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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智慧的人。” “臣妾和顧相不太熟,管他聰明不聰明,只要他能為陛下分憂,能讓陛下高興,那就是好臣子。話說回來,他的菜真是做得太好吃了,陛下,咱們還是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好好好,吃飯。” 再說顧玨清離開了皇宮之后,并未回顧府,而是又溜去了衛府。 反正顧府那邊有幾個心腹幫著打掩護,下人們并不知道顧相出門,只以為她在自己的臥室里‘休養’。 顧玨清見到衛長琴時,衛長琴正在喝姜湯。 “夜里涼,你也過來喝點兒姜湯,暖暖身子。”衛長琴眼見著她進屋,便把手里剩下的半碗姜湯遞給她。 顧玨清走到床邊坐下,接過了姜湯就喝。 溫熱的姜湯入腹,腹中漸漸有了暖意。 “把這些全喝完。”衛長琴說道。 顧玨清一仰頭,把姜湯喝了個一干二凈。 “怎么樣,皇帝同意你的計劃了吧?” “他自然是同意了,我這計劃多給他省事?”顧玨清笑道,“不但同意,還夸了我,他說,事成之后要給我獎賞的。我覺得自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起碼保住了靜沅長公主的命。” “在皇帝的原計劃里,她是要犧牲的,計劃被你這么一改,她性命無憂了,她大概不知道,你把她從鬼門關的邊緣拉回來了。” “我原本就不想讓孟昊軒死得太痛快,他這種人,就應該受一受打擊,當然了,我也確實同情靜沅長公主,救了她,也算是給自己積福報了。” “今夜你應該會留在衛府吧?”衛長琴伸手攬上了顧玨清的肩膀,“夜里涼,別回自己府上了,我讓人在隔壁給你準備個屋子可好?” 顧玨清順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嗯,本來也沒打算回去。” 二人正說著話,冷不丁屋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衛長琴,我一回來就聽說你病了,快好了沒啊?” 蝶王的嗓門向來不小,也一向沒規矩習慣了,連門都沒敲,便直接推開了門。 他原本以為,衛長琴的屋子里只會有衛長琴一人,男子與男子之間也并不需要什么避諱,直接推門也無妨,平時不管進神墨的屋子,還是衛長琴的屋子,都是直接推開,他們也并未責怪他無禮。 而他也沒有想到,這次一推門,就看見顧玨清倚靠在衛長琴的肩上,兩人看似很親密。 蝶王的出現,令二人都有些意想不到。 顧玨清站起了身,沖著蝶王說道:“你還沒睡呢?” 她心想,下次跟衛長琴獨處的時候,得把門栓給栓上,讓外面的人推不進來。 才這么想著,身后的衛長琴開口了。 “以后若要進我的房間,還是先敲門吧,親戚之間也不應該太肆無忌憚。” 這話自然是對著蝶王說的。 蝶王望著二人,好不容易回過了神,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問二人,“你們……什么時候好上的?” 不等二人回答,他又看向了衛長琴,“你什么時候知道她身份的?你之前不是說,跟她只是朋友嗎?” 顧玨清回答道:“我們也是這兩天才確認關系的,所以,他之前當然只能說我是朋友,未經我同意的情況下,他怎么能說我是他的戀人呢?” “你出來!”蝶王冷聲道,“我有話問你。” 蝶王: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相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 第218章 我要走了 顧玨清挑了挑眉頭,轉頭朝著衛長琴說道:“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跟他說會兒話。” 衛長琴點了點頭。 有些話,的確是應該說清楚了。 顧玨清走出了房門,一下子就察覺到冷意襲來,便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站在外頭說話太冷,進屋里來吧。” 她進了屋子,點上燭火。 蝶王走到桌邊坐下,開口的語氣有些沉悶,“他什么時候知道你身份的?是你告訴他的嗎?” “不是。最早知道我身份的不是你,而是他,我從未跟他泄露過,是他自己發現的。” 顧玨清的回答,令蝶王有些吃驚,“他比我還早知道?” 在今日之前,他一直以為,他是最早知道顧玨清女子身份的。 他平時也看得出來,衛長琴對顧玨清好,可他只以為這兩人是朋友的關系,畢竟衛長琴從沒說過喜歡顧玨清。 尤其他在衛長琴面前絲毫不掩飾對顧玨清的好感,衛長琴明知他喜歡顧玨清,也并沒有表示出對他的敵意。 他從未多想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我并不覺得自己女扮男裝有什么破綻,要不是被你們發現假喉結的秘密,也許我能一直隱藏下去。”顧玨清道,“我曾經與他不和睦,有一回我想要暗算他,卻沒有成功,自己還掉進水里昏迷了,被他撈上岸之后,假喉結起了褶皺,大概是因為佩戴太長時間失去了粘性,他發現我的身份之后,一直都沒有明說。” “他既然知道了你的女子身份,為何不戳穿你?” “起初大概是想把這件事情作為一個把柄,后來他漸漸喜歡我,便選擇幫我保密,假裝不知道。因為這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如果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能被我信任,就會被我敵視。” “那他究竟憋了多久才說出來?” “月神節那晚。”顧玨清道,“月神節是個好日子,他大概是想借著這個好日子,傾訴他對我的心意,也算是圖個吉利吧。” “月神節……” 提到月神節,蝶王不得不想起一件事情。 今年的月神節,是他第一次拜月神,從前他壓根就不過這個節日。今年是為了顧玨清,他才去月神廟,還費心思給顧玨清準備了一份禮物,就是那片寫著她名字的花田。 后來,他帶顧玨清去看的時候,花田被人給毀了。 如今想想花田老板給出的理由,他覺得可疑。 如果有別人喜歡顧玨清,他一定會立刻懷疑到那個人的頭上,可那時候,他以為只有他知道顧玨清的女子身份,旁人不知道,他也就等于沒有情敵了,所以……他壓根就不覺得是情敵干出來的事。 衛長琴對顧玨清有情,卻長期隱藏在心里,不曾說出口,他表面上看起來是對自己沒敵意,焉知他心里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衛長琴從來都不喜歡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在臉上,表面看似溫和無害,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總是能成功地算計別人。 連自己這個表兄弟,都要悄悄地算計? “顧玨清,有個問題,你必須得老實回答我,不許騙我。”蝶王難得有這樣嚴肅的語氣。 顧玨清道:“你問。” “月神節那天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就是那片花田,是不是衛長琴干的好事?”蝶王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