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5
的強者了,兩個女強者之間的對話,我聽著覺得頗有道理,別的男子聽了大概會覺得你們驚世駭俗吧。” 尤其是李貴妃的那番話—— 我很想要唯一的、只屬于我的一份感情,你說,這個世道公平嗎?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只能從一而終,我們女人到底是欠了你們男人什么?那些三從四德的狗屁規矩也不知道是誰提倡的。 三從四德被她說得一文不值,足以見她心里充滿了身為女子的不甘心。 “你不反駁我們的觀念,我這心里真的挺歡喜的。”顧玨清朝著衛長琴笑道,“這與你從小接受到的思想教育大概有關吧?” “不錯,外公身為沈家軍的首領,從來都沒有看不起女人。”衛長琴提起沈佑之,眸底便浮現欽佩之色,“他建功立業,聲名顯赫,但他對女子一直挺敬重的,因為女子要受生產之苦,男子再怎么強悍,那不也是女子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嗎?所以身為男子,至少要對母親和妻子心懷感激,一個辛苦生下自己,一個辛苦為自己生兒育女,如果連母親與妻子都不尊敬,這個人也就不值得別人去尊敬了。” “從前只知道你外公是個英勇的強者,卻不知道他竟然如此明事理啊。”顧玨清心中也不禁欽佩,“作為他的后代,可真是一件幸運又幸福的事兒。” 衛長琴那么尊敬他的外公,對于外公所說的話,便也一直認定了是真道理。 顧玨清打心里感激這位沈將軍。 如果長琴的長輩們都是一些尖酸刻薄之徒,很難想象長琴會被教養成什么樣子…… 她首先要對長琴的外公與母親千恩萬謝。 “外公沒有妾室,他也是個很專一的人呢。”衛長琴挑了挑眉,“這也就導致了神墨和我對待感情都十分專一,這一點小清你要堅信,我不會像世俗的男子一樣想著三妻四妾,我這顆心不大,既然你住進來了,就絕不可能再給其他人騰出空間來,明白嗎?” “明白,非常明白。”雖然早就知道了衛長琴的心意,再聽他親口說出來,顧玨清依舊覺得心花怒放。 這人吶,談情說愛了以后就喜歡聽些好聽的話,就算經常聽也不會覺得膩煩。 “李貴妃曾經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卻沒有追求到,這是她的不幸。而你也追求這樣的生活,我可以成全你,絕不會讓你難過失望。”衛長琴說話時,伸手擁抱住了顧玨清,“你給予我信任,我就要給予你安心。” 顧玨清伸手回抱住他,“我信你,一直都很信。” 這一刻,連空氣似乎都變得溫馨起來。 衛長琴回到衛府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傍晚了。 “相爺,您回來啦。”相府的下人上前說道,“先生說了,您要是回來了就通知你一聲,去他的院子走一趟,他有很要緊的事情要跟您說。” “知道了。”衛長琴應了一聲,一路走向了神墨的院子。 遠遠地就看見神墨坐在庭院的石桌邊,桌子中央放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罐。 衛長琴走上前說道:“回來的時候就聽下人說你在找我。” “長琴,我一直都在研制的那個藥膏,總算是成功了。” 聽著這話,衛長琴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中央的白色小瓷罐,打開一看,里面是黃褐色的膏體。 “就是這個藥膏嗎?” “不錯。”神墨點頭,“我試過了很多種配方,也舍棄了很多種配方,總算是讓我鉆研出了一種滿意的。這個藥膏抹在身上以后,會產生跟那種毒液差不多的效果,我已經在小白鼠的身上試過了,但是跟那種毒液比起來,還是完全比不上,我這個藥膏頂多只能做到癥狀相似,無法進行傳染。” 當年害死沈家軍的那種毒液,他真的是傾盡畢生所學,查閱了無數的醫書,都根本無法弄到配方。 他能研究出差不多的癥狀,但他不曉得,怎樣才能做到傳染? 除了龍祁世之外,恐怕真的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配方。 “我一定要知道那種毒液到底是怎么做的。”衛長琴望著眼前的白色小瓷罐,“以皇帝陛下對我的信任,也許他能透露也說不定呢。” 當年,祁國先帝把毒液高價賣給天域國皇帝,害死沈家軍,母親逃脫出來之后就說,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制作毒液的方法,擁有了毒液,復仇才能更加痛快。 為了從皇帝口中套出毒液的配方,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讓神墨制造一種和毒液癥狀類似的藥物,他打算把這藥物用在自己的身上。 神墨制造出來的藥物,尋常大夫是難以治療的。 等他把藥物用在自己身上之后,他就會向皇帝透露他得怪病的消息,讓皇帝誤以為他是染上了毒液,如果皇帝關心他的死活,總會透露出一些訊息吧? 龍祁世此人賞罰分明,看不順眼的人便絲毫不在意,而看得順眼的臣子,應該不會吝嗇給予幫助。 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長琴,這個藥用起來可能會有些痛苦的。”神墨的嘆息聲傳入了耳中,“想要模仿染上毒液的那種癥狀,就必須得下猛藥啊,還得加點兒毒素才行,這個藥抹在身上,不到半個時辰就會開始發揮作用,肌膚會產生灼燒感,伴隨著大片的黑紫色,不過你放心,這個藥畢竟比不上毒液那么厲害,不會存在四肢抽搐麻木的感覺,只是從肌膚外表看起來很像。” “知道了。”衛長琴掀開了衣袖,用勺子挖起了藥膏,涂抹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 “為了獲取毒液的配方,苦了你了。”神墨道。 “沒什么。”衛長琴不甚在意,“皮rou之苦又不是不能承受,只要計劃能夠成功,受苦也是值得的。” 他把藥膏均勻的抹在手臂上,沒過多久,還真就覺得涂抹藥膏的地方產生了燒灼感,原本白皙細嫩的肌膚開始泛起了黑紫色。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燒灼感逐漸增強了一些,有一種被火燎的刺痛感,在肌膚上擴散開。 衛長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 確實疼,但是疼痛并不會阻止他繼續涂抹。 他把兩只手臂的大部分區域都涂上了藥膏。 “長琴,應該足夠了,不用再涂了。”神墨勸說道,“只要給陛下看雙臂上的癥狀就可以,他總不會要求你脫衣驗傷。” “至少把脖頸附近的部位也涂上。”衛長琴說著,把勺子交給了神墨,“我自己看不見,你幫我涂上吧,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不要太心軟。” 神墨聞言,只好接過了勺子,繼續挖藥膏幫他涂。 裸露在衣領外的肌膚也涂抹了大片的區域,神墨一個抬眼,能看到衛長琴的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但是他并沒有喊疼。 神墨知道,這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