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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的還就是最在意容貌了,一心追求美色,到了色膽包天的程度。 天域國提出與祁國聯姻,會挑選慧陽長公主的原因,大概因為她是所有成年公主里容貌最出色的一位,孟昊軒自然是要娶最漂亮的。 可如今自己這位漂亮的皇妹傷了容顏,臉上的紅斑未消,她沒臉出來見人,聯姻之事又不能作罷,孟昊軒當然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讓他娶靜沅長公主,他并不會多說什么。 不管娶到什么樣的美人,四處獵艷的臭毛病是壓根就改不了的,既然如此,哪位公主嫁給他都不算委屈了他。委屈的是公主才對。 “陛下,對于微臣們舉薦的這位人選,您以為如何?” 聽著臣子的問話,龍祁世說道:“朕也覺得靜沅是個不錯的人選,天域國太子如今不在宮中,有大學士陪同他在宮外游玩,等他回來了,朕再跟他商量這件事情,退朝罷。” 散朝之后,龍祁世朝著貼身太監吩咐道:“準備馬車,朕去看看衛相。” “你又研究了什么新品?聞起來可真香。” 衛長琴望著踏進屋里的顧玨清,笑問。 “我做出來的菜什么時候不香了?我有預感,這個你肯定也會喜歡。” 顧玨清說著,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坐下,給衛長琴展示著盤子里的東西,“蜜汁雞翅。” 叫下人上街挑選了新鮮的大翅膀,用蜂蜜以及秘制的佐料來腌制,在雞翅肚上割出好幾道口子,讓蜜汁能夠融入rou里,再拿去烤,烤出來之后,rou香味混合著甜香,令人食指大動。 衛長琴從盤子里拿了一根雞翅到嘴邊咬下一口。 “這雞翅上面的蜜汁,清甜而不膩,果然美味。”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顧玨清自夸著。 衛長琴勾了勾唇,把手里的雞翅遞到顧玨清嘴邊。 顧玨清也不跟他客氣,咬下一口。 兩人正吃得開心,就聽房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便有人敲門了—— “相爺,陛下駕臨。” 衛長琴應了一聲,“知道了。” 這個時辰,大概下朝沒多久,他告假給出的原因是被毒物咬傷,皇帝會來探望他也不奇怪。 “被陛下看見我在這里,似乎不太合適。”顧玨清小聲說道,“所有人都知道我挨了板子,在家休息,陛下要我演好一個病人,被他看見我出現在你這里,那就是不聽他話了,況且——我們也不能讓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有多好。” 她知道自己在裝病期間不能見人,來衛府的時候都是遮著臉來的,衛府的下人并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 文武百官之間,大多都是塑料朋友情,表面客套,實則沒幾分真心,因此,他跟衛長琴平時下朝的時候一起走一起說話,旁人也不會覺得他們關系多好,只當他們是表面交情。 可要是被龍祁世看見她在裝病期間跑過來探望衛長琴,龍祁世難免會覺得他們私交甚好,回頭又疑神疑鬼。 帝王都不樂意看見自己器重的臣子走得太近,他們寧可看見臣子競爭,也不愿他們結黨營私。 所以——她得避一避。 “衣柜里面空間夠大,委屈你進去藏一會兒。”衛長琴低聲說道,“把雞翅一起帶進去。” 若把雞翅留下,肯定會引起皇帝的注意力。 “好。”顧玨清應了一聲,端著雞翅走到了衣柜邊,拉開衣柜,整個人藏了進去,再把衣柜給關上。 在衣柜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便不再亂動了。 不多時,她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衛卿,聽說你被毒物給咬了,要不要緊?找大夫看過沒有?” 龍祁世在桌邊坐了下來,眼見衛長琴要掀開被子,阻止道:“身體不適就別下榻行禮了,就在榻上坐著吧。” 衛長琴又靠回了床壁上,“謝陛下,微臣已經找大夫看過了,微臣這病……似乎有些麻煩,也不知能不能好了。” 龍祁世擰起了眉頭,“別說這種喪氣話,你必須得快些好起來,才能給朕分憂,否則你要朕去哪里再找一個右丞相?” “借陛下吉言,微臣也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來,勞煩陛下特意過來探望,微臣不勝榮幸,陛下此次來,除了探望,還有什么旁的事情要商議嗎?” “確實有。”龍祁世說到這里,轉頭朝貼身太監吩咐道,“朕有重要的事情與衛相商議,你去門口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間屋子。” 太監退出去看門了,龍祁世這才朝著衛長琴說道:“貴妃遇到埋伏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聽她說,關鍵時刻是你出現,救了她。” “此事還多虧了陛下,若不是陛下讓臣暗中盯著太子,微臣又怎能及時救下貴妃?” “不管怎么說,這事都要記你一個功勞,天域國太子過分荒yin,絲毫不顧及朕的臉面,朕絕不姑息。朕堂堂一個大國君主,威嚴被如此挑釁,衛卿你說,朕難道不應該反擊嗎?” “陛下的威嚴與臉面,自然比什么都重要,鄰國太子的行為的確驚世駭俗,是他冒犯在先,陛下要懲罰他也是合情合理,陛下想要怎么做?” “朕想要在他回天域國的途中暗殺他,皇宮里雖然有不少高手,但是朕不想派他們去,朕希望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宮里的人先不用。朕要雇傭民間的殺手,朕大多時間都呆在皇宮里,對于民間與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肯定不如你多,朕想……” 衛長琴接過話,“陛下是想讓微臣找一個可靠的組織,雇傭一流的殺手,隱瞞雇主身份。殺手都是為了錢才去殺人,只要給他們足夠高的價格,即使是皇親國戚,他們也敢迎難而上,他們不需要知道雇主是誰,如此一來,陛下殺太子的消息就不會走漏了。” “衛卿果然了解朕,朕就是這個意思。”龍祁世說到這里,輕嘆了一聲,“孟昊軒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靜沅。” “靜沅長公主?”衛長琴幾乎是一瞬間就領會了他的意思,“慧陽長公主怪病難愈,陛下已經把聯姻人選改成了靜沅長公主,陛下剛才說,可惜了長公主,陛下的意思是,連長公主都不能放過?” “靜沅是要跟著孟昊軒一起走的,他們的隊伍遭遇刺殺,若只是死了太子,靜沅活下來,天域國會怎么想?他們難道不會疑心我國?若長公主和太子都被刺客殺了,朕自然哀痛,會親自為靜沅大辦喪禮,讓整個皇宮都為她哀悼,讓外人知道朕有多么痛心,天域國還會疑心朕嗎?天域國皇帝死了兒子,朕的皇妹也是天之驕女,兩國都吃虧了,他跟朕,還得寫國書互相安慰呢。” “陛下的思慮……確實周全。”衛長琴頓了頓,道,“只是真的可惜長公主了,她本是無辜。” “一個公主的