斗毆。”顧玨清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微臣只是在跟他們玩一場游戲,其他旁觀的大人們都可以作證,只不過,在游戲的過程中,蔡大人他們耍賴皮了,把好好的一場游戲演變?yōu)榇蚣芏窔⒊家埠軣o奈啊,面對他們的攻擊,微臣若是不還手,那豈不就要被打成豬頭?” “顧相,你怎能如此歪曲事實!”參與打架的一名官員呵斥了一聲,“明明是你提出打架的事,現(xiàn)在陛下問罪起來,你就全都推到了我們身上,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這不是你提出來的?” “本相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是你們先對不住本相的。” 顧玨清的面色毫無心虛,一派鎮(zhèn)定,“陛下,事情是這樣的,微臣今日一路走來,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有幾位大人質(zhì)疑微臣的人品,乃至于污蔑微臣,冷嘲熱諷,微臣實在氣不過,腦子一熱,就把他們每人踢了一腳,但是踢完之后,微臣便覺得懊悔,仔細想想自己的行為實在太過沖動,于是便叫他們踢回來,可微臣好歹也是一品大員,素來只有陛下可以打罵,不能讓其他人輕易打罵,所以,就給他們增加了一點難度,他們來打,微臣可以躲,他們四打一,也不虧吧?” “胡鬧。”龍祁世呵斥了一聲,眉眼之間卻并沒有多大怒意,只是繼續(xù)詢問道,“你為何要說這是一場游戲?” “因為游戲規(guī)則是——誰能打到微臣都行,微臣之前動過手了,所以如果被打就絕對不會還手,還手就是孫子,再算算時間就快要到早朝了,因此這事必須得快點兒解決,微臣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