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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想,也應(yīng)該想起他被你毆打的畫面,這心里大概就能舒服一點(diǎn)兒。” “臣妾心里很后怕,陛下您說,要不是衛(wèi)大人及時趕到,臣妾會如何?臣妾不會被他人玷污,一定會自尋短見,以保皇家清譽(yù),陛下您見到臣妾冰冷的尸身,就會明白臣妾對您的忠誠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凈說些不吉利的話,不許再說了,不然朕要生氣了。”龍祁世板起了臉,“好好吃飯,不要胡思亂想,朕不會罔顧你的委屈,朕一定會好好回敬他,你就放心吧。” 兩人正說著話,龍祁世的貼身太監(jiān)來報—— “陛下,顧大人求見。” “顧卿?朕不是讓他在家里裝病嗎?他怎么敢出來?三十大板哪有這么快好的?” “陛下放心,顧大人是戴著面具出門的,并未暴露身份。他有通行令牌,他只跟看守宮門的侍衛(wèi)說,他要找奴才,奴才去接了他過來,有奴才跟在他身旁,別人就算好奇也不會多問,誰不知道奴才是專門給陛下辦事的?” “這樣啊,算他機(jī)靈,叫他進(jìn)來吧。” 太監(jiān)退了出去,不多時,就把顧玨清給帶進(jìn)來了。 顧玨清進(jìn)來的時候,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 “微臣見過陛下,見過貴妃娘娘。” 李湘水有些怔然,“陛下,您剛才說,顧大人是裝病?那三十大板……不是真打?” “是啊,朕明明知道顧卿受委屈,又怎么會真的下手呢?這件事情確實(shí)沒幾個人知道,要是讓外人給知道了,傳到天域國那幫人的耳朵里,他們肯定會過來鬧,朕信得過愛妃,所以剛才在你面前直接說了,愛妃你可不要泄漏給旁人聽。” “陛下放心吧,臣妾不會的。” 李湘水望著顧玨清挺直的身板,面上依舊沒有波瀾,心中卻偷著樂。 原來顧郎不是真的挨打,那就好。 龍祁世就在身旁,她不敢流露出對顧玨清的關(guān)心,目光便投向了顧玨清手里提著的食盒,“顧相,你提著食盒來,這里面是不是裝著好吃的?” “朕覺得肯定是!顧卿就是知道體貼人,來求見朕的時候,常常帶了好吃的東西來,顧卿此次來,來得正是時候,正趕上貴妃食欲不振,朕剛才還有些發(fā)愁,怎樣才能讓貴妃多吃點(diǎn)飯?說不定顧卿的手藝能讓貴妃有食欲。”龍祁世沖著顧玨清笑道,“你上前來。” “陛下,微臣帶來的,是您許久沒吃的酥炸排骨和年糕醬雞翅。” 顧玨清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桌前,放下了手里的食盒,打開了蓋子。 蓋子揭開的那一瞬間,香味便在空氣中散開了。 “好香。”李湘水望著最上面那層的酥炸排骨,立即拿筷子夾了一塊。 咬下一口,她夸贊道:“好吃,比御膳房做的排骨好吃。” “那是肯定的,御膳房會的花樣,沒有顧卿會的多,他們也沒有顧卿的獨(dú)門秘制醬料。” 龍祁世揭開了第二層食盒,給自己和李湘水分別夾了雞翅,“看到你有食欲,朕也就放心了,多吃點(diǎn)。” “這個雞翅也好吃。” “再嘗嘗這個年糕吧,也特別好吃。” “唔,確實(shí)美味,臣妾的口味果然是隨了陛下的,您愛吃的我都愛吃。” 龍祁世見李湘水吃得歡快,便夸了顧玨清一句,“顧卿,你菜做得好,貴妃愛吃,朕得賞你。” “陛下可別賞了,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微臣并不知道娘娘也在,所以只做了兩道菜來,微臣多謝娘娘賞臉。” “本宮可不是給顧大人面子,是給陛下面子。”李湘水說道,“陛下愛吃的,本宮也愛。” 說話期間,她已經(jīng)吃下了許多年糕。 龍祁世把那盤年糕醬雞翅推到了她的面前,“難得你有食欲了,多吃點(diǎn),吃飽為止,能全吃完最好。” 顧玨清見此,心中覺得,皇帝對李貴妃的疼愛實(shí)在不淺。 猶記得李貴妃說過好幾次,帝王沒有真心,丟心等于丟命,她不求君王真心,只求榮耀權(quán)利、利用最美好的年華,來享受全天下女人最渴望的帝王寵愛。 龍祁世不像是只把她當(dāng)成玩物對待,也不知過幾年后,還能不能如此疼愛。 若有真心,應(yīng)該不會輕易厭棄,即使他雨露均沾,李貴妃也該是比較特殊的存在吧。 “顧卿,你悄悄來求見朕,是有什么要緊事嗎?”龍祁世的問話傳進(jìn)顧玨清的耳膜里,扯回了她的思緒。 “回陛下的話,微臣是為了天域國太子而來的。” 龍祁世挑眉,“具體什么事?” “陛下讓微臣在府里裝病,微臣實(shí)在是悶不住了,于是,夜里悄悄溜出門玩,為了不暴露,特意遮上了臉,微臣無意中看見了太子身邊的武士去煙雨樓,找一位專治男人疾病的姑娘,從那姑娘口中得知,太子胯下的部位受傷嚴(yán)重,很難醫(yī)治,據(jù)說是被人給踢廢的。” 龍祁世聞言,看下了李湘水。 李湘水垂下了頭。 第217章 什么時候好上的? 下一刻,龍祁世便大笑出聲,“愛妃,他胯下受傷的事,你可沒告訴朕啊,你只說把他暴打了一頓。” “這種事情,臣妾還真不大好意思在陛下面前說。”李湘水撇了撇嘴,“當(dāng)時天色黑了,太子那伙人都是蒙面的,他欲對臣妾不軌,又不愿意讓臣妾看到他的長相,臣妾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給了他一腳,剛好就踹在胯下了,臣妾踢完之后,衛(wèi)大人才告訴臣妾,那是天域國的太子……” “踢得好,朕都想拍手叫好了。”龍祁世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好,“傷在那個部位,外人看不出來,這種丟臉的事情,他哪好意思往外說?就連請大夫,都不敢光明正大地請。” 他的本意,是想讓孟昊軒好手好腳地離開天域國的土地。 孟昊軒胯下的那家伙即使廢了,也討不了任何的公道,他還得想法子隱瞞世人。 “太子受傷,竟然是貴妃娘娘導(dǎo)致的?”顧玨清故作驚訝。 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皇帝面前她依舊要裝作不知情。 畢竟知情者只有那么幾個人,排除掉孟昊軒和李貴妃,就只剩下衛(wèi)長琴,總不能讓皇帝以為,左右丞相的關(guān)系好到無話不談。 “顧卿,你是朕信得過的人,又和孟昊軒有仇怨,朕也不怕告訴你,朕已經(jīng)決定了,要他的命,等他回國的途中再下手,若能嫁禍給別國最好。”龍祁世冷哼了一聲,“他覬覦朕的臣子也就罷了,連朕的女人他都敢肖想,他既然敢下手,就別怪朕敢要他的性命。” “微臣自然會支持陛下作出的一切決定。”顧玨清恭謹(jǐn)?shù)溃氨菹掠惺裁礃拥挠?jì)劃?微臣洗耳恭聽,若有微臣能幫上忙的地方,陛下大可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