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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心上人,必須要讓對方意識到,自己是個君子。 維持君子形象,有利于增加好感,理智勝過欲望,會受到對方的欽佩。 他骨子里的修養,讓他沒法子對不清醒的心上人下手。 然而顧玨清此刻并沒有聆聽到他的心聲,而是沖著他冷哼一聲,“你怎么這么磨蹭!都說我沒醉了,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我現在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侍寢,要么出去,你給我盡快作出選擇,我數到三,你若還不作出選擇,我就踹你下去!一、二……” 衛長琴靜靜地望著她,目光中一片清明。 顧玨清沒有喊出三,而是直接捧起了衛長琴的臉,對著他的唇親了上去。 衛長琴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行動。 不是還有三沒喊出來嗎? 其實他剛才正在思考著,是不是應該盡快去給她煮一碗醒酒茶來。 此刻思緒被她打亂了,唇上那柔軟的觸感,那般清晰,讓他完全沒法忽略。 定力再好,修養再好,面對喜愛之人如此主動的行為,他終究沒法子控制他的理智。 畢竟他也是喝下一碗酒的。 如果小清不對他做出親密的舉止,他還能夠克制自己,可偏偏她要主動親近他,那就…… 罷了,不克制了。 現在讓他撤退,也真是有點為難他了。 于是,他的手攬上了她的腰身,身軀與她緊緊貼在一起,加劇了唇上的力道。 空氣之中的氣氛愈發曖昧,他的手,從她的腰間緩緩游移到了衣領處,扯開了她的衣領。 親吻從唇上游移到了臉龐,又蔓延過下巴,抵達到了脖頸處。 顧玨清雙手環住了他的腰,感受著他柔和的親吻,緩緩閉上了眼睛。 感覺眼皮子直打架,似乎有些困意。 她想睡覺了…… 衛長琴親吻了片刻,忽然覺得顧玨清有些太過安靜,便抬眸一看,這一看,卻讓他的眼皮子跳動了一下。 她閉著雙目,睡得恬靜。 看得出來她是睡著了,因為她的頭一動不動,呼吸均勻,很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顧玨清……”他幾乎是咬著牙念出了她的名字,“就沒見過你這么可惡的人。” 說要他侍寢的,是她。 逼著他在侍寢和離開之間做選擇的,是她。 把他往床榻上抓,不讓他走,主動親他的,也是她。 等他不想克制了,她卻睡過去了。 想想也是,畢竟喝了兩碗酒,困意襲來也是正常的。 她既然犯困了,為何還要來撩撥他? 打從一開始,他就叫她去睡覺。 結果她還要跟他胡攪蠻纏…… 這一刻,衛長琴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她睡著了,他還能怎么辦? 繼續?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他的原則和他的修養不允許他趁著顧玨清睡著的時候,把她給辦了。 既然今天夜里她喝多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衛長琴長嘆了一聲,下了榻,坐在床頭,平復著自己內心深處的躁動。 冷靜,他得冷靜。 其實他想罵人,可他又不忍心在顧玨清睡覺的時候把她罵醒。 那就只能憋著火氣,等她明天早上醒過來再罵她了。 想到這里,衛長琴轉過身,替顧玨清蓋好了被子,這才起身離開了屋子。 次日早晨,顧玨清悠悠轉醒,坐起身的那一刻,覺得腦袋有點兒昏沉。 平時醒過來可不會有這種感覺…… 哦對了,她想起來了,昨天夜里喝了兩碗自己釀的酒,那叫一個好喝,那酒是可以把人給喝上癮的。 真佩服自己,能釀出那么好的美酒。 不過,喝太多的后果就是會醉,早晨醒過來,腦袋有點兒不太舒服。 下了榻,穿好衣服去開門,卻沒想到一打開房門就看見一名丫鬟站在門外,丫鬟手上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是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聞起來有藥香味,應該就是藥。 “相爺,您醒了。”丫鬟沖著她微笑,“這是醒酒茶,您新招進來的隨從大哥說,您昨天夜里喝了不少酒,等您早上醒過來,就要叫您趕緊喝下這碗醒酒茶,整個人就會清爽不少。” “原來是這樣。”顧玨清端起了碗,輕抿了一口。 溫熱的,不燙嘴,有點兒苦。 她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才把碗扔回托盤里。 “相爺,喝完了醒酒茶,就去大堂里吃早點吧。” “好,本相先洗漱一番。” 洗漱完畢后,顧玨清走向了大堂,隔著不遠的距離,就看見大堂里坐著一道熟悉的人影,是長琴。 顧玨清跨過了門檻,在衛長琴的對面坐了下來,“早啊。” 衛長琴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忽然便發出了一聲冷笑。 顧玨清聽他這聲冷笑,不知為何,覺得頭皮麻了麻。 長琴這是怎么了? 第312章 我會彌補你的 衛長琴向來不會擺臉色給她看,除非她犯了不小的錯。 若只是小錯誤,他是不會與她計較的。 隔著面具,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可以看到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涌動著不悅的情緒。 被衛長琴這般涼颼颼的眼神注視著,顧玨清不禁開始反思。 思緒一下子回到了昨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樣指導她彈箜篌,她還給他唱曲子聽,后來,由于心情好,兩人把酒言歡,她喝了整整兩碗下去,腦子暈乎乎,依稀記得,自己似乎緊緊地抓著長琴不讓他走,后來…… 好像是把他扯到榻上去了。 然后呢? 她在腦海中有不少瑣碎的記憶,拼湊在一起,卻依然拼不全昨天夜里的事。 但是她能夠肯定的是,她肯定是主動占長琴的便宜了…… 長琴只喝了一碗,比她清醒很多,可畢竟兩個人都是沾了酒的,精神狀態不會比平時清晰,如果身處同一張床榻上,酒后亂來的幾率是相當高的。 若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她不可能沒有一點記憶,而且今早醒來,除了腦袋暈乎之外,身上并沒有其他的異樣,可見,衛長琴始終秉持了他的原則。 想到這里,顧玨清沖著對面的人淡淡一笑,“昨夜……” “想起來了嗎?”衛長琴的語氣依舊是涼涼的,不同于平日的柔和,“我還以為你一覺醒來,會忘記自己干的好事。” “干的好事?”顧玨清一頭霧水,詢問道,“什么好事?我昨夜惹到你了嗎?” 衛長琴觀察著她的神色,心情不爽地磨了磨牙。 她真的沒想起來…… 她的臉上只寫著疑惑,沒有半分心虛與逃避。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他一定要讓她想起來,并且認錯。 “你就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